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就去做,崭新向来是这个性格。从床上下来,简单梳理了一下妆容,崭新溜出了医院,想着自己只要早些回来就好,也不会出什么篓子。
走出医院大门,崭新一个抬头,如织的阳光瞬间洒在他的脸上,久久闷在病房,如今这阳光格外地提神。
鼻翼吸进一大口气,崭新往医院对面走去。
自己现在有了透视的本领,是不是还要一如既往在模特这条路上走下去?崭新确实有了疑问,自己当初迫于生计,要攒下妹妹上大学的费用,不得不选择自己并不喜爱的模特行业,如今自己有了异能,何不另辟蹊径?
钱,是一个让每个人都很头疼的问题,有钱人天天在愁如何让自己的钱像雪球一般越滚越大,穷人则在愁怎么让自己本来不多的钱不要少的太快,而自己,高不成低不就,就长夜思忖使它保持不变。是士别三日,风流轮转,如今得意之时,倒是要凭着这异能的本事小捞一笔,让妹妹和自己的生活也从小康奔入富裕。
念想如此,崭新伸手已经拦下一辆出租车。在京城之地,和太子党搭混,他有了自己赌来的坐驾,那是一辆保时捷的银色跑车,但在这南一小城,崭新却不能同日而语,但也断然不至于坐公交。在南一市,他算不上公交一族,也并非是自驾一族,而恰好是“一瓶不满,半瓶晃荡”的“的车党”。
的车党无非三种人,一种是深以为自己算个人物,坐拥挤的公交掉价,但确实还没有车。一种是不喜欢开车,不会开车,不愿意买车,而有钱专坐出租车的神经病。而第三种就是公众人物,或者有点知名度的小人物,崭新也算在其中。
坐上出租,行了几里路。崭新身陷南一市的出租车群里,被堵的要命地死,他甚至强烈感觉到有很多骑自行车的哥们超过了自己。
过了红绿灯,崭新未到目的地,就在一个巷子口下了车,这要命的交通,还不如自己跑得快。
冲过两条小巷,崭新来到了一个街边的店铺前,
“彩票投注站”
就是你了。
崭新计划着先通过这种方式赚点小钱,平素时候看小说基本都是这样,有了透视就买一些彩票。自己如今虽然不是一贫如洗,但是也需要钱来救济一下,而且广大的老百姓为这彩票事业也奉献了不少,自己理应为百姓讨回一些。
看着店铺的横牌上“彩票服务中心”豁然几个大字,金光闪闪,崭新阔步走了进去。
“老板娘!”见老板是个女的,一进门崭新便吼了出来。
“哦。”老板娘正在电脑前敲着键盘,见崭新走进来,忙招呼道:“小弟,买什么?双色球还是大透?”
崭新虽然未能在体彩和福彩的事业上贡献出自己的力量,但是他还是对彩票比较了解,但是就是因为了解,他才不好意思直奔主题说买刮刮,含蓄了一下,崭新才笑问道,“是不是有那种刮奖的?”
“哦,你是说刮刮吧,有呀,柜台的桌子上,那个白盒子里边。那个最小的盒子是两元一张的,中间的是五块的,最大的那个盒子是二十一张的,买小中小,买大中大。小弟,要哪种?”
老板娘看了崭新两眼,心里不禁觉得崭新八成是一个门外汉,连最传统的刮刮都不知道。
其实崭新哪是不知道,他心里门门清。战术上这叫声东击西。他正是因为了解这种彩票是即刮即中,现场兑奖,所以才选择了它。
崭新信步来到了柜子前,装样子道,“是这个?”
“对!”老板娘跟着也走了过来,“你要哪种?要几张?”
“我要二十的这种,来一,”崭新刚嚼出半句,突然觉得不对,如果自己只买一张就中了奖,岂不有点假,“给我来五张。我自己来挑!”
“五张对吧?那一百块。”老板娘把手一伸,眼一挑,“要先付钱,付完钱再选票。”
“好。”崭新当然懂得江湖规矩,把手伸进口袋,瘪瘪的钱包打开,他拿出一张毛爷爷。“给。”
崭新一甩手就把钱扔给了老板娘,老板娘拿到钱,好好地照了照,确认是真币之后,笑了笑,“你选吧,五张。”
“五张对吧?中奖机会太小了。”崭新故作调皮地在盒子面前装疯卖傻,却慢慢汇聚眼神的能量,
他一个凝神,一股汹涌的气流便从丹田养成,那气流瞬间匆匆而上,随之进入到眼瞳中,瞳孔中那蓝白之光也开始闪烁,旋转,慢慢靠近那红光,此时崭新感觉眼瞳上是万只蚂蚁爬过的麻痒,再就是叮咬的疼痛,一阵蛰伏之后,那抹满红色的光芒飞出瞳孔,
那红光一下子接触到刮刮的彩票。
好的,胜利即在眼前,只要透过那个银色的涂料就好,用意识力控制那光芒,崭新汇聚着自己的精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