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晓澜棋社,李飞扬和6如秋直接返回了忘忧清乐道场,事情很棘手,高兴宇现在家里还等着消息呢。
刚一下车,对面就碰上了正在打扫院子的张大爷。
“哎,李老师,6老师,你们是不是去晓澜棋社了?”见到两个人从出租车上下来,张大爷连忙打着招呼。
“是呀,张大爷,你怎么知道的?”李飞扬笑着答道。
“呵,听说飞飞那小子堵着人家门口挑战,是不是真的?”张大爷关心地问道。
“呃?连这您也知道了?”没想到消息传的这么快,李飞扬也是吓了一跳。
“呵,这事儿道场里早传开啦,刚才还有一拨人搭车去晓澜棋社看热闹呢。”张大爷笑道。
在通信极度达的现在,地理位置相隔再远,一个电话,一条短信便可以把事情说得七七八八,晓澜棋社那边的棋迷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这么多人,里边总有那么几个喜欢传消息的,一个传十个,十个传百个,传到道场还能花多长时间,张大爷在道场就是管小卖部,每天不知道要和多少棋迷打交道,类似这样消息比他更灵通的人还真不多。
“呵,要是这样,那帮人可能要失望了。按我估计,等他们赶到的时候热闹早就已经完了。不过也好,听听那些人讲讲故事也很不错。”6如秋笑道:天塌下来有个儿高的顶着,反正事情已经闹大,他倒是什么都看开了。
“哦?怎么,那边的事儿完了?飞飞怎么样了?是不是把晓澜棋社那帮人给打趴下了?”底层人士想事作事只凭个人喜好、直觉就够了,什么战略构思,什么长远利益,什么未来关系,这些不必去想,反正想了也没用。就象大6和东南亚各国的关系,普通民众喊打喊杀叫得热火朝天,但政府还是不温不火,不紧不慢。张大爷只是忘忧清乐道场的一名杂工,忘忧清乐道场就是他的饭碗,谁对忘忧清乐道场不利谁就是他的敌人,虽然自已没本事去对付人家,但他很乐意看到敌人倒霉的样子。
“呵呵,**不离十啦,总之。结果大快人心。”6如秋笑道。
“真的?太好了。太好了。”6如秋地回答虽然不是那么明确,但张大爷从中已经得到自已想要得到的信息。
“张大爷,您忙,我们还有事儿,等有空的时候再和您聊。”李飞扬很是羡慕张大爷这样简单的处事方式,只可惜他不是道场的普通员工,所要面对的不是那种非黑既白的简单问题。
“呵。你们忙,你们忙。”知道两位老师都是道场的忙人,张大爷不再挽留,笑着继续去扫自已的院子。
告别张大爷以后,两个人来到四层高兴宇的社长办公室。轻敲两下。“请进。”屋里传出高兴宇地声音。
推门进去,屋里除了高兴宇外,会客沙上还坐着一位客人,仔细一看非是旁人,原来是京城棋社联盟地秘书长张洪凯。
“哟,张大秘书长,稀客呀,得有两个多月没见到您了吧?”都是老熟人。也没那么多讲究。李飞扬笑着问道。
“呵,有那么久吗?也就一个月多点儿吧。”张洪凯笑着答道。
上海的会议开完之后。为了解决京城棋社的问题他一天也没耽误,当晚就搭乘京沪特快列车返回北京,西客站就在马莲道对面,所以下午两点到北京以后没有回家,直接就来到忘忧清乐道场来见高兴宇,沙旁边的旅行包说明了他这一路的辛苦。
这个世道,做哪行都不容易呀!
“呵,好了,别说那么多了。飞飞呢?”没有看到王一飞跟着进来,高兴宇连忙问道。
“噢,我没带他回来。我们俩晚了一步,到晓澜棋社的时候,他已经和张晓澜下上了,另外还得告诉您一个不大妙的情报,郝记者也在,而且他还是这盘棋地见证人。”李飞扬苦笑答道。
“啊?!怎么会这样?!”连围棋天地的记者都到了,这件事恐怕要闹得全国范围了。
“老高,怎么会闹到这个地步?这下子可真麻烦了。”飞飞去晓澜棋社闹事的事儿先前高兴宇也和张洪凯说了几句,那时他们俩还觉得李飞扬可以及时制止,所以也就没太在意,但谁能料到事情展到这种程度,而且连记者都有牵扯进去,张洪凯现在是真觉得头有点儿大了。
“老张,咱们先别急,还是先把事情搞清楚了再说。飞扬,你说你们到的时候棋已经在下,那结果怎么样?”能够管理这么大一家棋社,高兴宇的确也有过人之处,最起码不是那种一碰到事就乱了方寸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