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斐龚大喝一声,这便从噩梦中惊醒了过来,而他的脸上已经满是黄豆般大小的汗滴,整个人像是从水里头捞起来的一般。
“来人呐!”斐龚大声的嚷嚷了起来。
“老爷,你什么事儿啊!”这个时候,只见雅娘走了进来。
斐龚从床上跳了起来,一把将雅娘给拉了近前,这便就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
“嗯雅娘捂住了自己的小嘴,这才没叫唤出来,这还是大白天,怎么老爷就是起了这么个念头。
斐龚将自己的裤子褪下,然后拍着自己的臀部对雅娘说道:“雅娘,你见到了什么!”
雅娘原本还低着头不敢细看,但那啪啪的响声还是让她起了好奇心,也就这么一眼往上瞄了瞄,然后雅娘的眼睛都是看得呆住了,她有些结巴的说道:“上……上面有一只飞鹰……”
斐龚彻底的怔住了,当他苏醒过来的时候,很多事情都不是记得很分明,难道自己的前世的老爷子竟是一代枭雄,那么自己又是怎么会来到这个时代成了一个小地主呢,这一切还都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既然想不明白,那么就务须再想,斐龚也是个洒脱的人,这便狰狞的笑着往雅娘扑去……
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漫漫风雪中一棵直径达7o公分的巨松盘根雄踞在这片沃土之上,拔入云霄的苍松倨傲的看着它脚下一个小孩在给它挠痒。
站在苍松下的正是小宝,不到一米出头的小个,留个二愣子头,上身套一件单薄地小褂,小胳膊和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是冻得大红大紫。下身一件粗布直筒裤,肥大的裤管正迎风摇曳,凛冽的寒风一股脑的沿着裤管抚遍小宝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
哆哆嗦嗦的小手上拈着一把宽约一指的小刀,这刀也挺讲究,刀口愣是绣得和刀背一样宽厚,也不知是刀口还是刀背正对着松树皮一下一下地来回**着,小宝这个时候唇白脸青的用小刀锯着松树。只是刀和树身的来回摩擦愣是没出一点声响,大有春雨润物细无声的架势。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锄禾日当午……”一边奋力地“刀仔锯大树”,一边颤抖着念叨着,这诗句可是他老爹斐龚特意写给他要他随时要背诵。小宝的眉毛上头上都是白茫茫的雪花。那雪片儿飘到身上倒是很快就化了,只是那冰凉地雪水像是一把把锋利地刀刃一下下的剐着你的肉似的,生痛生痛的。
“咣当!”一根大概有小宝脑袋那么粗的特大号木棍应声砸在和它等大的小宝脑袋顶上,在眼睛里闪现出无数白花花的亮点小星星的同时,小宝下意识地提高了自己的音量,更加大声地诵读起“锄禾”来。
大号木棍地另一头略微削小了,正握在李釜的手中。“刀仔锯大树”是李釜琢磨了很久之后才想出来的得意训练方法,他觉着这个法子在气候好的时候能磨练人的耐性,在气候恶劣的时候也能锻炼下人的意志,却是是个完美教导小宝地好法子。
“好嘞。小宝。今天地刀仔锯大树就到这吧!”李釜这个时候所说无疑比那九重天外传来的声音还要好听,小宝赶紧是剧烈“颤抖”着将那把锈刀给入鞘喽,然后双手毕恭毕敬地递给了李釜。
收回“利刃”,李釜想着从凌晨开始便监督着小宝将斐宅上上下下前前后后上达屋顶下至地窖地板都给全面清扫完花费了将近2个时辰,然之后又锯了1个时辰的大树,那接下来离中午饭刚好有半个时辰的时间,现在这个时间段去泡泡温泉应该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小宝。咱们接下来去泡温泉吧!”骆驼咯咯怪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