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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曜想起顾小五从冥灵界出来之后，立刻就说要回五神山，难道是在那里遇到什么事了？

“没有，顾小五跟你说了什么？”黑曜问道。

“嘿，她专门跑回来找我说都不跟你提一句，可见对你多警惕，你做龙太失败了。”通玄老祖忍不住炫耀自己的小徒弟最信任他。

黑曜眉毛一抽，想一拳把通玄老祖给打出去。

这张返祖还童的脸怎么看怎么讨厌。

通玄老祖太了解黑曜的脾气，取笑几句之后就收敛了，“她在冥灵界发现天魔，还有天域的传送门。”

“天魔？”黑曜挑眉，在久违的记忆中寻找这个名词的存在，“当年不是已经将他们赶尽杀绝了吗？”

“当年没有到天域，如何知道有没有漏网之鱼。”通玄老祖说，“即便……蝠龙和兕都已经死了，天魔未必死绝。”

黑曜似笑非笑看了通玄老祖一眼，“所以呢？”

“小五儿在来大道之界之前，是在凡人大陆修炼的，为了对付魔人自挖道心。”通玄老祖说，“天魔会不会因为魔人的出现，才再次现世的？”

“那又如何？”黑曜一副与他无关的表情。

看得通玄老祖又想教这个师弟做人。

“你觉得十八峰跟你没有关系？”通玄老祖没好气地问，“那黑海跟你纵有关系吧？”

“若是黑海待不下去，本座也是可以去上清界的。”黑曜淡淡地说，反正就是不想搭理通玄老祖眼中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