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进车厢,看到郑母。
郑母此时身上衣衫褴褛,秀发披散,缩在一角。
趁凌风停车的当儿,她用车厢内被撕下的布条遮住上身重要部位,但仍挡不住胸前的宏伟,深深的乳沟,若隐若现,两颗红滟滟微翘的乳#头,像是雪岭上的双梅让人垂涎欲滴,时不时跳出,只得用欺霜赛雪的纤纤藕臂护在胸前。
好在睡裙虽亦扯烂,但亵裤仍在,显是还未被正式施暴,亦可看出她是在睡梦中给人拖了出来。
她颈白似雪,肤若凝脂,弓着身子显出细腻光滑、柔似锦缎的裸#背,纤细小巧盈盈一握的柳腰、丰隆挺翘的美#臀与暴露在空气中的浑圆修长的**、一双洁白无瑕的玲珑小脚相配合,勾勒出一道优美诱人的柔和弧线。
她成熟丰满的**没有一点多馀的赘肉,像少女一样的健康却又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魅力。
车厢有些昏暗,但以凌风的眼力,仍看得清楚她美妙的胴#体上布满淤青的指印和抓痕,那向霸天不知为何竟对郑家恨之入骨,对她没半点客气,没像往常一样加点春药助兴,想是要强暴折磨她,前#戏作了一会儿,还没机会完全得逞。
凌风不由亦松口气,若是丈母娘再中春药,自己可就真得做回禽兽了。
这种想法虽然很诱人,以前看时常如此YY过,但在现实中他还没如此厚脸皮。
同时亦暗赞一声,果然有其女必有其母,郑淑明的美艳明显是继承了她的优秀基因,要是像她老爹那样寒碜岂不惨了。
他还在考虑是叫人家岳母还是阿姨时,郑母先开口了,声音有些哽咽道:“妾身多谢少侠救命之恩!”
她梨花一枝春带雨,秀美的双目泫然欲泣,还带点红肿,显是哭过不止一会儿,看来她尚未认出凌风便是当日救她女儿的人。
滴溜圆润的语音,轻柔婉转得令人从心底酥麻起来,凌风不得不暗叹这母女俩实是天生媚骨,祸国殃民。
凌风将已破的衣衫扔给郑母,好歹遮住些许春光,不然自己真会犯罪的。
只是这样一来,他的上身便完全裸露出来,好在他不怕给丈母娘占这点小便宜。自己看了人家那么多,给看回点怕啥?
见郑母投来感激的目光,他忙道:“夫人,你还记得我么,我是凌风!”
郑母这才打量起救她的少侠,认了出来。那日凌风走后,她曾找来女儿谈心,了解到丈夫女婿的死因,亦知晓这位少侠已是自己的便宜女婿。
她刚才还怕初脱虎口,又入狼窝,这种黑吃黑的事也没少听过,以前不就遇过一次么?现在见是熟人,这才高兴道:“是风儿啊!我这样叫你不介意吧?”显然女儿曾告诉他的真名。
“当然不介意。”凌风关心的是另一桩事,“伯母您怎么会为这两个贼人所掳?”
既然郑淑明把事情都告诉她了,便把称呼改了,还没娶人家女儿,叫“岳母”不大合适,而“阿姨”么,貌似在这时候是青楼里的称谓吧。
郑母显然所知不多,如凌风所料,晚间正在休息,她就给两人抓走,醒来就在车上,并已出城了。
凌风有些疑惑,自己那老丈人郑乾在襄阳经营多年,怎么会连点保护妻子的力量都没?
郑母看出他的心思,解释道:“这些年,先夫为誓言所囿,连徒弟亦不曾收半个。只能收些护院,以奇门遁甲之术在郑府做些防备。几天来由于要为先夫拜祭,妾身便自作主张将阵法撤去。”
“头七过后,本想重开阵法,可一处关键阵法需高手才能开启,而人走茶凉,许多家奴护院就此散去,算是高手的管家余叔在先夫去前便不知所踪,所以只能开部分阵法,防守力量松懈许多。想来便是因此导致妾身被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