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父别固执了,我们老苗家是正当门道,只需看一眼你的下眼皮,听听你的鼻息就懂了,你身子虽然不支,但也不该弱到这份儿上,肯定是昨天累着了。”
“哎,…”姨父又是一声叹息“小闲,即使你真的是医术高手那又怎样,你还能给块父再造一个肾么?”
闲很是认真地点头。
气…你……你别开玩笑了。”姨父身子本来就虚,这下更是冷汗惊起“买个肾要好几十万呢,再说还有很大风险,我这种情况医生不建议我做移植:”
“不是移植是白送。”方闲轻笑一声“这样,我先送你个试用版的,好用咱们再聊。”
“怎么你嘴里这五脏六肠跟白菜似地?”
“姨父你稍安勿躁,我去茅厕忙一下……”
方闲不管拖父,自己进厕所关上门从兜里掏出了随身携带的蛊皿与蛊苗,又是他们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这次他炼的蛊名为“血蛙盅。”这名字听起来很邪恶,但确是一个名禹其实的光明蛊术。其原型就是血蛙,通过老苗家一系列的手法改进,使其拥有类似于“化疗”的作用,进去的是不太干净的血,出来的是循环过的血属于方闲手中的五大神盅之一,在现世,面对脏器衰竭有奇效。
此次先给姨父一个试用版,方闲手边也还没合适的药材因此炼的粗糙一些,凑合能用即可。
话说这盅本来很难炼,因为原材料难找那就是雌雄蛙,这种蛙有两个脑袋,共用一个身体,也正是运用这种特点,达成了血液的循环机制。如果用钱来计算的话,这样一支蛊的造价并不比做化疗要便宜多少,但好在方便低碳,不用去医院。
在万能盅苗的基础上什么稀有的原材料都是搞笑。不到一分钟,一颗简易试用装的血经搞定。
方闲捧着一个邪气腾腾的蛊皿出来,又让姨父出汗了。
他打开盖子,让姨父看清里面的东西。
“妈呀。”饶是姨父这么多岁数的男人,看着那两个即可难耐的脑袋也隙了“这是…。”水经么?!怎么有两个头?还不把人吸死‘了:”
“没事儿,两个头是循环用的,饱了就开始往外吐了,来来您试试效果…。”
“别别别!离我远点儿!“姨父惊退一步“当年化疗的时候也没这么邪乎啊。”
方闲苦着脸:“算了,我示范一下吧。”
方闲心一横抓出血蛙放到了自己臂上。
血蛙咬人的时候基本没有感觉,像蚊子叮一样,只见这个血蛙趴在方闲臂上便再也不移动了,只是躯体在蠕动。
“小闲,你悠着点儿。”
“这都不是个事儿,不就二两血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血蛙的身体愈发臃肿,血液将它的身体撑得肿胀而血红,显然已经到达极限。
方闲笑呵呵地指着自己的胳膊:“它吃饱了,开始往外吐了。”
果然,血蛙的身体已停止膨胀,维持在了这个状态,一张一弛,好像真的进入了循环状态。姨父又仔细盯了一会儿:“还真是开始吞吐了。”
“嗯,在这个过程中,这血蛙其实就是在充当肾脏了,这和蛊炼好的话,能活半年。”
“真是邪乎……”
扑哧,方闲一把将血蛙拔了下来:“您试试呗。”
“……”血蛙tuǐ肿的身体还在狰狞,要接受这个设定确实很难。
“可这里面,都是你的血”咱俩血混一块儿会出人命的。”
“哦对了了”方闲回过头,将血蛙又放回盅皿,默念了一个时间,再拿出来。血蛙已经瘦回原来的样子,时间包袱就是给力。
姨父见方闲是真心的,又以身试蛙,此时也是一咬牙。
“反正就剩半条命了,你要试就试试吧工”
“这就对了。”方闲呵呵一笑,摊起姨父手臂,瞧准脉络,一下子将血蛙按了上去“姨父,全身血液循环通透了得要一个多小时,到时候您肾脏的压力就小了,人也会jīng神很多。”
“好好……”姨父将袖子掳下来,虽然还能看出肿起一块,但好歹不那么吓人了”小闲你这招跟谁学的?”
“一位老大爷。”
“就是那种看起来很恶心的玩邪门的苗疆人?”
“不不,他老人家光明的很,咱们要透过现象看本质,这些盅虫看起来虽然恶心,可都是救命的。而罂粟什么的看起来很好看,可是要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