看着舞台上翩翩起舞的易丹娜,西门岗和裴扬二人的脸色一片漆黑。()
“***!臭婊子!敢耍老子!”西门岗嘴里狠狠的碎了一句,吐出一口浓浓的唾沫。
舞台上安然无恙的易丹娜说明了一件事,他们被耍了!
“安老大!这个婊子这样戏耍我们兄弟,今晚我们一定要让他好看!嘿嘿!”西门岗似乎忘了自己昨天放出去的狠话,一口一个兄弟,说的亲热,并且配合的还发出几声淫笑。
“这恐怕不行!”安德烈摇摇头道。
“怎么了?这丫头有什么背景不成?”裴扬问道。
安德烈点点头道:“没错!她本身虽然只是一个舞者,但是他的父亲确是南方总军区司令部的参谋,虽然原则上是管不到我们中央军区,但是那些上层之间的事情,谁又说得准!何况他还有两个做中将的哥哥!可谓背景雄厚。我看你们还是不要打他们的主意的好,否则到时候你们的老子也保不住你们!”安德烈的话语中虽然是一派劝解的意思,但是语气中却总似乎有那么几分挑唆的意味,也不知道是作何打算。
裴扬和西门岗就是两个棒槌,原本刚开始听到易丹娜的背景有些退意,却因为安德烈语气中的那种挑拨的意味,而变的逆反,这些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大少爷,活了几十年,向来是顺风顺水,那里又受得了这等闲气?
“不就是个娘们吗?只要做的干净,事后保管没人追究,别人不知道,她背景再厚有个屁用?”西门岗刚开始语气还不甚强烈,但是后来说到兴奋处,却有了些手舞足蹈的意味。
安德烈瞪了西门岗一眼,然后道。
“慎言!你现在大吵大嚷的,到时候这个易丹娜要是真出了什么事,第一个找的就是你!”
“我说说怎么了?”西门岗大声的嚷嚷了一句,然后看周围的人群好奇的目光,语气又弱了几分道:“我也就只是说说,总不能因为说了几句就怀疑我吧!”
“安老大的意思是,我们如果采取那些非正当的手段,就不行吗?”裴扬在对于玩弄女人方面显然比西门岗要有心得的多,一下子就听出了安德烈的另一层意思。
的确,碍于那个易丹娜的背景,他们若是用强,做的干净,不被发现还好,但是若是被人知道了,只怕他们头上即使有着能量不小的父母顶着,也够他们受的。
但是,若是用正当的手段,当然也可以耍耍小花招什么的将那个易丹娜弄上手,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你情我愿的,谁还能说什么呢
?
“只是,没那么容易吧!”裴扬有些信心不足。
的确若是真的自认为是花中圣手,无往不利,他们以往又何必一再的对那些可怜的女子用强,尽管不可否认的是他们变态的心理,但是用正当手段上手的话,通常心理满足感应该更加强烈一些。
“这就要看你自己的手段了!要是再被西门岗抢了先头,也不能乱发脾气!”安德烈的话似乎别有用心,从最开始的冲突开始,整件事就疑点重重。
偏偏这个安德烈却是说话,说一半留一半。
似乎有意的让西门岗和裴扬保持这种矛盾,却对自己掏心挖肺,无话不谈。
这一切自然都落在了一直躲在一旁偷窥的铎宝的眼里。
金刚不坏的人相境界被铎宝发挥到了极致。
几乎是这三个人走到哪里,铎宝就跟到哪里,但是人相的那种平淡和忽略性,却让这三个人一再的将行为如此可疑的铎宝当成是一个普通的路人甲。
舞台上,易丹娜已经退场。
换了一身便服的易丹娜却依旧是那么的清新耀眼。
出乎意料的,易丹娜竟然没有在工作人员的保护下直接回到住处,而是朝着安德烈三人所在的方位走了过来。
擦肩而过。
一个魅惑的眼神。
一个迷蒙众生却似乎另有深意的微笑。
每个人都觉得这个眼神这个微笑是送给自己的。
深深的陶醉。
只有铎宝和安德烈三人才肯定,那个眼神和那个微笑的不同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