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忘忧清乐道场在马莲道,跟烂柯棋社总部的距离不是很远,去总部办事儿的时候我经常会去转转,一来二去自然也就混熟了。”鲍春来答道。
“原来是这样。那我问一个人你认识不认识。”谭啸天问道。
“呵,有名的便知,无名的不晓。”鲍春来笑着答道:忘忧清乐道场的工作人员上上下下加起来少说也有几十口子,又不是在道场工作安家,他怎么可能全都认得。
“唱戏呀你?呵,我问的这个人以前有没有名不清楚,不过以后肯定是大大的有名。”谭啸天笑道。
“呃?您到底问的是谁呢?”鲍春来好奇心起:既然要问的那个人现在还不是很有名,谭啸天又怎么知道千里之外忘忧清乐道场里的情况。
“王一飞,听说过吧?”说出这个名字,谭氏兄弟一起望着鲍春来。
“王一飞?呵,我还当是谁呢,原来您问的是他呀!”听到这个名字,鲍春来立时笑了起来,别人或许不太清楚,但是这个小孩子他可是再清楚不过了。
“哦,这么说你认识他了?”兄弟两个对望一眼,随后谭啸云开口问道。
“认识,当然认识。他是忘忧清乐道场的镇山之宝。道场上下全都拿他当眼珠子,别看年纪很小,棋却下得极好,寻常高手都未必是他的对手。您以前见过他?”鲍春来问道。
“呵,没见过,他的名字我也是前几天才知道地。”谭啸云答道。
“呃?这是怎么回事儿?”鲍春来不解地问道。
从北京回到成都以后的头几天都忙着陪家人。陪女友,也就是这几天才有空寻朋问友,到各家棋社里转转,因而对王一飞的行踪全无概念,在他想来,这个小孩子此时要么是在道场修习棋艺,要么就是在家里陪着家人准备过年。
“你还不知道呀?那个小孩子正在做一件非常惊人的事情。圈子里现在都传开了,你真的不知道?”谭啸天奇怪的问道。
“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呀?”鲍春来越听是越糊涂。
“呵,那个小孩子八天前离开北京,先是到济南赢了彭连城,然后是郑州赢了孙飞虎,合肥赢了赵世普,武汉赢了周宇良。虽说都是让先棋,但以一个七岁大点儿的孩子居然能连胜这么多位一流高手,实力之强实在是令人咋舌。”谭啸云答道。
“彭连城,孙飞虎,赵世普,周宇良都是各地一方霸主,都具备进入全国十六强地实力。偶尔一个人失手可以理解,但连着四个人都输给了王一飞说明这个小孩子的实力是货真价实的。真不知道高兴宇运气怎么那么好,这样的好苗子居然落到了他的手上。”谭啸天叹道。
象他这样人到中年的人对自已还有多少展已不是太在意,近几年。他甚至已经不再参加各种大型比赛,而是如高兴宇那样把主要精力投入到棋社经营和青少年棋手的培养。但是,虽然他投入不少,其间也出过几个好苗子,可成绩却远远比不上高兴宇,前年出了个陈海鹏,现在又出来个王一飞,难道天底下地天才少年都跑到忘忧清乐道场去了吗?
“呵呵,没想到,没想到。他还真是说到做到。真的出来了。谭大哥,看来您也要做点准备了。”鲍春来笑道。本以为小孩子只是突然奇想。等那阵热乎劲儿过去也就算了,万没想到王一飞真的开始效仿自已以前年轻时的举动,搞起了游遍全国大挑战,只不过人家小孩子比自已可是出息多了,八天内连续战胜四位国内业余一流高手,而不是象自已刚刚离开成都就被人一棒子给打晕了。
“呃?做准备?我做什么准备?”谭啸天一愣,他不明白鲍春来的意思,因为对方明明是从自已嘴里才知道那个小孩子离开北京到各地拜访高手的行动,又怎么会知道王一飞下一步要去哪里,要做什么?
“呵,其实王一飞这次到各地寻找高手挑战的始作涌者就是我。”鲍春来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