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风宛随即做法深入其境,驻立原地,双手劲力舞动,打出一个两掌隔空互缠旋转的一圈。如此,将己身贯通秘境神元,强劲身体力行,达到自己与秘境神元合一。再将自己设想为自己就是当下秘境,来预知试控它的一系可用之处。
宁风宛此时双手带出与常凝神运法不同的,特异的斑澜五彩,并感觉到奇令境神元仿佛是与自己早已相识许万年的同类,接着,她的思绪如何意想,支控力量立就跟着往“入口”流去,再附上入口,又自行将入口填平化成一面彩色光墙,接着光墙与入口融合,印似洞痕,再融合……入口便变成了看不见什么的空白空间领域。
宁风宛喜出望外,再试着按照心中的要求,在原来的入口处,贯注了自己的密令要求。操控的整个过程原来就是这样,比想象中简要多了。宁风宛一蹴而就,还因此瞬间想到了有关奇令境,以后更多的妙缮之处。
掩饰成这样,出乎意料,宁风宛试着在自己假封的入口处念出密令,原本只可以进的入口,现在竟变成了“能进能出”了。圣狱王不以为然,觉得单一入口单一出口还是最为安全。因为主要还须防止,未来闯入的贼徒无处可逃。
宁风宛听来觉得不无道理,虽然调缮秘境是有些麻烦,不过她感觉自己已经掌握了它的运使精髓,就单刀直入,勇敢操持了。不多久便又按着圣狱王的要求。顺利将其调缮成只进不出的密令入口了。
圣狱王之前说和空魔有一事相商,这便引着空魔走到一边,二人私下商谈起来。
宁风宛偷偷地窥视两人,想要从他们嘴型上听到什么小秘密,却怎见他俩谁也没有动嘴,而且痴痴地站在那里。像是不光只用读心术,还用了元神出窍?丫的……
这秘境不小,宁风宛顺着秘境延伸的空间去找寻他俩元神,越去越远,越去越耀眼花白。突然妙想。如果这里任何大神都进不来的话,不妨做个未来的宫府也不错。
正此时,二人附体回神,一个没精打采。一个异常冷静地缓缓踱步到了她面前。
“你们俩怎么了?”宁风宛偏头打量二人。
“小蓝……你手中的神盒不可以随意拿出来救人。实在管不好。就全全交由空魔保管吧。至于神盒的所有使用秘诀。空魔知道就好,你无须知晓。”圣狱王十分严肃道。
宁风宛看了看他,又回头看了看空魔。见他也不说话,抿了唇道:“其实我知道,天皇只将秘诀告诉青儿的原因,就是以免我的内心语声无意揭露了秘密。你们放心吧,我能谅解的。”
心目中的小蓝,一直是个深明大义的人儿。空魔点了点头,赞赏着淡然一笑。
圣狱王亦是。却不敢再像以前那样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也不是因为空魔……
说到神盒,宁风宛由然是想到天皇即将的离去,未去在意他,眶中散着漩涡,突然无趣地提起了院主,“圣狱王……和我们一块去另一个地方吧。”
“哪儿?”圣狱王语声淡沉。
这一刻安静的像要立刻来临的世间尽头。
澄明谷里,骄逸咒师按着自己咒师的办法,正予院主挖空心思的试着解除“尽竭神咒”。在宁风宛和空魔离去的几月里,这还是骄逸咒师刚刚试研出应付“尽竭神咒”的第二天,而院主则还是第一天尝试。
而咒师的主旨是,一定要有一个意念顽强而不腐的正义之士,来验证自己的咒法。因为咒法会给毅力薄弱之人引来心生之魔,越害怕什么便越看见什么,越忌讳什么便越发生什么。若不能顽强抵抗,在咒法继续影响自己的情势之下,必定会被心魔一点一点浸噬元神而死。
骄逸咒师附近地上摆满了如何取天、地、人之材,金木水火土五行之材来创制咒法的各类神秘书籍。想必钻研苦恼,所以懒得整理,任其地上一片狼藉也开始进行了状况。只见骄逸咒师嘴里念着咒语,一会儿在院主周围散着圈施法,一会儿又在他后脑处定位,施着法往后颈,再至背心地移,又念咒语。最后便武着一种咒法招式,一边念起咒语来。
院主身周也跟着起了层层金色声波一样的东西向外扩散,连旁人都能听清。用咒师的话说,这向外扩散的,则是所中咒法的危害之力。它不会累及旁人,只会因为在被排斥出来之时,所产生的反噬力变得更凶猛,就怕中咒者因为本身被厉咒多日摧残的衰弱,还未挺过第一关,就一命呜呼。
院主闭着的眼眸,此时突猛然瞪开,看到的还正是面对面前方,被他溺宠的神兽徒弟。
骄逸咒师知道谷中来客,但仍是心无旁骛的继续忙务。尤其此时院主心无定力,出现了同一般人都会出现的情况,满头大汗,浑身颤抖……
院主在意境里看到自己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学院被某神一掌摧毁,里面的学子无一逃过,而当定神细细一看,发现宁风宛死状极其惨劣,死不瞑目,五脏六腑全在肚外,而肚皮上,被落地时,下面接住她的许多天兵长枪给戳成了蚂蜂窝,接着烟消云散。随即他,以及关心她爱护她的所有人,仰望她灰飞的天际,哭喊声,成了一片朦胧。后,又梦见徒儿没死,不见出现在他面前,还百般撒娇,依赖在他怀里,最后还问,师父承不承认……
外界人完全不知院主此时意境,只见他骤地汗流成河,全都进入了心惊胆战之中。空魔和圣狱王突想此时进入他意境,唤醒他。却没想被骄逸咒师严厉阻止:“心魔只能靠他自己去摆脱,尤其现在他身在咒法控制之中,如果你们半途插入,不仅会断了我的咒法,还有可能会令‘他元神’被心魔趁机瞬间刮噬,再也不能清醒过来,以后便就一辈子痴痴傻傻了。
毁在这咒法之上的人千千万万,都是这样的下场,有如毁在我手上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