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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预防再次碰到夏非寒出浴的尴尬状况,这次战荳荳偷偷拧开门锁后,还特意小心翼翼的侧耳倾听了一下有没有水声。
嘿嘿,没有。而且夏非寒的房间里光线昏暗,窗帘完全拉上了,没什么声响。他不是还在睡觉吧?看来昨天晚上醉的比她还严重啊。就是说嘛,他的小酒量怎么可能比得过自己。
战荳荳这么一想,顿时又阿Q的得意了。
蹑手蹑脚走进去,探头探脑望过来。大床上,夏非寒安静的睡着,凌乱的发丝让他秀美的俊脸更加显得妩媚,战荳荳忽然觉得心跳有点快——这娘娘腔,为什么睡着了以后,这么像一个等待她这个假王子去解救的假公主?
轻轻的走到他床边,蹲下来,一点一点趴上去,将头凑在他旁边。
他的皮肤很好,白里透红,而且除了一点点胡子茬,几乎就看不到毛孔印;他的眉形很漂亮,剑眉入鬓又不会显得太过阳刚霸道;他的睫毛好长,眼睛闭上以后,那长长的密密的一排,像小刷子一样;他的鼻梁好挺,鼻翼又不大,韩国花美男也整不出这么完美的形状;他的嘴唇……唔,粉粉的,如玫瑰花瓣。
本想来个恶作剧大吼一声震得他灵魂出窍,可是看着他安详又美丽的睡颜,她居然有点不忍心。
扰人清梦很不道德对不对?她自己就很恨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嘛。而且,他那么大的脾气,万一有起床气怎么办?再万一,他昨天晚上酒还没醒发酒疯怎么办?……战荳荳不停地在心里给自己找借口,打算悄悄原路撤退。
正面进攻比背后撤退难多了,战荳荳刚往后头挪了一只脚,就不小心踢到了床头柜上的摆件,哗啦一声响,掉落在地上。
战荳荳紧张的整个人顿时就石化,心中不断祈祷夏非寒睡得跟死猪一样不会发现。但,天不遂人愿。
刷子一般浓密而长长的睫毛一颤,如星光般耀眼的漆黑星眸蓦然睁开,对望。
他们的脸还在十五公分左右的距离面对面。
战荳荳以为夏非寒会被她吓了一跳,而后气急败坏开始指责她擅闯他闺房……呃,房间。
她想马上溜之大吉先,但是他的动作比她更快。
几乎没有迟疑的,他一向冷漠如冰霜的脸上微微浮现暖意,融化了冰霜;战荳荳几乎都能从他的眼里和嘴角看到一丝丝笑意。
很诡异有没有?战荳荳有点呆了。夏非寒的起床气是如此的与众不同?还是他发酒疯的方式独具一格?
她以为这就已经够奇特了,但,接下来的动作,真的让她傻了。
“早。”夏非寒轻轻吐出一个字,满足的呢喃,声音略带着沙哑和慵懒。他轻轻闭上眼睛,单手伸出被窝,那么自然的搂着她的脖子,将她拉向自己,两个人的唇瓣就那么自然而默契的纠缠在一起。
战荳荳如遭雷击,傻了。她忘记了拒绝忘记了有什么反应,本来就还不甚清醒的脑袋瓜一片空白。
胡乱思绪飘荡,迷迷糊糊抓不住。战荳荳瞪着一双大眼睛,斗鸡眼似的对着夏非寒紧闭的眼眸。
舌尖纠缠,啃噬,酥酥麻麻电流一样的感觉传递全身。夏非寒满足的喟叹,为什么梦境里,这种感觉也和昨夜一样真实……
真实?夏非寒眉头微微一皱,脑海里一片清明。手心底她发丝的触感,鼻翼里她还略残留着酒精的体味,身上她压倒的分量,还有唇舌间毫无缝隙的水腻交缠,告诉他,这一切不是梦境,而是真的现实。
她怎么还在他身边?
早上六点多钟,天都已经有点微微亮,他才恋恋不舍的从她身边离开,偷偷摸摸回到隔壁自己房间。除了没有她的互动,除了没有亵渎她最后一道防线,其他他想做的,他能做的,他都做了。
每一次身体里最原始的释放后,他都有一种罪恶感,觉得自己这样做伤害了她。可是每一次当他拥抱着她亲吻着她,他体内的火焰又会燃烧的那么猛烈那么狂野。不知道有多少次,他几乎就要控制不住自己,完完全全的占有她进入她,但脑海里残存的一丝清明,告诉他不可以。
粗暴的占有只是伤害,他不忍心也不愿意;而且,最坏最坏的打算,如果,她还心属夏致,怎么办?
他的快乐绝对不能建立在她的痛苦上,哪怕只有一丝丝可能性。更何况,他有着强烈的自信,她会是属于他的。
最美好的,值得最真心的等待。他要等到她心甘情愿的给他。
有她在身边,本能的释放不是只有一种方式。年轻的冲动的身体蕴藏了无限的活力,他记不清他和她缠绵了多少次,只知道,他一夜无眠,不停索欢。
把这么久以来欠上的都补上,把以后可能还要欠着的先提前。他不知道自己追爱的道路还有多久还有多长未来又是怎样,他只知道,过了这一夜,他的心,他的身,都已经认定了她。
他会对她负责,他要对她负责。哪怕以后她依旧爱着夏致会成为他的嫂子,他也会在她的身旁一直守候。
她以前一直嘲笑他有洁癖,是,他承认自己有。他已经献给她的身躯,不会再想碰到其他任何一个女人。
这是他爱她的方式,对她负责的方式。
手依旧紧紧搂着她,将她贴向自己,唇齿间的交战愈发热烈,让他沉睡的身躯渐渐苏醒。昨天晚上的销魂感受浮上心头,心中迅速蒸腾起一股股渴求,他好想再要她一次。
“呜呜呜!”夏非寒三个字最终只发出了三个无意识音节,终于反应过来的战荳荳双手一撑,和他拉开距离。“夏非寒!”
夏非寒的心底一片失落,身体一阵空虚。而后,他倏地睁开眼睛,脸上是一副被她惊天一吼吓到的表情,还有点左顾右盼的迷惑:“你怎么在这里?”
居然还敢问她怎么在这里?无耻之徒!战荳荳扑将上去两手掐住夏非寒喉咙:“夏非寒!你个色狼!你居然还敢问我!禽兽!”
一而再,再而三,当她傻么?第一次亲她说是咬,第一次摸她说是给她教训,真当她是三岁小孩那么好欺负啊!
她还来真的……夏非寒觉得呼吸困难,干咳几声,急忙掐住她的双手,可是女金刚的力气哪有那么弱?以他这具刚被掏空了一夜的身躯去硬抗她休息了一夜的魔爪,太勉强了。谋杀亲夫……
所以不能强攻,只能智取。
夏非寒任凭她苦大仇深要掐死他的节奏,反正正常自己屏息个一两分钟也没问题。而后他一个翻身,身体游鱼一样从被窝中钻出,将她的身躯紧贴在床头。
战荳荳的目光抖了一下,下意识就被一片白花花迷了眼睛,而后,她的眼睛就聚焦了,双手的动作也出现了一个停顿,而后,本来就觉得宿醉后干燥的鼻腔,忽然一阵温热。
她又留鼻血了。
夏非寒满意的看着她的表现。很好,看来自己的“美色”对于她来说还是很有用的。早上回来后他洗了个澡,因为酒精,因为某方面的频率没控制住,因为一夜运动无数,所以他只围了块浴巾就倒头就睡,都没穿任何衣服。
没想到,裸睡还能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