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冰冰还是一副大姐架势,她要在崭新面前表现出来自己足够的强大,因为在南一市那会,自己就没有在崭新面前凶悍起来,更是依靠着崭新,才躲过了温小惠的堵截。所以此刻她是要把自己的感觉全部释放出来。
“接我就不必啦,我也开着车呢。你就到锦瑟华年这来吧,我在这边的包房等你,记住,一定要隐藏好自己,不要被记者拍到,因为到时候,我就是两张嘴也解释不清啊。”崭新笑道。
“恩,你放心吧,等着我,半小时我赶过去!”
范冰冰讲着电话,对着导演打了个招呼,“导演,我朋友找我有事,我先走了,戏就先不能拍了。不好意思啊。”
挂断电话,范冰冰离开横店,直接就往锦瑟华年开去。
其实,范冰冰并不是对演戏不重视,而是她对于朋友的重视程度远远比拍戏更多,在她看来,拍戏最后负责任的是在拍摄出来,搬上荧屏上的那个自己。
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每一句台词,甚至微小到每一个脸上的褶皱都应该细致到骨髓里。必须是用心在过戏,身临其境。
而在不成熟的拍戏过程当中,自己有事离开却不是不负责任。相反,如果因此疏远朋友,才会让朋友觉得自己不一视,看不起人。
所以一旦有朋友相约,不是很重要,很着急的戏,范冰冰就一定会去赴宴。当然,这也是在她出名之后才以这么做。才有的拍戏的一个原则。
锦瑟年华。
京北市白领的土。
崭新已经很久不来这里消费了。当初,他也只是陪同巨战腾那帮太子~党们来这里喝喝咖啡,泡泡小妞。
因为在锦瑟年华俱部,总是有很多富家千金在这里玩,她们也在不一样于一般人的一个空间里玩着自己的生活。
崭新把车停在锦瑟年华的停车场,然后就上了楼。
锦瑟年华二楼,舒缓的音正在演绎着,崭新虽叫不出这首歌的名字,但却清楚这个歌曲的旋律。
选择一个靠近窗户的位置坐下,崭新也是听起音来。
而此刻,就在崭新前边的另一台桌子上,确是为着一群老者。那些老者此刻正盯着木桌上一个器物再看。
崭新忍不住透过几个老家伙,瞅去几个人正在欣赏什么。
在那一张木桌之上,这会四个老家伙各自的面前都有一个小泥人一般的瓷器。崭新凝望过去之后,眼睛之中确有一股气流补充而上。
再看到那四个小泥人,这会那一层泥水就慢慢脱掉了衣服。
崭新这会一愣,这泥人退却那一层污泥之后竟然是唐三彩!
崭新身在江西南一市,瓷器故乡,倒是知道这唐三彩是一种低温铅釉陶瓷,色釉依靠烧纸烘焙而成,一般有浅黄、赭黄、浅绿、深绿、天蓝、褐红、茄紫等多种色彩,而多以黄、赭、绿三色为主。
此时,四个老者面前的唐三彩,色釉浓淡变化有度、在自己的眼瞳照射下互相浸润、斑驳淋漓之处还保有一种宁静、其色彩自然协调,花纹更是流畅。
控制不住地,崭新就冲着四个老者走去,目光更是看着那四个唐三彩。
越来越近,崭新已经以透过几个老人的脊背看到这四个唐三彩,分别为歌姬佣,武士佣,文官佣,还有商贩佣。
端端看去这四个唐三彩时,崭新就觉得自己眼瞳中的气流开始在身体中轮转起来,尤其是从唐三彩身上汲取的气道更是曼游自己的眼瞳,传递到四肢和躯体。
而这气道流通方向并非集中,确实四散开来。
歌姬佣上的气道主要流进崭新的脖子以上,然后商贩佣上的气流主要进入脑袋,文官俑进心,武官佣则进入到四肢。
崭新感受着身体之内四通八达冲进来的气道给予自己一次次熨烫。
紧忙闭上眼睛,待得气流吸收一些之后,才继续看上四个唐三彩。
四个老家伙这时已经看到崭新走了过来,一个老头先是转头瞧上崭新,
崭新这会笑笑,对着老者道,“老先生,你好,我想问一下你们四位在这里是干什么呢?桌子上这东西是不是唐三彩?”
“你知道这东西是唐三彩?你看得出吗?”
老者的话让崭新一怔,迟疑了两秒,崭新指着桌子上的唐三彩才道,“难道不是吗?”
“是,自然是。但是却不完全是。”
老者这一句说出来,还在自己花白的胡子上捋了一把。
“哦?那这不完全的部分又是什么?对啦,为什么这唐三彩上边还有泥水?老先生,你们怎么不洗掉那泥呢。要不是要眼神好,还真看不出来这是唐三彩了呢。”
崭新不解道。
而另一个老者这会却把自己手中的歌姬佣一提,煞有其事道,“这不是一般的歌姬佣,她是通灵性的。而这你看上去是泥水的东西它不是泥,而是如同女娲娘娘捏制的泥人般,我们通过御灵之术附于歌姬女佣之体,与其通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