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也会很好,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相亲相爱”花泽言又上前补充道。
一早爬起来看成绩才知道,我昨天码了,居然忘记上传,最近总是反复发烧,脑袋不好使啊,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话说总是这么发烧下去也没有办法,湘的脑袋里有积水,容易压迫到神经,才引起反复发烧,等检查完才能抽积水,丫丫的,到底还得折腾几天啊?
风吹过,发出呜呜的声响,筱薇茫然的站起来,复又重重的跪下,“妈。”
她嘶声低喊,眼泪簌簌而落。
这一日,顾家女顾筱薇和花氏泽少举行婚礼,出席宾客寥寥。
筱薇端坐在楼上的新娘休息室中,她望着镜中的自己,着一袭简单的婚纱,头发整齐的绾在脑后,头纱飘拂极长,却又遮住一张芙蓉面,楼下的喧嚣似乎听不到,却又好似很近,她就那样望着自己,终是,把自己给嫁了。
希望这一次,她可以长长久久地和自己喜欢的人永远在一起,得偿所愿,求得方寸安稳。
花泽言在楼下招待宾朋,黛娜和裴梓晨也一起来了,在楼下帮忙,她想一个人安静一会儿,因此并未让人在身边作陪。
偌大的新娘休息室里,安静的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筱薇坐在沙发上,手里捧了一杯清茶,暖气滋滋的想着,她觉得十分的安谧宁静,这一刻如此悠远漫长,如果时间可以停滞在这样温情的时刻,多好?
她忍不住的展颜轻笑,说起来,也多亏了这几年的磨砺,她脸上没有新嫁娘的惶恐与幸福表情,却带着沉淀下来的宁静和隽永。
如果还是住在那个老旧的军区大院里,如果爸妈还活着,如果第一个爱上的人人就是花泽言,那么也许。
筱薇忍不住的低叹一口气,这世上从没有如果,就算是有,就算是她所爱的第一个人花泽言,也可能还是会重蹈覆辙。
花泽言的骄傲不比安逸尘的少一分半毫,虽然他们之间没有母仇,可他常年混迹黑白两道,她所遭遇的不幸,只是跟爱上安逸尘的结果截然不同而已,并不会有什么其他的改变。
所谓时也命也,她早已堪破。
因为公司同事来的很多,裴梓晨帮着花泽言忙着招待,而内场的一些布置则是黛娜带着几个平日关系不错的同事在忙碌。
偶有空闲,裴梓晨见花泽言虽略有些憔悴却掩不住眼底的喜悦,不由得好奇问道:“兄弟,你真就这样结婚了?”
“是啊,怎么了?”花泽言有些疑惑,转而问道:“那你和黛娜呢?什么时候准备结婚?我和我老婆好去喝喜酒啊!”
裴梓晨耸耸肩,回头看一眼忙碌的黛娜,小声说道:“说实话,我没想过和黛娜结婚。”
花泽言大骇:“你和黛娜不是一直在恋爱,还同居了吗?为什么没想过和黛娜结婚?”
裴梓晨点了一支烟,蹙了蹙眉:“黛娜很好,是我的问题,我不想结婚太早。”
“你都三十出头了还早?”花泽言口吻有些生硬起来:“既然你这样想,也别耽搁人家黛娜,人家可是个好姑娘!”
裴梓晨低了头,许久才有些失神说道:“我也想体验一下你这种一见倾心,痴心不悔的爱情,可是我和黛娜在一起,开始是她追我,一直到现在,都是她主动,说真的,如果她放手,我们说不定已经分手了。”
“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可是我总觉得作为一个男人有这样的想法,真的很自私,你叫人家黛娜一个姑娘家怎么办?”花泽言顾及他的面子,也不愿再多说,幸而又有同事过来,花泽言就过去招呼,留他一个人站在原地。
裴梓晨蹙着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见倾心,痴心不改的爱情,他真的没有遇见过吗,好似遇见过的,只是他没有放手去追求而已!
他真不如花泽言慷慨!
沈雪茹不知道一个人在客厅里坐了多久,客厅里没有人,偶尔佣人们出来收拾下盘子、零嘴,见她都是这样一副呆呆的样子,渐渐的也不再有人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