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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五往老妪走了过去，近看才发现老妪身上的衣着很独特，看起来像是用兽皮缝制的，上面还有符文。

老妪的手指轻轻地点在顾小五的额头上。

一股灼热而强大的力量涌进她的脑海里，顾小五仿佛在一瞬间看到了万古时代巫族大兴时的辉煌。

“你竟然有凤凰的血脉。”老妪惊讶地说，而且她在这个小姑娘的身上，感应到与神相似的气息，她和夜渊是否有渊源呢？

顾小五说，“我乃是凤凰涅槃重生的。”

老妪收回手指，“能够重生，是一件幸运的事。”

不死才是最可怕的。

“娲兮已经是无人能敌，她早已经脱离生命之道，想要对付她，除非你能够找到夜渊，并且将他的力量唤醒。”老妪其实并不认为顾小五能够离开这里，却不知为什么，望着小姑娘清澈明亮的双眸，她竟觉得或许有希望是不错的事。

带着一丝希望，即使是奢望，都能够让她在这渺茫的岁月中有一点期待。

不至于过得太绝望了。

“我要怎么找到夜渊？”顾小五问，她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夜渊，为什么如此熟悉。

“当初我们是以世上唯一的不老神木为本命，将神唤醒出世的。”老妪说道，“和大祭司一战，大祭司封印了夜渊的部分力量，这是大祭司唯一的心头血了，将它滴在不老神木上，神便会出现……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夜渊只怕已经不再是当初的夜渊，我记得当初，他已经开始有自己的意识了。”

神一旦有自己的意识，便有自己的世界观，或许他也修炼飞升了呢？

有太多的可能性了。

顾小五将那瓶装着大祭司心头血的瓶子收好，“婆婆。我若是能够出去，一定会来救你的。”

老妪不抱任何希望地笑了笑，“但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