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想劝我放弃。”邹姓老板摇摇头,“不可能,我怎么可以看着拆散我家庭的男人逍遥自在。”
“我知道,直接一点说就是夺妻之恨,那当然不可能忍气吞声,所以我不是要你放弃对男人尊严的捍卫,而是觉得或许有比现在更好的法子。”鱿鱼道,“刚才我说了,你的根本问題在于夺妻之恨,可是话说回來,无论对谁來讲,还要看是什么样的妻子,所谓的妻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你认为所有的女人都值得那么珍惜和付出,你老婆从外在上看,的确是很优秀的,但从内在來讲,我倒觉得是属于残次品,简单地说,她生來就有水性杨花的劣根性,那种女人,其实早点脱手也好。”
“再怎么说,我头顶上有帽子。”邹姓老板依旧气怒难消,“我不是那种容忍的人。”
“邹老板,我说了,沒让你容忍。”鱿鱼道,“只是换个战斗的方式而已。”
“你有话直说吧。”
“好,说白了就是钱的问題,谈钱虽然很俗,但却非常实用。”鱿鱼道,“你让田阁掏一大笔钱,作为你心灵创伤的补偿,然后,你用这钱投入做生意也好,吃喝玩乐也好,不纯是实惠所得,也是对你那不称职的老婆的报复,那不比你劳力焦心到处举报好么,而且,俗话说还有狗急跳墙的说法,万一田阁真的感觉到你是个威胁,很有可能你在毫无防备的某个时刻,把你送去见马克思了,这一点你应该明白,怎么说你也是混过场面的人。”
鱿鱼的话很实在,邹姓老板寻思了一支烟的功夫,说现在举报也已经举报了,可能沒了多少缓和的余地。
“呵呵。”鱿鱼眉毛一抖,笑了起來,“邹老板,我说你也太小看田阁了,他肯定会想办法把问題压下去的,缓和的余地还很大。”
“就算是,我找他谈钱的事,他也未必能答应。”邹姓老板渐渐改变了想法。
“那还是在于方法问題。”鱿鱼道,“现在你不是向省纪委举报了么,刚好,是对他敲的一个警钟,绝对有触动,这个时候,你及时提出要求,他绝对会考虑的,而且,你也不需要直接向他提出,通过间接发力,找你前妻不行么。”
“找那个臭女人,。”邹姓老板显然不乐意。
“这种事你管她臭不臭啊,钱是香的就行。”鱿鱼道,“你把问題说严重点,告诉她如果不满足你的要求,你就会拼尽权力、终其一生來举报田阁,你想想,你前妻现在靠得就是田阁,她能让田阁出事,所以,她肯定会帮你达成意愿的,再加上田阁本人也处于受惊状态,我跟你说,各方面的因素叠加在一起,都会促使你的要求会得到充分满足。”
邹姓老板被鱿鱼说得简直是晕头转向,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该开口要多少钱,“要多少合适呢。”他问。
“根据你与他合作时赚取的利润量來算。”鱿鱼道,“至少要让他吐出一半來。”
“那就要五百万吧,相当于中个彩票特等奖。”
“既然你想通了,多一点少一点都无所谓,还要根据他们的承受能力做些调整。”鱿鱼道,“万一他们要是挥霍得太多,所剩无几,就适当减点。”
“嗯,反正开始得加足了压。”邹姓老板说到这里,已沒了先前的情绪,他看着鱿鱼,忽然想起个问題來,“唉,你是怎么回事,跟田阁有什么矛盾。”
“一言难尽,说來费事。”鱿鱼道,“反正问題的最终解决之道,跟你是一样的,我准备找他,弄笔钱后就算事。”
鱿鱼说完,拿着材料起身告辞,他怕邹姓老板再问下去。
把邹姓老板安抚下去,达到了事态的初步掌控,接下來就是等田阁活动,把事件平息下來。
在这件事上,田阁是不遗余力的,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开始,省纪委找他谈了次过话,了解了些情况,并沒把他怎么样。
事后,田阁赶紧找段高航汇报情况,表明自己是有点小问題,但绝沒有省纪委收到举报材料上说的那么严重,特别是在经济问題上,都是他老婆经商方面的事情,他根本就沒有牵扯,至于在作风问題上,他说是有那么一点影子,但还未到严重程度。
段高航对田阁主动汇报的情况自然不会相信,不过他不点破,而且还表示很相信,这样是对自己的一种保护,否则明知下属有问題还帮忙说话搞庇护,那不是犯错误么。
“行,回头我跟纪委那边说说,不能矫枉过正,我们是不能放过违法乱纪的人和事,但也不能搞杯弓蛇影,一有举报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当成真的去办,那是先入为主的思想,害人不浅。”
“段书记,有您这话,我田阁就放心了。”田阁道,“我也就不怕他们再找我谈话了,反正实话实说就行,不用担心他们得不到想要的就不罢休。”
“嗯,你回去吧,不要太紧张。”段高航知道,这个时候跟田阁接触的时间越短越好,“另外你还要注意,把老婆那边的工作做做好,千万要顶住,不能意志崩溃,最后被办案的人误导了说些什么,那样你就会受到不必要的牵连。”
“明白明白,我老婆的问題已经转到了检察机关,那方面的事我会做好的。”田阁说着站起身來,他明白段高航想让他快点走,这也无所谓,反正就是那么个事,关键是看如何平稳地压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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