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情人节,希望大家快乐,尤其是晚上快乐哦!嘿嘿,晚上怎么快乐,我就不说了...............)
北条一浪听我说完后,看着我的眼神中充满了惧意思,说道:“但是小艇最多只能载六个人,这船上的众多武士和船夫多达二十多人,这些人………”我冷笑道:“灵风怎么说也是醍醐天皇的手下,总得有些人来给他殉葬才合他身份呀。和我们上小艇的那几个人,你要是不放心,当上岸了再干掉他们就可以了。”
北条一浪微微点了点头,拍了拍手,门外走进一个武士,武士进门后给北条跪下行礼,北条对那武士低声说道:“小泉君,现在有件事情要你做,你带中田等四人去办。一定要小心,不要叫别人发现。”小泉低声道:“嗨,请北条大人吩咐!”北条说道:“你们把舱里的油柴硫磺等都在船下紧要位置放好,等晚上听我的命令放火烧船。另外把小艇准备好,咱们等火起后带着欧阳公子走。”小泉听了一楞,道:“大人,哪船上这么多兄弟怎么办?何况还有灵木一风大人。”北条冷冷的说道:“小泉君,灵木一风是天皇派来的卧底,你现在明白了吗!”小泉一听这话,低头说道:“嗨,我马上去办。”
晚上,我的房间响起轻轻的敲门声,我猜就是灵风来了,低声说道:“请进吧!”灵风推门进来,来到我床前,笑道:“欧阳公子考虑好了吗?”我正准备回答,发现灵风的笑容很奇怪,我想了想,说道:“在下想好了,秘籍等午夜三分时刻大师你来我被给你听。不过…..”灵风听了我的话,问道:“不过什么?”我低声说道:“不过那个北条一浪好像怀疑大师你了,刚才他来我这里,问你对我说了些什么,好像还暗示我只有投靠他才有出路,他好像对大师产生怀疑了。”
我说着着番话,眼睛注视着灵风的表情。灵风听了我的话,脸上的表情很平静,丝毫没有觉的惊奇或是惊讶,反而呵呵一笑,欣慰的说道:“现在贫僧是彻底相信公子了,刚才我的手下来报说北条一浪来你的房里说了一阵话,然后出去的时候神情诡异。我就猜想可能北条怀疑我了,嘿嘿,毕竟我在天龙寺二十多年也没给北条大将军送去任何段家的武功秘籍,这次北条说是来中原帮我,其实也是来监视我的!”
我一听,心中暗叫侥幸,要不是看出灵风的神色有异,没说出北条来见自己的话,自己就凶多吉少了。想到这,我呵呵一笑,道:“原来大师已经有了察觉,那是在下多虑了!”灵风呵呵一笑,道:“公子能为我着想,怎么能说是多虑呢!呵呵,好了,等午夜三分时刻我再来吧,现在不能和北条翻脸,船上都是他的人,哼,等上了岸我会叫他后悔和我作对的。”说到最后一句话,声音充满了怨毒。
灵风走后不久,北条一浪就带着小泉和另一个武士来到我的房中,北条一浪来到我床前说道:“欧阳公子,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委屈你一下,叫小泉君背你,你要忍住了千万不能出声。好,咱们走吧。”我点了点头,北条一浪和另一个武士把我搀扶起来,我刚一动,全身犹如针扎一般的疼痛,顿时我的冷汗就布满了额头。我咬紧牙关强忍受着疼痛。北条一浪看向我的眼光充满了钦佩。
北条一浪缓缓推开舱门,探头看了看外面,然后朝后面挥了挥手,小泉背着我走出舱门,向左舷走去。到了船边,发现小艇上已经有两个武士在接应,我们慢慢下了小艇,就见北条一浪从怀中掏出火折子,拿起脚边的火把点燃,然后用力向大船上仍去。紧接着两个武士用力划着小浆,小艇渐渐离开大船。这个时候大船船尾火光一闪,顿时整个大船都着起火来。这个时候灵风来到船尾,发现小艇已经不在了,看着远去的小艇大声咒骂起来。就见灵风随手拿起一根长浆对准小艇仍了过来。北条一浪急忙伸手去挡,“砰”一声,北条一浪虽然挡出了那大浆,但是自己也被震的脸色发白,巨大的震力带的北条一浪向后退了一步,同时连带小艇也顿时摇晃起来。
另外几个武士急忙把小艇划开,突然之间,北条一浪身子一侧倒在了小艇上,但听得另外几个武士同时大声惊叫,天空中顿时疾风呼啸,北条一浪一看这,顿时脸色苍白,道:“完了,暴风来了。”话音未落波浪轰击之声,带着巨浪同时袭到。顿时小艇就翻了过去,遥听见灵风的大笑声:“好,这下你们也死定了,呵呵,大家一起死吧!”
我就感觉全身一凉,口中鼻中全是盐水,我第一个念头便是:“船沉了,”我全身动弹不得,但听得狂风呼啸,身周尽是海水。这个时候一个浪头扑将上来,顿时打在我的身上,我全身一疼,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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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眼睛,环目四顾,这里是那呀。忽然全身传来的剧痛不禁使的我呻吟了几声。再看了看这里,我处身在一处木屋里,阳光从一个小窗户上洒落进来,整个房子有股淡淡的鱼腥味。这个时候房门一推,进来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看着醒来的我说道:“哦,你醒了。”(扶桑语)
我听着这似乎是日本语,不禁后悔前世怎么没好好学学日语,现在人家说什么我都听不懂,我说道:“你能听懂我说话吗?”我说了这话也没指望他能听懂,没想到那少年用生硬的汉语说道:“你是汉人!”我大喜点了点头,道:“是,是,我是汉人。”那少年一听我这样说,想外边跑边叫道:“妈妈,这个人醒了,他是汉人啊!他是汉人!”
一会,门口那少年领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走了进来,那女人虽然没穿和服,但从她的衣服装扮上我也看出她是个扶桑人打扮,那女人进来后来到我身前激动的用有些生硬的汉语说道:“你,你是汉人?”我点了点头,笑道:“是的,你怎么会说我们汉语?”那女人听了我的话,脸上露出孤苦的神情,说道:“你们的汉语,我,我也是汉人啊!”我一惊,道:“啊,你是汉人,那你怎么汉语说的这么生硬?你怎么会在扶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