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一直拖着,现在捕快甲然说是因轻城的手书,这让程轻城惊讶万分,连忙说道:“我没有给你们写信啊!”
捕快甲也是十分的错愕,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到程轻城跟前说道:“大人,虽然我读书不多,不过好歹也算是识字,特别是干捕快那么多年,字迹我还是认得出来,您看!”
程轻城接过信定睛一看,信纸上就两个大字“来!”,看笔迹的确是自己所写,可是程轻城并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写过这两个字,再说了两个字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
程轻城略沉吟,问道:“这信上只有两个字,并没有说我在何处,你们是怎么知道来成都地呢?”
捕快甲说道:“送信之人说大人在成都碰到了麻烦,让我们来!再加上大人的笔迹,还有这块令牌,我们也不疑有他,连夜赶来。难道我们被别有用心之人利用了?”
捕快甲是捕快,一下子警觉了起来。
程轻城连忙摆了摆手说:“这个到不是,现在这里的确非常需要你们,说说送信的到底个是什么人?”
捕快甲回忆刻说道:“送信地是一名小道士,说是成都城赛神仙的徒弟,其他就是大人在成都有麻烦找赛神仙帮忙云云!”
程轻城不解地问道:“谁赛神仙?”
捕甲白了程轻城一眼,意思~明白,你都不知道,我去问谁?我还一头雾水呢!
程轻城没有续纠缠这个问题,不管怎么说现在他最大的问题已经解决,至于谁是赛半仙,这个紧急关头他也懒得花时间去查。不管怎么说目前的迹象表明这个赛半仙并没有恶意,如果这人对程轻城有所图的话那么迟早他肯定是要露面的,有什么问题等他露面再说。
捕快甲低问道:“程大人,现在我们身份没有暴露,可以利用这个优势做点什么!”
程轻城点了点头说道:“不错!你们现在去盯着步兵衙门的谢将军!”
捕快甲说道:“没问题!”
说完捕快甲就准备离开。
程轻城突然想起什么似地说道:“注意点,那谢将军兵营出身,为人甚是机警,不要露出马脚!”
捕快甲微微一笑,说道:“晓得,啷个会露马脚哦,我们这次来的弟兄都是四川人地嗦!”
程轻城闻言一笑,一口地道的四川话。
……
有了一干玄组捕快地帮忙程轻城轻松不少,而且这些捕快全都经验丰富,身手矫健,去监视个把人程轻城根本不用担心,再加上这次捕快甲带来的都是四川人,在成都混迹起来更是如鱼得水。
开始地几天谢将军的行踪都很正常,就像他态度表现出来的那样,似乎对于程轻城的不作为十分不满意,每天调派大量步兵衙门的人四下搜查,试图找到失踪的孩童。
不过失踪孩童怎么会那么好找,如果好找的话程轻城现在也不用呆在成都,完全可以去蜀山寻找上官澜了。想到这点程轻城忍不住泪流满面,找个孩童都这么艰难,找上官澜不是会更坎坷?不敢深想啊!
再过了几天,罪犯似乎故意找茬,完全不将程轻城等人放在眼中,顶风作案,在成都城严防死守之下又偷走一名孩童。
这次丢失的孩童是告老还乡的王尚书最小的孙子,成都府城再一次戒严,而且这一次戒严的等级比任何一次都高,甚至开始全城大规模搜查。
王尚书虽然告老,好歹曾经是朝廷重臣,人贩子胆大天贩到了尚书府,这让整个成都,乃至益州的官员全都难以交代。
如此一来,程轻城更是完全印证了他的猜测,很显然,罪犯并不想这个案子简简单单的结束,正逐渐将案子升级。程轻城如果不能破案仅是抓几个普通人贩子恐怕难以交代,至少也得将王尚书的孙子找到,当然能找到活的话比较好交代一些。
程轻城并没有因为这个突然事件而焦虑,相反他还多少有些兴奋,因为罪犯再一次出手了,罪犯的每次出手就意味着有机会将整个案子融会贯通一举破案。
大小街道都已经完全封锁,捕快和官兵正挨家挨户的搜查丢失的孩童,程轻城并没有急于问搜查的情况,只是默默的注视着益州一干官员。
刺史张大人面沉如水,正到处指挥调度,所在袖子里微微抖的左手暴露出他不平静的心情;而谢将军则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直接将自己的兵权交给了张大人,让张大人自己去折腾,谢将军却在一旁闭目养神。
尚书令陈大人也来了,事态影响越来越大,他不出现可说不过去。陈大人来了也只是不停的催促张大人必须破案,并没有做实质上的帮助,当然也没有干扰张大人搜查。
连吴县令都来凑热闹出馊主意,当然不敢明着指责张大人,指桑骂槐的话倒是没少说,看来他此行的主要目的是来落井下石的。
同时幸灾乐祸的人也不少,若干益州官员都到了现场,明着说是来帮忙破案,里却是来看张大人笑话,似乎只要一有机会就要弹劾张大人。
让程轻城欣慰的是张大人的支持也不少,同样有为数众多的官员在不遗余力的出谋划策,又或身先士卒,到处盘查。
一时间成都府倒是也算得上热闹非凡。
城门被关,大量想要出城的人全都焦急的等待检查,不过检查归检查,检查完了暂时也不会放行。
这一次丢失的孩童身份最重,没有人敢担当放走罪犯的嫌疑。
程轻城手举着茶杯,坐在成都最大的茶馆‘有间茶室’的二楼,思考所有生的细节。程轻城坚信疑犯一定在那些人之中,究竟会是谁呢?
王尚书的外孙究竟被藏匿在了什么地方呢?如此严防死守,离开成都府的机会可以说是微乎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