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醴:“陛下与内阁点的使臣便是五叔,方才下朝,陛下留了五叔内阁叙话。”
卢昆阆:……
卢昆阆的长兄在族中行五,与卢昆阆一母同胞,关系素来好得紧。与卢昆阆不同,卢员峤在礼部很得上官看重,难得的没受门阀出身所限,已是四品官身不说,前途还很不可限量。
“怎么会是五哥。”直到登上回去的马车,卢昆阆这才如梦初醒。
卢员峤再了不得,也是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书生,还是个身体不怎么很强健的文弱书生。这一去奥托曼,不说打战不说天好不好路好不好,只说光是路上颠簸,就能要去卢员峤半条命。
“四品上,唯五叔出身门阀。看鸿胪寺便知,在接待来使与派出使臣时,陛下皆爱用门阀子弟,便不是门阀也是累世公卿门第出身。陛下……甚好世家风仪,太祖之下一脉相传,皆是如此。”所谓门阀,不是谁家都有这资格叫的,仍只有崔卢李郑王这五姓七望,才配称作门阀。只可惜,如今的门阀,不是那能让唐太宗都只能慨叹“恨不能娶五姓女”的千载门第。
这倒是即不意外,又有些意外。
“你自回长平里去准备随团出使,五嫂那里我亲自去一趟,另外,叫孟主事也准备准备,科学院那边我也顺道去说项说项,把孟主事也加进去。待一年半载,你们再回来,想必京城也应当平静了许多。”卢昆阆说着叫王醴下车去骑马,他刚才受了点惊吓,还是坐车安稳。
王醴却没回长平里,而是去督察院交接公务,待到中午时分,才回长平里去。
待孟约听王醴说孟老爷也能加入使团出使时,一颗心先是落回肚子里,然后又提起来:“那不是说,我要一年半载都见不着我爹。”
王醴:你倒想不起,你也一年半载见不着我。
孟约叹气半晌,最后转念一想,正好安安静静画稿子,遂转为一脸淡淡然,摆手道:“行行行,你们都去,我一人待着也没事。”
准备了好多话准备用来宽慰孟约的王醴:……
#都没有表现的机会,桑心桑心桑心#
#你们都走都走,正好我安安静静地干场大的#
#等你们回来,我就不是从前的我了,南京也不再是原来的南京,太祖也不再是那个太祖#
#请给我颁一个最擅长崩人设奖,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