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士如饲鹰,饱则走,饥则噬主!”斐沉声说道!
祁碎心头震了两震,他明白斐话里头的意思还是在对着自己地不作为而非常不满,祁碎便是朗声应道:“老爷,是我的错!”
“哼,这个时候我是不会因为你能够扛起责任而就能够轻易地放过这个事情的,你明白吗,这些人所作所为那简直就是在挖我地根基,根基若是没有了,那么其他的一切事情就是去意义了,我给你一个时辰地时间,把人给我找出来,然后送到我这里等候处理斐龚冷声说道。
祁碎不敢多说话,他便是退了下去,去做他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去了。
上位有时候布的便就是一个命令,他不需要给到你十分详尽的解释,只要是你将事情办好。
祁碎走了之后,斐龚又是东聊西扯的和李四夫妇俩聊了开去,只是李四和林三妹却是比刚见到斐时更显得拘束了,只因为他们在斐刚刚展露出如此重的威势之后,就是想要把自己的心怀放开一些,都是很难的。
虽然见到李四和林三妹像是对自己变得十分畏惧了起来,但斐龚也是没有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时间长了之后,他已经是能够非常自然的面对其他人对自己的敬畏之情了,有时候,他甚至觉得能够让别人如此的看待自己,其实也是一件相当不错的事情。
终于是在斐龚好奇宝宝一般的问下熬了过来,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里,祁碎就是回来了,随同他回来的还有几个黑旗军的彪猛大汉,这些大汉在见到斐的时候都是咚的一生双膝跪地,黑旗军的战士不跪天不跪地,也唯有是像斐这样的领袖,才是能够让他们真心的去跪拜。
“起来吧!”斐微笑着说道。
几个彪壮的有些过分的大肌**子就是站起身来,只是这个时候李四和林三妹却是偷偷的向后退了半步,在他们眼中,这些黑旗军可是非常冷血的,所以对他们,这两人心中都是由衷的畏惧。
人世间,有很多事情都是极为的不妙的,这个时候跪拜在斐龚面前的三个差役也是如此,差役是斐为了让下面能够将事情顺利的运行而特意设置的这么一个人,这也就是斐龚理想中的将衙役和地保糅合为一体的这么一个产物,虽然说不是特别的如斐龚所想,但是出来的效果还是相当的不错的。
眼前跪着的三个差役,不用说明是什么人了,肯定是和护秧钱的征收有着莫大的关系了,这个时候脸色最难看的人不是斐龚,而是祁碎,他的表情甚至夹杂了一种羞愤的情感,这也怪不得,差役是只属于祁碎管理的,但是今天却是生这样的事,这自然是让祁碎十分的难以适应这么个事情。
“你们胆子不小,但我知道,能够这么大胆的做这个事情,吃这笔钱的人肯定不止你们三个,应该是有一些你们所谓的上家吧?”斐龚冷声说道,其实对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斐龚可是比他们还要清楚。
三个差役只是跪在地上瑟瑟抖,他们这个时候差不多是完全失去了判断能力,剩下的就只剩害怕了,他们甚至忘记了思考。
斐龚冷眼盯着祁碎,而不是跪着的三个废物。
“祁碎,这个事情,你先要给我个说法!”斐龚冷声说道!盘剥佃农,这种事情虽然也是个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但是对斐龚而言,这个事情却是非常糟糕的,或许下面有些不知道实情的一条筋们误以为这笔钱是落入了自己的口袋,那么就是背负了再多的骂名恐怕也是无从知晓,对这个,斐是想一想都觉得怒火中烧。
“是我的缺失!”祁碎沉声应道。
还是一贯的主动认错,看起来没有任何的新意,而其实这句话却是真的十分得斐龚的喜欢的。
“那么你觉得应该怎么处理才好呢?”斐龚冷哼着说道,他这是要将难题给祁碎,若是这个事情不能让祁碎明白多一些事情,那么便是浪费了如此好的一次机会。
沉吟了许久,犹豫了多次,最后,祁碎还是长长叹了口气,沉声说道:“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