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是把池蕊去娶进了门,此前的种种繁琐事务这会也是显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了,斐龚在酒席上因为高兴的缘故,多喝了些黄酒,虽然酒不是太烈,这喝得多了后斐龚已经是有了些醉意。左摇右晃的,斐龚摸到了自己的新房门口,房里头点着两根大红烛,红彤彤的火光映的窗户纸上都是红彤彤的,未曾进得房中,斐龚已经是感觉到了房中的暖意。借着酒意,斐龚推开了房门,咯吱一声响,房门打开的同时,房中也是传出一声惊呼声,声音自然是由床上传来,而这个时候能在斐龚床上的除了新娘子池蕊之外,又还能又哪个,斐龚嘎嘎笑着拴好门闩,脚步趔趄的向床边走去。洞房内置着一个大坐斗,斗内装有粟麦米等粮食,四角插有四只箭,寓意坐镇四象,中间还横搭着一根红布,斐龚没有理会洞房内的其它装饰,这个时候他已经是被红彤彤的烛光烧得心思都火热滚烫起来了。“娘子,我来也。”掀开帐幔,斐龚便是扑了上去。抱是抱中了,只是好像抱到的是两个,还一大一小,斐龚睁开醉眼朦胧的双眼,只见抱到的居然是池蕊和小宝,小宝已经是在池蕊的怀中睡熟了,被斐龚这么一搅和,睡梦中像是感觉到了不适,小嘴一扁,轻声哼着,再接着恐怕就要哭醒过来。池蕊赶紧轻轻拍着小宝,虽然被斐龚抱着腰,池蕊也是要先把小宝给哄睡了才行,好在小家伙睡得倒也是真的死,池蕊拍了一下又再次沉沉入睡了,斐龚这个时候也是给吓得清醒了几分,斐龚皱着眉头,冷声说道:“洞房之夜,为何把这小鬼抱在怀里。”池蕊低下头去,也不说什么,只是轻轻拍打着小宝,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模样,倒是让斐龚不能继续喝骂下去,看着小宝那张可爱的小脸,斐龚真个是哭笑不得,这小捣蛋不会是上天派来折磨自己的吧。和池蕊贴得这么近,斐龚鼻尖能闻到一种属于女人的芬芳气息,现在虽然他的手还搂着池蕊,但是亲密程度恐怕还远远比不上被池蕊抱在怀里的小宝。无奈的叹了口气,斐龚松开了池蕊,只是松手前还轻轻的往池蕊的腰间掐了下,满手滑嫩的触感让斐龚差点没忍住直接要了池蕊,偏生是小宝这个小捣蛋横在中间,实在是太可恶了。斐龚翻身躺在了床上,他和池蕊两人的中间隔着个小宝,倒是一家三口亲密无间的团聚了,斐龚心中却是苦啊,长叹道:“蕊蕊,你是拿小宝来做挡箭牌吧?”蕊蕊?听着这个腻味到极点的称呼,池蕊心中五味杂陈,她也是说不清楚自己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感觉,虽然觉得怪异和恶心,但是她内心深处像是并不怎么排斥这个称呼,还似乎有点小小的欣喜?池蕊的脸火烫火烫的,便是连耳垂都红了,怕是她身上每一寸肌肤都透着红光,好在是有烛光的掩护,要不然还真的搞不清楚会不会让斐龚这恶人看到。见到池蕊不答自己,只是把头深深的埋到她自己胸前,斐龚也是没法,他也觉得自己这个问题问得很没有技术含量,但是本以为洞房之夜能无限好,没曾想被小宝这个小捣蛋给彻底的毁了,这个时候斐龚有点痛恨自己之前半个月为什么没有吃了铃儿,搞到现在自己是苦练内功,却是没能给他一展所长的战场。看着池蕊那千娇百媚的俏模样,斐龚怕自己无法克制,要作出些什么不好的事情出来,因此他把身子翻转了过去,朝向了外边,只是他脑海中却还是萦绕着池蕊的娇俏模样,如何也挥洒不去,就在斐龚饱受煎熬的同时,他却是闻到他身旁的小宝居然透着股奶香味,还真的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慢着,这小子居然还有奶味,那莫不是……斐龚心中狼嚎了起来,一相到某个非常自然的哺乳情景,斐龚只觉得自己的血都开始燃烧了起来,那血,自然是**之血。斐龚开始数起绵羊来,如此数了大半个时辰他还是睡不着,身边躺着个美人儿,绕是个成熟的男人都没法睡着,斐龚自然也是不能免俗,这个时候除了用根木棍把自己敲晕之外,斐龚还真的算是想不出能用什么别的办法来让自己睡着。唉!斐龚长叹了声,抓起自己的衣裳穿好便走了出去,斐龚走出房门后,池蕊紧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了,这个时候池蕊脸上的神情显得比较复杂。不久之前还是喧闹非常的斐宅这个时候完全的寂静了下去,斐龚来到院子里,抬头望天,一轮皎洁的明月正挂在繁星密布的苍穹之中。夜凉如水,斐龚突然间觉得身上起了些寒意,这个时候却是突然他的肩膀上批了件厚厚的衣衫,斐龚一惊,顺势抓去,却是抓到一只冰凉如玉的手儿,柔若无骨的触感让斐龚能够感觉到这是双女人的手。“啊,老爷!”是铃儿的声音,虽然有着被斐龚抓着手的羞急,但是铃儿还是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大半夜的把别人吵醒可不是个好事,再加上今夜是斐龚之夜,若是被别人撞见那就有大麻烦了。斐龚呵呵轻笑道:“还是铃儿最疼老爷,铃儿啊,你这么夜的怎么没睡啊?”铃儿低下头去,细声应道:“兴许是早些时候太热闹了,铃儿睡不着。”其实是因为铃儿今晚没在侧室睡,有些挑床,所以这么夜了也是没睡,听得斐龚开门的声音,和斐龚住在同一个院落的铃儿自然是拿了件衣裳给斐龚,生怕这个大老爷给露水打地着了凉。铃儿的手被斐龚一直紧拽在手中,一直都没松开,任是铃儿如何挣扎,斐龚也是不肯松开,斐龚轻轻的抚摸着铃儿的手指,轻声在铃儿的耳际说道:“铃儿,老爷有点凉,不如到你房里取下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