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陪你去你想去的地方,外洋太远,一时不能成行,鹿邑是管可以的。”不过是得好好安排,提前处理一部分公务,空出两三天时间来。
孟约:几时答应的,为什么我一点印象没有?
王醴:曾经的,极久远的时候,不过……好像一直并没有说出口过?
“有星辰时共你观星辰,有明月时共你赏月明,要是想赏花,不管花是在深山还是在闹市,也不管花是白天开还是晚上放,都肯共你同去。若要观日出,不管是欲去庐山还是欲去华山,又或是泰山,便是眼下不能成行,也总惦记着要达成。”
孟约来不及感动,先被惊吓到:“我的天,这是好早之前说的,而且我记得我是同我的小美人们说的呀。等等,那时候准确地说,我们都还不认识好吧。”
“如何不认识,我以为,年年在枇杷树上低头对我道‘吃枇杷吗’时,我与年年便已经算是认识了。”
孟约:怎么办,忽然觉得我家师兄超变态!
“那你也没答应过我啊。”
“我曾举杯,不过年年未曾看到罢了。”其实,王醴也是如今说起,方才明白,当小甜甜自枝头低头的那一瞬间,便以整个人扑进了他心里。
孟约:矮油,这么爱我怎么得了哦。
“既然如此,那我要是特别想要点什么,师兄不会拒绝我对不对?”孟约挑眉问道。
王醴理所当然地点头:“自然,我何时能拒绝得了你。”
孟约凑近王醴耳边,一点也不乖地轻轻呵着气说:“我现在最想要的就是师兄你呀。”
王醴顿时便知道,孟约是没听他劝:“都说让你别看,你啊,越来越不乖。”
“太乖吃不到肉,才不要乖呢。”
这样的时候,王醴想起了《慕春令》里一句话——我的磨人小妖精,你惹的火,你得负责熄灭。
本就素了挺久,遭遇小甜甜强烈邀约,王醴怎么可能忍得住,怎么可能不答应她,怎么可能不满足她的所有冲动——原本我努力克制,是怕伤着你,但既然你都这么皮实了,那么……来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