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疯,你给我让开!”赵时昶一把推开周眉,奔着周眉的卧室就跑了过去,目光也是杀气腾腾。
“你这是要干什么?你去我卧室干嘛?”
周眉跟在赵时昶后边进了卧室,一到卧室门口,就被赵时昶死死抓住了双肩。
“靠,那个野男人你藏到哪里了?快说,你把他藏到哪里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周眉被锁着双肩,只感觉肩胛骨是一阵阵酸痛,咬着牙道。
“你别跟我装蒜,你敢说,你今天没有和男人、、、你快说,你把他藏到哪里了?”赵时昶面露凶光,手中的力气更是加倍出,只摇晃着周眉的小身子一次次碰到壁上。
周眉此刻确实犹豫了,赵时昶莫非是知道自己和崭新在医院的事情了?不会吧?自己和崭新在医院被没有看到认识的人啊。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被我说中了,告诉我,那个野男人是不是就是崭新?”
“是不是他?”
“快说!”
赵时昶此刻多么想听着周眉回答一句,但是周眉就是死死咬着嘴唇。对着周眉而言,清者自清,无需多说,公道自在人心。是自己确实和崭新有了不干净的动作,又怎么开口说自己无辜呢?
看着周眉洁白的牙齿咬住双唇,眼神飘忽,赵时昶大概明白了,这罗莎莎所言之事果然不虚。
“你!你!你真跟那个崭新、、、婊子、、”
赵时昶伸出手臂,就想着给上周眉一巴掌。
周眉依旧无言,就好像烈士刘胡兰。
“周眉,你怎么以这样对我!”
赵时昶后退两步,还是放下了手。他知道,自己是不能打周眉的,周眉的父亲和自己父亲以说是至交,自己要是因为这个打了周眉,那么断然不能在伯父面前交待。
赵时昶摇着头,虽然不想要接受这个事实。但是周眉丝毫的不加辩解,无疑让赵时昶不得得相信这个结果。
不能从周眉这里得到报复的快感,那么自己就一定要收拾一下崭新。你敢动老子的女人,那么我就整死你。
这京北市,自己断然以收拾一个娱圈的小角色。至于巨战腾会不是帮崭新,那么就先不管了。
赵时昶还是有些畏怯巨战腾在京北不撼动的位置,但是,崭新欺人太甚,赵时昶真是忍无忍。
“闹够了没有,闹够了我请你出去我家,我要睡觉了!”周眉见赵时昶手有松动,一下子逃了出来。
“呵呵,叫我出去,好啊。不过,你也别高兴得太早,我不会就这么放过你们这对狗男女的。我要弄死崭新,我还要和你结婚,我要让你活活忍受着不能和我交好的折磨,我让你就这么一天天耗尽自己的青春。”
赵时昶哈哈一阵狂笑,丢下冷漠的一句,身子一奔,也是摔门而出。
周眉孤单的站在墙边,她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就突然演变成了这样,但是无疑,自己的不加解释,把崭新的安危推到了风口浪尖。
赵时昶,他叔叔是军区的参谋长,他老爸也是京北市交通局局长,这样的实力,对付崭新,还不是如同捏死一只蚂蚁?
对不起,崭新,我?周眉陷入无边无际的自责当中。她就想着能给崭新打个电话,说一下这个紧急情况,但是手中又没有他的手机号码。
起身去找他?这么晚了。周眉也是有些担心。崭新白天尚且那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摸自己,这晚上,自动送上门去,那崭新还不是要了疯的啃上自己?
更重要的,自己又哪里知道崭新家在何方。
看来,明天见到崭新以后,一定要把他的联系方式,家庭住址什么的一一索要过来。这个赵时昶,自己还是和他早些分手吧。
他,根本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