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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洗脸啦……给,毛巾……师傅请喝热茶,刚沏好的……师傅,要不,我给你捶捶背吧……”
一大早起来,安庆石便换了一个人似的,大献殷勤,一副尊师重教的乖巧模样。
任无邪心中好笑,他自然知道这家伙是受了昨晚的影响,也懒得去揭破他。
难怪有人会说:“没有财富,就没有尊严。”同样的道理,没有足够的实力,想要赢得别人由衷的敬重,也很困难。
这些天,安庆石之所以对自己言听计从,一来是因为自己是他们大石镇的恩人,再者这也是安正扬交代下来的任务,但说到底,在安庆石的心里,却未必是心甘情愿的叫这一声“师傅”。
不过现在好了,一次偶然的机会,倒是让任无邪不留痕迹的展示了自己的威力!相信以后管教、指使这个徒弟起来,应当会轻松许多。
恩威并济,向来是驾驭下属的重要手段,尤其是对自视极高、桀骜不驯之人,往往屡试不爽。这一点,早在任无邪还是五行神教少教主的时候,就已经领悟通透,而且运用得炉火纯青了。
“夫妻恶盗的贼赃,就在桌上,你过去起开来看看吧,喜欢什么随便拿。”
任无邪装作很享受的样子,坐在床沿,让安庆石捶了小一阵子的腰背,随即就想起要给他一些甜头。说起来,这小子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小男孩罢了,虽说在安正扬的栽培下,稚气早脱、武有小成,但内心却仍旧是童性未泯的。
自己的两世阅历和他比起来,多出两倍不止,要对付他,自然能够手到擒来,将他治得服服帖帖的。
这贼赃,其实任无邪早已打开来看过,里面除了金银、就是财宝,少说也有十万银币。这对于奴隶出身的任无邪而言,是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数字,以他的定力,乍见之时,两眼都不由自主的放光。
当然,这东西带在身上久了,自然而然也就看淡了。
也就是安庆石的小孩子心性,才心里头老惦记着它。
安庆石如同一只小胖猴似的蹲在椅子上,双手利索、兴奋的解开大大的包裹,但他眼神里的期待之色,却是远远多过了贪婪。
在他的心里面,打开贼赃一看究竟的**,远远超过了金灿灿的财宝本身的诱惑。就像是海盗们迫不及待的要打开刚刚抢到手的珠宝箱,那种充满期待、刺激的感觉,才是最骚动人心的。
“他奶奶的,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安阳郡一带著名的大盗,竟然就这么点家当!这也混得太寒碜了些。”贼赃揭盅,安庆石却是难掩失望之色,也不知道以他的标准,要多少家当,才算得上是富裕。
他一个劲的翻找着,似乎很想从里面找出些珍宝古董之类的值钱玩意,但很快就兴致索然的一屁股坐在桌上,手里面只拿着一本残破不堪的书籍,上面写着《食神酒仙谱》几个大字,他随手翻了几页,即一脸不忿的道:“还以为是什么绝世秘籍,原来却是破菜谱,亏他们还留着当宝,真是气死本少爷了!”
说完他就举起手,要把书丢出窗外,任无邪当即制止,道:“先放着吧,说不定以后会用得着。”
安庆石即乖乖的“哦”了一声,将书放了回去。
其实这本书,任无邪一早也发现了,他之所以舍不得丢掉,看中的是其中的一个“酒”字。他曾粗略的翻阅过,书里面确有不少酿酒良方,且所述精妙,令人心动。
上一辈子,他可是尽得老爹令狐冲的遗传,虽说不上嗜酒如痴,但却也到了一日无酒、便索然无味的地步。至于到了现世,却是因为生计所迫,难得沾到酒水。更何况,为了能够尽早的出人头地,他亦苦苦的克制着自己的酒食之欲,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练武上面。
但等到他日学有大成,必定是会腾出些功夫来,好好的研究一番。
好一阵沉默之后。
安庆石忽然吞了吞口水,结结巴巴的道:“师傅,你昨天晚上用的是啥技能,怪有意思的,能教教我不?”
任无邪哑然失笑,这小子总算是图穷匕见,厚着脸皮、鼓起勇气,将他一早上殷勤、孝顺的真正原因给说了出来。
对于安庆石,他自然无需悠着防着,当即从怀里掏出《木火通明》,落落大方的交给安庆石,道:“你自己看吧。”
“哇呀……师傅,我爱死你了!”安庆石就一声怪叫,兴奋得手舞足蹈,双眼异芒大闪,脸上亦难掩狂喜之色。
“瞧你这点出息!”任无邪好气又好笑的道,“不就是一本秘籍吗,至于乐成这样?”
安庆石这才注意收敛,一边小心翼翼的翻着,一边轻声问道:“师傅,这么厉害的技能,哪整来的?”
哦,是……是哪弄来的呢?
任无邪默然。这个问题,倒还真是把他给问住了。一直以来,他都没怎么在意技能书的来历,但昨晚的小试牛刀的情形,明显可以看出它的威力,远在宋家其他的技能之上。
然而,宋玉屏又是从何处抄录过来的呢?
经得安庆石的提醒,任无邪决定通过海云雕传书,向宋玉屏细细的问清楚来龙去脉。
安庆石却是急性子,又一连追问了好几次。
最后任无邪耐烦不住,只得随口应付道:“这技能书,是你师娘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