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敢脱,我就要了你的命。”
王英哈哈一笑,将裤子也脱了,将胯下的玩意露出來在扈三娘的眼前直晃悠,说道:“來摸摸看,满不满意。”
“无耻。”扈三娘一手挡在眼前,哪里敢再去瞧。
王英见扈三娘不看,正好逮着机会,一把扑上去,一手搂住扈三娘,一把将那剑夺了丢在一边,扈三娘惊得嘶声叫喊起來,王英却越听越觉得刺激,全身血液不禁滚烫滚烫愈发沸腾了,拦腰将扈三娘一把抄起來,转身将那桌上的油灯一吹,就往那床上抱。
咣当,,。
一声响起,将王英惊了一跳,回头看时,只见房门被踹开來,外面的月光洒进來,拉长了一个立在门口的身影。
王英将扈三娘往那床上一丢,火冒三丈,下意识地往腰后摸那朴刀,却才想起來,衣衫都褪尽了,那把朴刀也估计早就留在那酒馆里了,王英大怒,喝道:“王八羔子,來坏老子好,。”这话还沒有说完,就见那人一个箭步冲了进來,一把就掐住了王英的喉咙,就此这么一提起來一摔,嗤啦一声,正好将这厮丢在了那方桌上,连同桌面砸了个粉碎,痛的王英叽哩哇啦直叫,连番骂那厮。
这时候外面又冲进來三四个汉子,抬手就要打,却不想被先前那汉子一声喝住,道:“你们让开,我來。”
扈三娘一听这声音,顿时心里一暖,这來人不是别的,正是与他定了亲的祝彪。
王英从那一堆废材里爬起來,手里cāo了一节桌腿便劈头來打祝彪,祝彪侧步一闪,让过了那一棍,当即便挥起铁臂一计横扫,狠狠地打在了王英的脖颈上,王英顿时觉得喉头像是被击碎了,气息堵在嘴里,一丝一毫都吸不进來,倒是喉咙里翻江倒海,惹得他连番剧烈地咳嗽。
祝彪沒有继续跟进,而是像个丈二金刚一样站在那厮身边,雷霆大发地喝道:“狗r的,起來。”
王英也是个打出來的汉子,哪里咽的下这口气,揉了揉咽喉,勉强好些就霍地翻起身來,抬手就是一招通臂拳,朝着祝彪的下颚和小腹就是连番两招,祝彪一搏一挡便将之化解,继而飞起一脚将王英踹翻在地,祝彪喝道:“來啊,能耐。”
王英被这厮打的吃了亏,心里愈发让不下了,当即便豁出去了,暗中一把将地上的短剑cāo起來,便大喝一声朝着祝彪杀过去,祝彪只见那厮手里cāo着什么,在经过门边的时候一道寒光闪过來,祝彪当即便一脚踢翻了身旁的一把交椅,劈手cāo着椅背便迎着來人砸过來。
王英不善用剑,这把剑更是不顺手,当下只当做刀使,但是这女人用的剑刚劲不足,y柔有余,这一剑砍下去,并沒有将祝彪那千钧劈下來的椅子砍烂,剑身嵌在椅面上,一同砸过了他自己的肩膀。
王英只觉得肩头上火辣辣的疼,他一向沒有吃过这般大的亏,当初在清风山上当大王就从沒有受过这样的欺负,王英个子不高,如今在功夫不错的祝彪手里更是讨不到便宜,王英扑上去厮打,却反倒被祝彪一把提起來杵在墙上一个劲地朝着脸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