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老高。没想到是我们吧?是不是吓了一跳?”站在前边地人笑着问道。
“呵呵。谁吓了一跳?你们俩到了北京如果不到我这儿打打秋风那才真叫人奇怪呢!呵呵。请进。请进。”高兴宇笑道。
来地这二位客人正是成都地谭啸天。谭啸云两兄弟。明天比赛正式开始后就难得有空来看朋友。故此特意提前一天登门拜访。省得到时候老朋友挑礼。
相互挖苦着,三个人回到办公室坐下,高兴宇拨通内线电话,不大一会功夫沈怀运和李飞扬也从楼下上来了。
“呵呵,谭大,谭二,刚才我还奇怪呢,明天晚报杯就要开战了,怎么你们两个还不过来?是不是把我们这些老朋友都给忘了?我都想好了,如果今天你们来,那就大鱼大肉,山珍海味,怎么好怎么招待,如果是比赛中,那就清粥小菜,怎么节俭怎么来,如果是比赛后,不用说,我们请客,你们俩掏钱。是不是你们俩有心理感应,知道再晚来待遇就要降级,所以才急急忙忙的赶来,非要狠宰我们一顿?”刚一进门,沈怀运就笑着打趣道。
“哈哈,那是。别人的心思不好猜,您沈大管家的心思我们还猜不到?不把你这个小气鬼儿吃得肝颤,我们就不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公民!”谭啸云笑着反击道。
“呵呵,好,好狠,够狠,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没的说,今天晚上咱们庆功楼,不醉不归,谁要是不喝趴下,谁就是怂包,怎么样,敢不敢应战?”沈怀运笑着挑战。
“哈,想的美,算盘打的够精的,明知道明天我们有比赛,今天晚上不能喝的太多还向我们挑衅,你这种行为大概只有用无耻两个字才能形容。”谭啸天笑道。
四川多美酒,什么茅台,五粮液,水井坊都是四川出产,谭家兄弟是成都人,自然也是好酒量,每上酒桌,必定是杯杯见底,瓶瓶空空,只不过明天的比赛并非儿戏,他们可不能只顾口舌之欲而忘记了自已的责任。
“哈哈,这可不叫无耻,这应该叫做善于把握机会才对。”沈怀运并不以之为意,依旧是谈笑风声。
“呵,你们二位什么时候到的?”李飞扬笑着问道。
“今天上午九点的飞机,先是到海淀棋院报道,然后就直接奔你们这儿来了。怎么样,够朋友吧?”谭啸天答道。
“嗯,够朋友,够朋友。”李飞扬笑着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