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好好,斐龚啊,你便列在魏明之侧,等下黄中老将军要演阵法,你也可以趁此机会好好的开开眼界!”高洋看起来心情相当不错。
战鼓地点击声一下下甚是有规律,偏是和人之心律不齐步,让没有听惯这战鼓之声地斐龚感到非常不适,怪不得战场的初哥会给这战鼓声给吓破了胆去,却是原来这节奏也是有讲究,此时斐龚旁边站着地就是魏明和鲍威迩,于是斐龚轻声的对他旁边的鲍威迩说道:“将军,你怎么没有上去指挥兵士啊?”
“哼!”鲍威迩冷哼了声,这上战场他是个前锋将军,只是在军中,无论是战功还是威信,他都是离黄中老将军还有着莫大的距离,自然不会轮到他住持如此隆重的演武仪式,被斐龚这么问,鲍威迩心中自然不是个滋味,偏生还不能反驳,鲍威迩心中都快气得内出血了。
魏明依旧是有头巾蒙住了整个脑袋,只露出两个眼睛出来,他和斐龚隔得也是很近,自然听到了斐龚与鲍威迩说些什么,这个大胖子还真的是会记仇,魏明宁愿相信斐龚是故意要气鲍威迩,否则依照斐龚的心性,应当不至于这么冒失的让鲍威尔感到尴尬才是。
白须飘飘,却是无掩黄中老将军的风姿,他手中擎着令旗,随着他手中号令的变化,下面的阵型开始动了起来,原本的方阵瞬间变成了圆阵,看起来还真个是水泼不进针插不入的架势,而很快的黄中手中的旗帜的飞舞,圆阵变成了锥阵,再之后则是又有骑兵和步兵之间的切换变化,看得斐龚这个们外行是眼花缭乱,看着看着就提不起精神来了,这么变来变去倒是没什么看头,斐龚只觉得像是万人团体操一般,甚是乏味。
“总调度,怎的,看不进去?”魏明微笑着对斐龚说道。
斐龚压低了声音回应道:“就是觉得花里胡哨的,看不明白是咋回事,你知道,我可不懂这些领兵打仗的事儿!嘿嘿!”
魏明微笑着没有说话,只是他心里在暗叹若是被高洋大人听见斐龚如此糟践他最钟爱的精锐之师,怕是要火的。
在斐龚称之为索然无味的演练持续了半个时辰之后,终于是偃旗息鼓,人马俱静,这刚才还是闹腾非常的,一时间又是极静,瞬间的巨大变化让人的心里感到非常的别扭,斐龚只觉得心里堵得慌,而这个时候的战队,于极静之中显出一股子杀气,让人不想肃穆都是不能。
“好,这便是我齐州的威武将士,由此日威势可见,西魏贼子又怎么会是我东魏大军的敌手!”高洋激动的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抚掌大声笑着说道。
“刺史大人威武!”众官员和武将纷纷拍马道。
而斐龚心里却是暗道:“貌似你老子高欢这次可没打胜仗,现在高兴的球球,老子如果有的选,绝对不跟着齐州军去打玉璧这场硬仗,唉,如果有机会能够跑路就好了!”斐龚依旧是无时不再想着跑路,因为他已经是知道玉壁之站这一役,高欢差不多是给活活累死气死的。
“丞相有令,三日之后,兵并州,众将士,为国捐躯的时刻到了,磨利你们的刀,擦亮你们的枪,打过汾水,攻占西安,我们要诛杀逆贼宇文泰!”高洋音调高亢,非常之有蛊惑人心的魄力。
天呐,三日后就开战了,这也太快了点儿吧,斐龚楞住了,那自己岂不也是要赶鸭子上阵了,奶奶个熊,自己是来做大地主的,可不是来当炮灰的。
“哈哈哈哈,总调度,很快就要上战场了,怎么样,是不是非常激动啊?到时候我们哥俩可是要好好的热乎热乎,是也不是啊!”鲍威迩捏住了斐龚的手腕,大力的**着,痛得斐龚是挤眉弄眼的,斐龚心中暗恨:你这蛮子,早晚要让你知道我的手段!
魏明在旁边看的是直摇头,鲍威迩和斐龚两人的矛盾似乎还不小,这鲍威迩也真是,宁得罪君子不惹恼小人,得罪了斐龚,这家伙的日子可不好过了。
可怜的斐龚,已经是被魏明打入小人一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