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第一百二十三章 泄密
良久,我才渐渐的平息了下来,不知怎么,我忽然心中产生一丝悔意,自己怎么就这么没有定力呢?这,这可是阿里不哥的妃子呀!想到这里,我的头上冒出一丝冷汗。就在我羞愧的时候,身边的念奴娇一转身,一直胳膊搭在我的身上,念奴娇小声在我的耳边说道:“得你宠爱,奴娇死而无憾!”这话犹如一缕**的药粉,说的我情不自禁的翻身又压在念奴娇的身上,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天色微明之际,念奴娇穿好衣服,站在床边身边呆呆的看着我,心中暗想:可惜你我有缘无分,奴娇真的想和你一起走,但是奴娇要是走了,家人性命难保……想着想着,念奴娇泪如雨下。良久,念奴娇来到桌前,拿起笔,在自己的手帕上信手涂来:“奴娇与君有缘无分,望君事事顺心。今夜与君共眠,奴娇永生不能忘怀!”念奴娇写完后,来到床前,将手帕轻轻放在枕头边,满含深情的看了床上的我最后一眼,转身而去。
念奴娇轻轻开了门扉,来到了外面,却见几个侍女都坐在回廊的栏杆上沉睡。因为刚才宫里来了刺客,所以宫内传话要各宫保持警觉,所以这些侍女也不敢怠懈,不敢去房间休息都干脆坐在回廊的栏杆上等待差遣,想不到仍然还是睡着了。念奴娇轻声咳嗽了一声,那些侍女都从迷糊中惊醒,刚要跪下说话。就听念奴娇小声说道:“大汗在楼上休息,不要吵醒了大汗,咱们回去吧!”那些侍女轻声应道:“是!”然后掌灯在头前带路,朝着宫外走去。
清晨,我迷迷糊糊的翻了一个身,伸手去楼身边地念奴娇,忽然感觉到身边无人。我急忙起身查看,发现整个房间就自己一个人。而佳人已不在。我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只觉的那是做了一个梦,但是那个梦是那么的真实,真实的令自己的下身感觉依在。我呆呆的坐在床上想到:我应该把念奴娇带走吗?但是带走了,念奴娇能过地了和自己一样的清贫生活吗?自己日后见了阿里不哥怎么说?我被自己一个一个疑问所困惑。最后我想到,不管那么多了,等见到念奴娇。只要她愿意,哪怕刀山火海自己也要带她走。想到这里,我伸手拿起衣服准备穿衣,忽然发现枕边有一尾手帕,上面似乎有字迹,我拿起来打开一看,上面写到:奴娇与君有缘无分,望君事事顺心。今夜与君共眠。奴娇永生不能忘怀! 看了念奴娇地留言,我发起呆来。
养心楼二楼,就在我和念奴娇缠绵的时候,蒙哥正在夜审,在昨天晚上从我的口中听到扩木耳的事情后,蒙哥就一直有疑心。蒙哥觉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还是调查一番的好。当下蒙哥在闻讯赶来的术赤南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术赤南闻听后,脸上一惊,但是随机说道:“遵命!”说完就走了出去,蒙哥长出一口气,必将刚才地危险已经令自己产生了从所未有的恐惧,那个欧阳克竟然没有杀自己!蒙哥看了看自己的肩膀,欧阳克的指印还留在上面。就在蒙哥胡思乱想的时候。术赤南的声音传了进来。说道:“末将术赤南把人带来了。”蒙哥听了术赤南的话,定了定神。摆出自己大汗威严的架势,沉声说道:“进来吧!” 随着话音,术赤南带着几名侍卫走了进来,侍卫地手上押着一个满身是血,身材消瘦的男子,侍卫进来后,将那男子仍在地上,对蒙哥行礼。蒙哥摇了摇手说道:“术赤南将军留下,你们都退出去吧!”众侍卫应了一声诺,都躬身退了出去。
等众人都退出了出去,蒙哥看了看术赤南,术赤南点点头,对蒙哥说道:“大汗,这个人就是扩木耳王子的心腹纥干基!”蒙哥看了看地上的纥干基,说道:“你就是扩木耳身边的那个纥干基?” 纥干基慢慢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蒙哥,说道:“末将扩木耳王子手下武士纥干基,见过大汗!”蒙哥轻声嗯了一声,说道:“纥干基,你知道我为什么把你找来吗?” 纥干基艰难的摇了摇头说道:“末将不知道,启禀大汗,术赤南将军带人无缘无故要将末将扣押,又不说明末将所犯何罪,也无将军府签发地拘押文书,更在末将要向扩木耳王子禀明此事的情况下,将末将打成重伤押解到此,末将请大汗裁决!”
蒙哥没想到这个纥干基竟然先告了术赤南一状。蒙哥想了想,说道:“纥干基,是我叫术赤南将军去把你带来的,至于为什么术赤南将军会采取这个手段,我想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 纥干基闻听蒙哥的话,浑身一抖,但是随机镇定了下来,说道:“末将心中不知,请大汗明示!” 纥干基话刚说完,就听“哐啷”一声,一只茶碗摔碎在自己的面前,然后听到蒙哥阴冷的声音:“纥干基,你不要给我装糊度,你要是说了,我还可以饶恕你的家人,否则的话,一旦被我查出来,我就杀光你的族人。” 纥干基听了蒙哥的话,心中一颤,强作镇定地说道:“不知大汗所问何事!”蒙哥想了想,语气中透出一丝寒意,说道:“你说,扩木耳到底有没有中毒!” 纥干基一听蒙哥问这个事情,心中微微一放松,说道:“末将见到王子殿下那天在太医地诊治后忽然昏迷,后来王府的御医断定王子殿下中毒了,哦,但是现在已经好多了。” 纥干基看到蒙哥不信地表情,急忙再接了一句说道。蒙哥接着问道:“那是谁传出话来说是忽必烈王爷毒害扩木耳的,可是你们的人传出地消息?这你可知道?” 纥干基想想说道:“这个末将就不知道了。末将只知道前后来给王子殿下诊治病情的太医都是忽必烈王爷举荐给太医院的,所以可能有人就这样误解了忽必烈王爷。”
“误解!哼!”蒙哥冷哼一声说道:“那我问你,在天牢中为何那些狱卒对哪名太医严刑逼供,后来那些人要太医所画押的供词上,竟然都要说成是忽必烈王爷主使,而且这个太医招认后,立即被割断了四肢的经脉。挖去双目,割去舌头!这是怎么回事情?” 纥干基脸上冒出冷汗说道:“这。这末将真不知道,可能是那些狱卒为了尽快结案所以才严刑逼供!”蒙哥呵呵一笑,紧接着冷笑一声,忽然问道:“那为何扩木耳在王府布置了众多武士?” 纥干基想也没想,回答道:“那是王子为了……..”说道这里纥干基忽然停住,不知道该怎么说。蒙哥说道:“说,为什么?我已经知道扩木耳在王府布下武士。还联系了一些将领是不是?我现在给你机会,如果你自己不把握住,那诛灭你的族人之日,你就不要怨恨我了!” 纥干基听了蒙哥的话,脸上冷汗直流,全身发软。
忽必烈王府,
忽必烈惊讶地看着袁乾坤说道:“不会吧!既然咱们都知道了是扩木耳陷害本王!袁道长你为何还要我放过那扩木耳,为什么不允许我现在就去面见大汗。叫大汗主持公道?”忽必烈是真的快要气死了,他怎么也没想到,经过调查,那些天牢地狱卒都已经招供说是扩木耳的人指使他们等人严刑逼供,陷害自己的。现在袁乾坤竟然让自己手握这些证据不要出面澄清。袁乾坤听了忽必烈的话,斩钉截铁的道:“纵然扩木耳王子对王爷你不仁。王爷你也不能对扩木耳无义。扩木耳所做的这个事情绝对隐瞒不过大汗,扩木耳的这点小计谋大汗怎么能看不出来呢,但是现在王爷你最好是将那些狱卒地口供留在自己手中,那份口供要到了机会才能给大汗看,现在不但不能呈给大汗,而且如果扩木耳东窗事发,在大汗要处罚扩木耳的时候,王爷你还要为扩木耳求情。”
“你!”忽必烈气的七孔生烟,在房中来回踱了半天,断然说道:“袁道长。本王知道你这样说肯定有自己的原因。但是还请袁道长明示!”
看了看忽必烈现在的表情,袁乾坤点了点头。笑道:“王爷,成大事就要能忍!刚才贫道说的原因是,如果扩木耳的阴谋被大汗识破,王爷你一定要为扩木耳求情,使得大汗和蒙哥的臣民感觉到王爷您是一个胸怀宽广地人,更是一个仁慈的人,这样王爷才能在大汗和群臣中留下一个好的印象,这样有助于王爷你日后登上大位。但是要是扩木耳阴谋未被大汗识破,王爷你就要拿着这口供前去给大汗看,让大汗明白您是被冤枉的,而且王爷你还要大汗处罚自己,要求大汗保存扩木耳的名声,毕竟王爷你手握长江以北的所有汉军和蒙军,树大招风呀!这就叫将欲取之,先于与之。” 忽必烈听了袁乾坤地话,想了半天看了看袁乾坤,笑道:“道长果然高见!本王明白了,但是本王还有一事不明,还请袁道长赐教!”袁乾坤连忙躬身说道:“不敢,王爷请说!”忽必烈看了看袁乾坤,说道:“道长,在下有一事不明,那就是扩木耳为什么会设计一个这么不甚高明的圈套来陷害本王呢?”袁乾坤听了忽必烈的话,也是眉头一皱,说道:“贫道也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扩木耳怎么会用这么一个愚蠢的办法来对付王爷你!”说着,袁乾坤也陷入了沉思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