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武尊毕玄(1 / 2)

李秀瑶浑身一颤,蹙起了秀眉,凌风轻轻揉捏,隔着衣衫体会着她饱满乳&峰那令人刻骨铭心的滑腻柔软,身心俱爽,舒服到极点。

李秀瑶眉宇间甚是烦恼,喉间忍不住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呻吟。

凌风用舌尖在口中快速挑动,再用牙齿轻轻啮咬,见她还不求饶,改轻舔着她的耳垂柔声道:“好秀瑶,你是不是可以回答你夫君的问话了?”

李秀瑶眸神迷离,却硬是不再发出声来。

凌风把手从她的胸前缓缓下移,在肚脐上微作逗留,接着往下摸到她的下裳。

李秀瑶如同受了惊吓的羔羊,虽然不能运气,但是四肢已经可以轻微地活动,于是不停的乱踢乱打,在挣扎、反抗,却又显得那般无力。

凌风没有撕裂她的衣衫,那样太没技术含量了,丝丝灵气顺着他的指尖进入她的腹下。

霎时间,一股强烈的酸痒刺激直流遍李秀瑶全身每一处玉&肌雪肤,直透她的芳心,流过下身,透进深处,娇躯一震,两腿紧紧并拢,身体一下子绷紧,终于含恨道:“住手,你这魔鬼!”

凌风无辜撇开双手,任她瘫软在船心,姣好的面容畅快地扭曲起来,阵阵颤抖,急促喘息。他径自说道:“你可不要冤枉我,佛祖为证,我可什么都没做。”

李秀瑶在这坏人面前竟然达到了**,尊严被践踏得体无完肤,难堪又难受,泪水无声流淌,身体瑟瑟发抖,乍看柔弱无依,再看美艳脱俗,无力地道:“你说吧,你想要知道什么?”

凌风蹲下身,凑上嘴,吓了她一跳后才为她揩去脸上泪珠,轻抚她的长发与香肩道:“秀瑶你是否要我再提醒你一次呢?”

李秀瑶抬起头来,梨花带雨,更是清新秀丽,眼神却颇为彷徨,瞥见凌风不怀好意的笑,颤声道:“你自己没本事,还怪到我的头上来了,刚才是有人传音给我,我怎知怎么回事。”

凌风问的是毕玄与静斋的关系,无非是纳罕她怎会得知毕玄正与婠婠交战的事情,在他看来,这件事肯定是早有预谋,因为她绝无他这般强大的灵觉,可以探测到方圆十里范围内的所有事物。可她这么一说,立即将两者关系撇个干净。

凌风可不会轻易相信她,如今能轻易潜藏在附近而不被他察觉的可没有几人,问道:“你说说看,那人原话是什么。”

李秀瑶模仿那人古怪的腔调道:“不要惊讶,不要回头,设法将你指缝的春药抹到他的脖颈处,然后跟着我说。”

凌风脑中闪现尊主那神秘的样子与黑色的披风,大是凛然,竟在他不知不觉间至少传了五次音,皱眉道:“他什么不再说话的?”

虽不排除她使诈的可能,但以他通灵的神念自可根据她的细微反应做出有效的判断。

李秀瑶俏脸飞上红霞,嗫嚅道:“就在你摸人家那里的时候。”

以凌风的淫&荡,如何不知她说的是哪儿,佯作天真状道:“我摸你的地方多的去了,那里到底是哪里?”

李秀瑶哪看不出他的无耻用心,气愤地翻转身子,蜷了起来。

凌风贪婪地看着她的背臀,曲线优美,尤其是那臀儿不如少妇的丰腴硕大,但大小适中,臀&肉又紧绷又结实,圆润而丰挺,拍上去弹力十足,正是少女独有的韵味。食指大动之际,便伸手又摸了几记,哈哈一笑长身而起,心中向佛祖老君忏悔道:“乖乖,难道老凌我有恋臀癖?”

李秀瑶臀峰遭袭,酥麻一颤,传来火辣的灼热感觉,却没敢回头,耳根羞红,久久不褪,极力压抑着娇&喘。

凌风心情大好,脚下真元运转,让小艇停了下来,却朝东方多望了一眼,忖道:“王世充这回玩大了,他连回洛仓的主意也敢打。”

回洛仓位于洛阳东部外郭,是大隋的主要粮仓之一,洛阳百姓赖以生存的粮食也主要在那里,这时那处火光连天,分明是有人在纵火烧粮。洛阳只要有一日断粮,不论她的城池有多高多厚,也不能阻止*的发生。

不过凌风还是有些担忧婠婠,虽然思感里她与毕玄僵持着不分胜负,但毕玄毕竟是成名四十余年的高手,临敌经验无比丰富,久战之下胜算颇大。

想到这里,他一把将李秀瑶凌空吸到怀里,挟着她飞掠上岸,窜房越脊,往城南方向而去。

前面他置婠婠安危于不顾,一是她并没有实质性危险,二则是他的功力深厚,在方圆十里的领域范围内借着五行真元可以瞬间移动,有这招底牌,他当然不用着急。而这时他根本无法确定那位尊主大人身在何处,在两人正面对决前自不愿暴露他的手段。

一阵风般跃出南墙,守城兵士还只以为眼花,略作巡视,便继续回去聊天,讨论今晚瓦岗的贼军到底进城多少人,看架势风风火火,好像挺厉害,但敌军竟然没有派一分队进攻南面,究竟会有怎样的猫腻呢?

凌风落到一个山坡上,遥望着南方远处位于一座小山上的宏伟寺院。

李秀瑶还被他抱着,浑身上下给他不住摸索猥亵,像有千万小虫在她皮肤里钻来钻去,内心竟有种莫名其妙的渴望,似在渴望他能够更加狂野粗暴一点,这种感觉何其可怕,十分不爽,羞愤道:“你要么把我放了,要么给我个痛快,弄得姑奶奶我这样不上不下,算哪门子道理?”

当!悠扬的钟声,从寺院内传来。

凌风手上动作不停,随口道:“我现在算是知道为什么师妃暄是圣女,而你不是了。”

李秀瑶并不识趣追问,只红着脸生着闷气。

凌风一手按在她饱满的胸脯上,轻弹了一下,低头看着她讶道:“你不好奇么?”

李秀瑶酥胸峰顶蓓蕾吃了一记,惊呼失声,恨恨盯了他一眼才道:“有什么好好奇的,无非她入门比我早几年罢了。”

说罢,桃靥晕红,眼波如春水笼烟,迷离朦胧,嘴角似笑非笑,眉梢似悲似喜,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凌风瞧她引人遐思的可爱模样,叹道:“你说的倒也不差,人家这几年的工夫可比你的修养好多了。我敢打保票,今天若是她落到我手里,绝不会像这般春心荡漾,总扭着屁股勾引我……”

“世上还有比这家伙更无耻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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