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找人啊,万一是个面容猥琐的老头儿呢。”
“是呀,不历尽千帆,谁能画出这个来。”
孟·猥琐的·老头儿·约:……
“这骨肉,画得多匀称,跟真的似的,才不像从前我看的那本秘谱,完全不成样子,想想都让人扫兴,偏还有人买。《巫山秘谱》才叫秘谱呢,看着就让人不觉神往,而不是莫明其妙或害怕。”
“就是有些画片委实很难做到。”
“诶,总有些难的,找容易的不就成了,干嘛,你想跟你郎君挑战一下难度高的?”
孟约:快别聊这个了行吗?
“阿孟还是这么害羞呢,哎哟,王知州有福了,这么羞羞的小娘子,岂不天天都能把她逗得娇滴滴地脸红气喘。”
孟约:那是因为我不想让你们知道这是我画的!
“你们考虑考虑阿寻啊,人家还是未出阁的少女啊,你们这样吓坏她,回头她郎君要找我们麻烦的。”
众人齐看阿寻,阿寻一脸懵,她完全没有觉得被吓坏呀。
于是,小美人们继续讨论《巫山秘谱》。
孟约:……
待到宴席时,王醴才见到孟约,他倒好端端的,毕竟酒宴还没开始嘛:“年年怎么了?”
孟约一脸的“我不想说”:“别提,师兄如何,没人为难师兄吧。她们可什么都干得出来,肯定要为难一下师兄才会满足的,要是喝酒的话,师兄悠着点。”
说到喝酒,王醴有充足的经验应对,他只有些担心孟约:“我倒不碍,反是你,怎么看着要高兴不高兴的。”
这形容正准确,看到小美人是高兴的,《巫山秘谱》广受人所喜爱也是高兴的,至于不高兴……也不是不高兴,就是太尴尬了:“回去跟你说,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
“别咬耳朵了,赶紧来就坐,显得就你家有个郎君可人疼似的。”
小美人们:“就是。”
孟约忍不住冲小美人们白一眼:“别给我碰见你们腻歪的时候,看我不带人群嘲回去。”
王醴和小美人们的郎君看了禁不住失笑,看小美人们笑闹作一团,他们相视一眼,也仿佛彼此之间多了点什么联系:“重崖兄,来,入座。我们鹿邑别的不敢夸,唯这高梁酒,怎么夸也不过。”
“重崖兄定好好品饮一番,切勿错过。”
王醴:哦,在这等着呢。
这时候,可以借当年小甜甜一句话雄视四方——我喝起酒来,连我自己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