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了葛鸿师徒俩,斐龚也算是放下了一件心事,这段时间斐龚也是从斐大那听说了葛鸿师徒二人医术的高,既然真的是有能力的医师,那么不管坑蒙拐骗,能留住一天是一天,谁没有个头疼脑热的时候啊。明日就要三朝回门了,回礼自然有斐大去准备,这个是不劳斐龚伤神的,只是突然间,斐龚却是想要去见见池蕊,对于这个明媒正娶的正室,斐龚有着一些难以言喻的情感。走到房门口,小宝正趴在地上玩儿,小家伙一下子就现了斐龚,但也只是微微笑了下,便继续低头去玩他自个的事情去了,倒是小孩心性,池蕊这会正坐在椅子上,穿着碎花绸子衫裙,脚上穿着的是锦履,衣着是比以前好了许多,只是不变的还是池蕊那古井无波的平静神情。斐龚咳了两声,正在做锦履的池蕊抬起头来,见到是斐龚回来了,这才慌忙把手上的东西给放了下来,斐龚回到家的时候池蕊就已经接到信了,只是斐龚一回来就径直跑去洗澡了,便没有见着。“老爷!”池蕊轻声唤着。斐龚点了点头,讲地上的小宝抱到了怀中,然后便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在斐龚笨手笨脚的搂抱下,小宝显然觉得不是那么的舒服,只是挣扎了几下也是挣扎不开,小宝便只好老实的任由斐龚抱着。“小宝,叫声爹来听听!”斐龚之前被杨二气得懊恼非常的心情早已好转了许多,这便逗弄起小宝来。小宝的小眼珠子转了好几圈,这才摇摇头说:“不叫……”斐龚气得吐血,却也是无可奈何,毕竟不能撬开这小家伙的嘴让他叫自己爹的。一旁站着的池蕊却是瞪了小宝一眼,小宝却也不以为意,反而是咯咯笑了两声,这小家伙像是吃定了斐龚似的。轻轻的捏了捏小宝粉嫩的小脸蛋,斐龚转而对池蕊说道:“夫人,明日是三朝回门,东西斐大是否都准备好了?”“斐管家都已准备齐全了,只是东西也未免太丰厚了点儿。”池蕊娇声应道。哟呵,还能想着替我省钱了,斐龚心中一阵暗爽,嘴上自然是嚷道:“怎么也不能让你失了颜面不是,好歹我也是有着诺大的家业,这点回礼算不得什么!”池蕊轻嗯了声,便不再说话。看着花儿一般娇艳的池蕊,斐龚觉得她对自己的态度比侍女还要恭敬十倍,这玩相敬如宾也玩得有些过火了吧,斐龚拧着眉头说道:“夫人,你能不能随意点,我怎么觉得你现在拘谨的就像是个小丫头。”池蕊被斐龚说的很是无语以对,其实在东石村,她便是一个过于拘泥于礼节的人,对谁都是这般,这也是她在这么些年的逆境下保全自己,能够博得别人同情的一个方面。斐龚把小宝放了下来,在小家伙的**上拍了一下,笑道:“小鬼,自己出外面玩去,我和你娘说点儿事!”小宝冲斐龚扮了个鬼脸,然后撒开脚丫子就跑了,虽然对斐龚的态度友善了许多,但是小宝还是觉得被斐龚抱着很是不爽,这下能跑开却也是高兴非常的。“老爷,你去珍县办的事情可还算顺利?”池蕊轻声问道。斐龚叹了口气,说:“那个杨二,狠狠的敲了我一笔,我保证下一次一定要他好看,敲竹杠敲到我头上来了,迟早有他的好果子吃。”说完,斐龚的眼神转移到了池蕊曼妙的身段上来了,吞了口口水,斐龚朗声说道:“呃,那个,走了那么远的路程,我这腿脚啊,可显得酸痛,来,给老爷我锤锤!”池蕊涨红了脸,一副小媳妇的娇羞模样,只是她还是地慢慢的走到斐龚的身边,蹲下身去,轻轻的在斐龚的大腿上捶了起来,那点儿小劲像是在给斐龚挠痒痒,只是斐龚醉翁之意不在酒,斐龚静静的注视着池蕊的侧脸,那是一张滑嫩俊俏的脸蛋,这时微微有些红,更是显得娇艳可人。斐龚突然抓起了池蕊的一只手,然后将池蕊的手掌给翻转了过来,只见池蕊的手上竟是有不少的老茧,轻轻的抚摸着那些老茧,斐龚皱着眉头的对池蕊说道:“去石场干活弄的?”“嗯!”池蕊只是轻声应了一句,只是之前没起茧子的时候每天干活都起血泡,疼得一整晚上都睡不着,第二天只能是扎上麻布,继续干活,那一段时间是最为难熬的,直到长上了茧子,倒反而是没那么辛苦了。“老爷!”斐大弯腰站在门外,轻声喊着。池蕊的手像是受到电击似的抽了回去,头深深的低了下去,差点凑到了斐龚命根处,两手也是乱捶了起来,搞得斐龚一阵口干舌燥,下身更是蠢蠢欲动。轻咬舌根,让自己略微降下火来,斐龚这才悠悠的说道:“进来吧!”斐大走了进来,他装作自己什么都没有看见的样子,对着斐龚弯腰说道:“老爷,葛鸿和杜中师徒已经安置好了,明日三朝回门的回礼也已经是准备妥当,单子就在我这儿,不知道老爷你是不是需要过目一下。”斐龚摆手说道:“不需要了,东西备齐全了就好。另外准备好两千五百石的粟米,明天一早让下人们送到珍县去,让他们跟着二舅爷一路把粟米押送到沧州。”“两千五百石!”斐大说话的声音有些大,差点没闪着自己的舌头。“嗯,一石换一个奴隶,这买卖做得,嘿,有些亏了,只不过这会也是没地方找那么多的流民来给我们耕种新开出来的地。”斐龚的心现在都还在滴血,如果能让他免费获得奴隶,那自然是最好了,只是现在只好是委曲求全了。既然是斐龚决定了的买卖,而且对方还是二舅爷,斐大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是长叹一口气,说道:“既然这样,老奴便告退了,我这就让下人们准备好粮食,明日准时送到珍县。”对二舅爷的贪婪,斐大也是心知肚明,但在斐大的观念里,怎么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能够因为这事把之前老爷和二舅爷之间的怨隙化解掉也是值得的。斐大走后,池蕊依然还是一副娇羞非常的样子,斐龚看了只觉得好笑,便低下头在池蕊的耳边说:“夫人,你要是再不看着来捶,等下恐怕就捶到老爷的命根子上去了。”“啊!”池蕊大声惊叫了起来。斐龚嘎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