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郑多余点了点头，终于有了些许的信心。

回到客栈，顾小五才有机会和夜容铮单独说话。

“你觉得有问题吗？”顾小五轻轻敲着桌面，似笑非笑看着夜容铮。

“怎么了？”夜容铮抬眸看他。

顾小五说，“自从进了皇城，你就变得很沉默，你是觉得皇城有问题吗？”

“我……”夜容铮想说没问题，但他又不想隐瞒她，“水晶宫让我觉得有些熟悉。”

“熟悉？”顾小五一愣，倒是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难道你以前见过。”

夜容铮摇头，“我不能确定，以前看到的宫殿并不是水晶盖的。”

顾小五急忙问，“在哪里见过？”

如果她记得他的话，就不会问他这句话了。

“我……是集凡人的意愿而生的。”夜容铮低声说，“已经不记得是在什么时候见过，记忆太遥远，也太模糊了。”

顾小五愣住了，他是凡人的意愿而生的……

那他不算是人？

他岂不是神了？

难怪说他有神体之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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