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洛的闺幕门外,轻微的脚步声响起六然后,沧桑的声音传了进来小道:“花仙子,你没什么事吧?”
花洛又怎肯让别人进来,大煞风景,连忙应声,道:“没事的,你们都回去休息吧。”
等到沧桑走远,花洛这才好奇问道:“相公刚才假扮的那个样子,只怕是连五帝也未必能认得出来,你是怎么办到的呢?”
顿了一顿,又掩嘴轻笑,道:“尤其是那一对眼睛,虽然金光闪闪的,但却色心毕露,妾身活了这么多年。今天才知道,贼眉鼠目,是怎么一回事呢。”
任尧邪明知花洛是在挖苦自己,却也懒得和她计较,回归正传,道:“我今天来找你,是因为有一个疑问。”
花洛给任无邪清理好伤口,就让任无邪躺到了她那香喷喷的床榻上,然后点起了檀香,道:“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嘛。妾身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她一边喜滋滋的说着,一边却是给任无邪捶起了小腿,分明就是一个小女人的乖巧模样。
任无邪闭上眼睛,舒舒服服的呼吸了几口香气,然后才道:“你们一早就知道了任无邪的身份,却为什么还要让他来参加?两宗三教要取缔邪龙的参赛资格,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花洛不答反问,道:“相公可知道,为何这一次大赛,青帝、王帝过来了,但其他三帝,却并未现身?”
任无邪也懒得弄脑筋,瞪了花洛一眼。道:“别给我卖关子。”
花洛丝毫不以为忤,乐呵呵的道:“也是。咱们好不容易孤男寡女的处在一起,不好好的打情骂俏。却来谈这些琐事,也实在太浪费良辰美景了”,相公,不如咱们就相拥而眠吧?”
花洛说着,竟是脱了自己的鞋子,也爬上了床,直接分开着修长、坚实的美腿,坐在了任无邪膝盖的位置。
任无邪心跳加速,大感吃不消,吞了吞口水,道:“你现在都已经是慈航仙宗的种子传人了,怎么还这么老不正经?”
“去 ”花洛撇了撇嘴,低啐道:“你个死没良心的,人家要是不主动一些,你还会想到要娶我吗?你哪一次来找我,又是专门为了我而来的?不管怎么说,人家也是个女孩子。总有空虚、寂寞的时候,人家的心里,只装着你,老想着你,无时无刻不念着你,可你却一点都没把人家。放在心上”
她说着说着,眼神晶莹闪动起来,仿如是深闺的怨妇,有着说不清的哀怨、委屈。
任无邪彻底语塞,他只不过说了一句话,却差点把花洛给招惹哭了。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罢了罢了,她想干嘛,就由着她去了。总不能反过来,把大爷我给这个那个了吧,,
花洛见任无邪傻愣傻愣的,没有言语。却是又忍不住扑哧一笑,道:“真是个呆子,也不知道当初人家是怎么看上你的。”
说话间,花洛已经除去了几件外衣,身上就只剩下一件单薄、诱人的内衣,白玉般的柔荑,坚挺的酥胸,以及光滑嫩腻的小腹,无不牵动着任无邪的视觉神经。
任无邪深吸了一口气,胸中竟有一股难以抑制的欲火,腾腾腾的往上窜。
花洛本来就是一个无比诱人的尤物,这个时候,与她近在咫尺、肌肤相亲,即使以任无邪的定力,也快要把持不住了。
又或者,任无邪压根就不打算过把持吧?
不知不觉间,任无邪回想起了当年在栖凤山顶,花洛那蜻蜓点水般的一吻。
这个妮子,敢爱敢恨,还真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
任无邪定了定神,想要坐趟起来。他本就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如果再躺在这香闺之中,只怕今晚就要倒在这温柔乡中,再也爬不起来了。
他不是不想,更不是不敢,只是总觉得,今天晚上,也未免来得太突然了些。
“别动,躺好”花洛在任无邪身侧躺了下来,柔荑轻轻的按在任无邪的胸口,饱满的胸脯,紧紧的粘着任无邪手臂,令人瞬间呼吸急促、脸颊发烫。
任无邪只得乖乖的躺了回去,微感诧异的道:“你今天”是怎么了?”
花洛幽然一叹,道:“没什么,只想给你一个难忘的夜晚。”
任无邪哑然失声,道:“你
花洛就伸出一根青葱玉指,轻轻的封住任无邪的嘴唇,吐气如兰的道:“相公,今天晚上,现在就要了妾身吧。”
任无邪心中起伏不定,不知为何,他总感觉有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花洛虽是人间绝色,但自己的抵抗力,也不至于差到这种地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