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看来你们对王一飞的情况还不清楚吧?”见到两个人这样的表情郝志强便明白了**分。
“是的。郝先生。您应该对这个王一飞很熟悉,请您告诉我们相关的情况。”川口能活请求道:日本人大多有一个很好的习惯,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而不会不懂装懂,打肿脸来充胖子。
“呵,说到王一飞,先就要提到一个人,这个人川口先生应该不陌生。”郝志强笑着说道。
“呃?请问这个人是谁呢?”川口能活问道。
“高兴宇。”郝志强答道。
“噢,高兴宇,对对,这是一位非常有实力地业余棋手,我们曾经数次交手,对于他的高棋艺我是非常钦佩!”川口能活是恍然大悟。
和川口能活一样,高兴宇也是中国业余棋坛的翘楚,世界业余围棋锦标赛上的常客,两个人在这个舞台上有过两次交锋,各胜一场,因此称得上是平分秋色,难分轩轾。
“呵,您在东京开办了绿野围棋学院,高兴宇则在北京开办了忘忧清乐道场,小林君是您的入室弟子,而王一飞也是高兴宇的得意门徒。”郝志强笑着答道。
“噢原来他是高先生的学生呀,呵呵,名师出高徒,难怪您刚才会有这么一说。但不知王一飞今年几岁,跟高先生学棋几年?”人的名,树的影,听说小林芳美明天地地对手是自已老对手的学生,川口能活顿时收起了轻敌之心。
“嗯,王一飞是十月份地生日,那么现在也就是七岁半了,他是前年夏天进入的道场学棋,去年八月份住宿,这样算来正式学棋应该算是一年左右吧。”郝志强想了想后答道。
“七岁半?七岁半就成了北京地区小学生比赛的冠军?”川口能活惊讶地叫道,虽然他并不认为一个城市小学生级别比赛的冠军水平有多高,但以七岁的年纪就能夺冠也是一件非常难以想象的事情,要知道就连小林芳美这样的天才少年在东京第一次参加比赛的时候也只是得到了第四名,经过自已的调教次年才获得冠军,而那时他已经满八岁了。
“更确切的说应该是七岁,因为智运会是在十月份举行,那时他刚刚过完生日不久。”郝志强纠正道。对于成年人来说,差不差半年无所谓,但对少年棋手而言,相差半岁的意义可是太大了。
“唔,这可真是一位天才少年,论天赋恐怕不逊色于小林君,看来我们真的是太轻敌人。不过他今年终究只有七岁半,我想还不至于对小林君造成威胁吧?”川口能活想了想后答道,虽然他知道这位叫做王一飞的少年长大以后必定会成为日韩两国棋界共同的对手,但他并不觉得现在就能成为现实。
“呵呵,就在不久前的两个月,王一飞曾经在道场的安排了在全国各地进行了一次巡回挑战,在这次活动中,他以授先的手格向全国各地的业余一流高手进行挑战,取得了六战六胜的成绩,成绩会说话,我想,在没有见到王一飞之前,这些位各地一方霸主大概也想不到自已会输吧?”郝志强笑道。
“真的吗?郝先生,您该不会是在开玩笑吧?”川口能活有点不信,因为同样的一流棋手也分强弱,如果那被打败的六个人都是弱一流呢?虽然以一个七岁大的孩子作到这一点已经非常不易了。
“呵呵,川口先生,我可不是娱乐杂志的记者,说话当然要有依据了,不信您可以去找找看这个月最新一期的《围棋天地》,上面还有我写的一篇专访呢。可惜现在我身上没有带着,要不然就可以指给您看了。”郝志强笑道。
“噢,太谢谢您了,我这就请接待方去找。郝先生,那今天的专访就先到这里吧。谢谢您!”听到这个,川口能活再也坐不住了,向郝志强道了个歉,马上带着小林芳美急匆匆地离开了。
“哎糟糕,我这张臭嘴,这不是给飞飞泄底吗!”看着两个日本人急匆匆的背影,郝志强这才省过昧来,一个劲扇自已的嘴巴,但话已出口,收回来是绝无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