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座独孤家的西寄园确实宏大,厢房无数,空着的房间委实不少。祝玉妍鸠占鹊巢,一点没有不自然的意思,浑把自己当成了主人,昨天花了半天工夫就将这里装扮地素雅大方。
入眼处,轻幔薄被,一张大床金雕玉刻,古朴古色,离床不远处,一枝檀香缓缓燃烧,散发出的淡淡香味。之旁一只红烛灯焰摇曳,床头飘扬着荡人的晕红,与透窗的月华支撑着整个房间的亮光。
所幸临近这个宅院并没有其他仆人,不然说不定会给吓出心脏病来。
这间屋子显非常人可以入住的。凌风记得独孤凤带他进来时曾专门说过这地方是府中禁地,最好不要乱闯。凌风问她时她只微笑不语。但现在既然祝玉妍敢这般搬入,十有**将来打扫的人给解决了。
凌风把祝玉妍掷到香榻上,伊人发出摄人心魂的娇#喘声,玉手下移,将睡袍掀开几许,露出其中的点点春光,更添他沸腾的*。
暗黄的烛光中,凌风运极目力,她那单薄的睡袍怎能挡得住他的视线?
怯雨羞云的胴#体丰韵无瑕,在轻纱下朦朦胧胧、若隐若现。她明媚的双眼中秋波流转,隐藏着他说不清的妩媚神光;娇滴滴的檀口,有如红艳的一系列的花瓣,一呼一歙分外动人;高耸丰满的胸脯在凌风两眼的贼光之下,随着急促的呼吸在不停地颤动着,晶莹的肌肤就像清醇牛奶一般,惹人遐思。
凌风慢慢走近,颤抖着轻轻托起美人的俏脸,她双目低垂,欲语还羞,当真惹人怜爱,美艳不可芳物。真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绝代妖娆!
他心中忽地一动,自己怎会有种居然不忍下手的感觉?他甚至生出一种想法,就这样静静地看上她一辈子也可以让自己满足。
祝玉妍黛眉微蹙,引导着他的手抚上她胸前高耸的丰满处,娇哼间还柔声道:“明郎,奴家要你!”
凌风感觉触手处的温软柔滑,那鸡头软#肉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付出一切。他可以肯定她里面没有穿亵衣,那她是否也没有穿亵裤呢?他甚至可以想象那该是多么诱人的秘#处。
近在咫尺的玉人笑靥如花,缕缕幽香侵入他的心海之中,化作一团烈焰熊熊燃烧。这醉人的秀色使他未饮先醉,双目痴迷。
待要翻身而上,肆意挞伐这个令人**的尤物时,他眉心泥丸宫流下一股清凉使他惊醒,欲念又倏地如潮水般退去。
他不由苦笑,她定是使用了上乘媚术,这个妖精,以她的姿色岂非多此一举,这是何苦来尤?
祝玉妍见他久未行动,眼底闪过一丝诧异,随即被一缕异彩掩盖,细腻红润的玉脸悄然爬上了红云,宛若情窦初开的少女般明艳照人。她轻语呢喃道:“明郎,你还等什么呢?”
凌风放眼看去,只见灯光辉映下,她那娇艳如花的脸庞上流淌着淡淡的红晕,长长的睫毛下明眸善睐,顾盼有神,还似乎带着一分隐隐约约的情意,瀑布般落下的乌发自然地披撒在肩上,而那张鹅蛋脸上轻抿着的樱桃小口微微地挪动着,似乎正在向他诉说着诱惑。
他以无上毅力抽离手掌,撕裂自己的衣衫,单膝跪在床沿上,却出奇地停止了进一步的侵犯,眉头紧锁,似在天人交战中。
祝玉妍留神一看,登时大惊,他的脸庞在窗外莹莹月光与室内昏黄烛火的双重映射下,显得异常的飘逸孤傲,仿佛是远古的一尊神像,让人觉得神秘,更增难以言语的雄风魅力。
以她的修为也觉心中一颤,生出想要拜服的可怕念头,忙收敛媚色,全力运转心法才抵挡住这种甘愿沉沦的感觉。
凝神细察,她发现他的脖颈与手臂上青筋暴突,分明是气血膨胀之兆,想要握他的手,却如触电般被猛地击退,骇然欲绝。他的体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凌风此时痛苦不堪,实难以语言描述其万一。
他体内三婴以他的身体为战场,诸般真气运行,有如三国混战,不住交锋。饶是他的经脉坚韧宽阔,各种螺旋劲道在体内相互碰撞,产生的爆发力也非是他可以承受的,他的五脏六腑比刀割斧劈还要难受,似会忍不住就要炸裂开一样。
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三婴会在这种时刻出乱子?
前几日他还自创出了“三分归元气”,合释道魔三家之所长,本以为将三种真气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威力惊人。哪想三婴这般不给面子,在他将抱得美人归时混战不休。
祝玉妍不得其法,兀自困惑,但也知他是遇上了凶险,施展天魔音问道:“明郎,需要我做什么?”
凌风的双瞳射出五彩的光芒,沉声道:“我体内真气爆走,难以抑制,你可有什么好的方法?”说出这话不知耗费他多少气力,斗大的汗珠滴滴落在榻上,唇角的血丝也不觉间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