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兵马,能成事乎?”萧何再次低声问道。
“衡山诸城之中,重中之重者乃是郴县城,虽说为县,占据主要地位,北城乃是防御要塞,如此还需多言乎,今吴苪带兵前往郴县,以共尉之年幼,定被吴苪玩弄于手掌之中,如若不信吴苪之心机,可将熊奎请出,此人与吴苪皆是先帝旧臣,且来往甚是亲密,问其原因,诸多道理,自然明白,若不派兵牵制吴苪,待其羽翼丰满,必成一祸,大王不听,遗患无穷也!”
萧何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解决的办法只有再派出一队人马前往郴县,与吴苪形成对立之势,此事必将成功!况且五千兵马欲在郴县立脚,还需些时日才行,另外只有让刘邦知道吴苪有异心才行,毕竟义帝时,吴苪与刘邦也算是统一战线的战友,刘邦如此信任吴苪也是理所当然。
萧何刚明白这一点,当即带着两名随从前往熊大夫府内,很是客气地将其请到皋城长乐宫前殿内,刘邦正欲用膳,见萧何带着熊奎前来,不免有些惊讶。
连忙绕道来到萧何面前,有些不悦地说道:“萧何,本王以为汝乃谦谦君子,何至于行此事也,熊大夫乃先帝旧臣,又是皇室中人,捆绑至此,未免无礼,还不快快松绑,本王不予追究,若还是这般,本王便遣你回县。”
哪知道萧何直接躬身行礼道:“启禀大王,此富家翁之言,大王可快哉,子房早言吴苪有异心,大王不信,今臣将熊奎带来,欲证子房所言,还请大王细听之。”
刘邦脸色陡然认真,有些皱眉地问道:“此言未免有些过分,但若吴苪有异心,本王太过失算也,熊奎,汝且实说,否则纵为贵族,亦可诛杀!”
熊奎在家本来就对吴苪的事情耿耿于怀,今又被萧何捆绑到殿前,加上刘邦这么询问,早就吓破了胆,当即低头颔首畏畏缩缩。
“启禀大王,此事与臣无关,皆是吴苪一人为之,其有称王称帝之心,吾只愿效忠大王,不敢有异心啊!”
刘邦听罢,心中大怒,竟一脚将熊奎踹开,“囚禁城中,老死不可出城!”随即换了一身便衣,与萧何通往张良府上,以求解决之法。
这会儿张良正在品茶读书,见刘邦匆匆前来,便知吴苪的事情已经被其知晓,然张良故作茫然道:“大王来此,所谓何事耶?”
“吴苪怀有二心,率我五千人马,欲以衡山为门户,为之奈何?还请先生教我。”刘邦很是急切地问道。
张良神情稳重,颇为认真地说道:“出兵即可,何须多言,吾当初谏曹参,今日亦谏曹参,卢绾可谓副将,率兵再往衡山,可解诸事。”
“且如先生言,本王这就去办!不知还有其他妙计否?”刘邦再次低声道。
张良只是摇头,“事已至此,此番挽救足矣,何来他言。”刘邦遂不在多问,即命曹参卢绾出兵五千,抗秦防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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