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尔柱大汗直勾勾地盯着秦玉,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如果这是考验的最后一步,我希望您能从利益的角度考虑一下,除了与您合作我别无他法,如果我帮助那些阴影中潜伏的觊觎者颠覆了您的政权,恐怕我将成为其余七大实力对新皇当政的塞尔帝国兵的唯一借口。”
秦玉微笑着说道,同时指了指塞尔柱大汗桌上的笔记本: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本当时离您的距离比较远,所以它现在还好好地躺在这里而没有落到我们的盟友叶法安大师手里,更没有成为一本‘真正的’日记。”
秦玉把“真正的”三个字咬的很重,塞尔柱大汗玩味地看了秦玉一眼,悄无声息地坐了回去:
“说说你是怎么看出来叶法安大师是我们的盟友的。”
“很简单,您不会相信一个从您真正敌人那里回来的人,更不会把这作为对他的考验,您只有知道我和叶法安大师对话的全部,您才可以把我当成真正的心腹。”
“你认为我是一个多疑的人?”
“不,我只是认为您并不像看起来那样无能。”
“注意你的语言,法师。”
塞尔柱大汗故作愤怒地说道,但眉眼间的笑意依然出卖了他,秦玉这记沿着蹄子拍上去的马屁显然让塞尔柱大汗十分受用,要知道一直以来塞尔柱大汗都是人们口中的昏君、傀儡,就算塞尔柱大汗的养气功夫到家,但毕竟也是年轻气盛,又怎么能一点想法都么有呢?现在秦玉迂回地指出了塞尔柱大汗拥有相当的智慧,这位傀儡国君又怎能不高兴呢?
“很抱歉。”
秦玉笑着回答,塞尔柱大汗继续说道:
“所以你就认定叶法安大师是盟友?”
“当然,正如大师所言,立场不过是嘴边的谎言而已,不光在塞尔帝国,所以我想,所有人都挂在嘴边的立场,撒扎斯坦、叶法安大师甚至包括您那位大师的蕾拉芮大师,我都有理由相信这其中至少有2-3个传闻是反面的、是不符合实际的,而我把这1/2-1/3的机会放在了叶法安大师的身上。”
“为什么?”
“我不认为一个精研时空法则的人会觉得一个违逆了最基本生存程序的巫妖是合理的,更不认为叶法安大师会把撒扎斯坦大师当成未来一统塞尔的君主,我斗胆揣测叶法安大师的时空观和世界观,至少在当前,塞尔帝国还没到皇室禅让的时候,也许这个时间是1oo年后或许更早,但我敢肯定绝不是现在。”
“如果您把这些话跟叶法安大师说了,恐怕她会很乐意让你成为她最好的朋友——我的意思是最好的。”
塞尔柱大汗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那是一个男人都懂的表情,秦玉耸了耸肩,理解地一笑:
“那么,我现在正式加入了?”
“当然,我的银月城盟友,我需要你为我继续做一件事。”
“继续?不会是...”
“没错,还是日记,只不过这次可没有什么探测器了。”
塞尔柱大汗点了点头,轻轻拉开书桌上的一柄卷轴,里面用标准的宫廷体印花小字书写着几大段话:
“如你所见,当年塞尔帝国皇室最伟大的法师赫拉森王子正是被认为制造了那场灾难的罪魁祸,但事实上,作为预言系的真正大师——赫拉森王子被认为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预言系大师——他甚至在那场灾难几年前就已经预言了灾难的生,针对灾难也进行了相应的防护,但却依然没能阻止,
——因此就有人认为这是赫拉森王子故意为之。”
“这似乎说不通。”
“当然说不通,知识能够证明这事说不通的人都已经死去,剩下的只有那些需要赫拉森王子为这件事负责的人——历史总是由胜利者书写,不是吗?”
塞尔柱大汗反问,不过显然年轻的帝王并没有想让秦玉作答,而是自顾自地说道:
“所以我们必须找到真相,赫拉森王子记录在日记上的真相,所有的细节——叶法安大师的法术证明了这本日记的存在,”
一个法术就能证明日记的存在,秦玉多少有些不信,不由得摇了摇头,显然塞尔柱大汗明白秦玉的意思,补充了一句:
“毋论叶法安大师的预言术是否真实,但有一点,我们的敌人相信,你,明白吗?”
塞尔柱大汗若有深意地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