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8 连环苦肉计(2 / 2)

常远一脚蹬到其中一个人的身上:“,你们是什么人?跟了我一路了。”

我看老十问犯人没意思就声问常远:“喂,你下了火没有?用了多少钱?”

我完后我们三个又笑开了,因为我看到那刘海山又滑坐在了地上。

我们三个哈哈的笑了起来,那四个被我们都笑晕了。

老十冲他笑了笑,问清这三个人刘海山所在的房间就往楼上走去,在那桂姨娘的门口停了下来,里面传出些嗯嗯啊啊的声音,我的脸一下子红了,向后退了两步。

常远嘿嘿笑着往自己屋走去,这时我看到有个人挣拖了绳子大喊一声:“有人要跑。”

那桂姨娘一看刘贵尖叫着:“你怎么会有那个账本?”刘贵轻轻的:“从您房里秘室拿的啊。”那桂姨娘一下子软了下来,她养的家贼。

我弹他脑袋下:“你怒什么?我在气头上呢好不好?”

我们把那三个人押到醉仙楼,那时间是醉仙楼的生意正火的时候,我们从后门进去,刘贵看到我们也是一愣,又看另三个人眉头皱了下,奇怪,他为什么不知道这三个人的存在?

正着,院子里有了打斗声,我忙跳下来,老十提剑就往外走,看到院门口常远和人打了起来,老十也加入了战局。

那刘海山抬着头,一头的汗,忙:“属下一时糊涂啊。求念大人放过属下吧。”

我们住的院挺偏的,周围人家都离的很远,所以这四个人敢这么跟着吧。

我走到刘海山边上:“反正你也活不成了,死人不会话,我也不怕告诉你,我是个女的,我就是你们把我抓来的。你别你会写折子,我也会写,咱们一人递一个上去啊?看皇上信谁的?”我看到他脸sè已经白了。

躺在床上,他紧紧的搂着我,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我看着他的睡脸,他真的瘦了。我其实有很多事情想问他,我们第一次分开这么久。

老十忙过去看那个人的情况,摇了摇头,那三个的脸sè更难看了。

常远在边上扑哧一下笑了起来,指着我笑着:“哈哈,猫儿?谁给你起的名字啊?”我冲那桂姨娘努了努嘴巴。

老十冷冷的:“你们到底什么人?这杭州经常出现抢匪活动,是不是就是你们四人?”

那三个人一看有人死了,脸sè也变了,抢劫不是死罪啊。

老十看了看床上的桂姨娘,又看了看他:“呵呵,糊涂。你们三个,他养了你们多久了?”

有人叫门,我过去一看是刘贵,就让他进来,他手上拿着那个账本。

这四个人被老十和常远拿下了,王伯拿来绳子把他们绑了起来,常远把他们的头罩都摘了,老十迷着眼打量着他们。

老十跟他交待了下,然后跟常远:“我和她先不回京了,你和十二阿哥一起押犯人回京吧。”常远看了我一眼笑着点了点头。

我看着老十,他一副无所谓的神情,这好像是醉仙楼的东西吧,因为上面有写着康熙三十五年,工部尚书花费四千两,翠屏,记这些干吗?只有一个可能,要挟。

他坐直了看着我:“告诉你,只有你有这个权利。我不想为了她过多的解释什么,她是什么人你应该也知道了,你自己非要拿自己和她比,我也没办法。”他这话时语气里全是失望。

他一看我这样子,知道我铁公鸡毛病已经犯了,鄙视的看着我:“切,那又不是你的钱,是他的钱,我还他,不还你。”着把剩下的七百两银票给了老十。

我给他一拳,他坏笑着跟常远:“走吧咱们,别挨着人家了,人家看着咱们烦了。”

我赌气的:“你舍不得可以留下啊,没必要为了我把她送走啊?我是什么人啊?没那么大的权利。”

我走到老十边上,趴在他的肩上,看着刘海山:“还有,我要告诉你,你眼前这个人呢,不是什么念大人。他呢,是姓爱新觉罗的,是十阿哥,你别冲他大喊大叫的,他不习惯。”

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情,不上来高兴也不上来难过,只是知道自己在老十心里很特别。

我有些急的:“抢钱都抢人家家来了?你们胆子也太大了吧?当这边没当官的啊?”

我拿出令牌运了运气:“常远接令,带江苏巡抚部查封刘海山家产,其家人任何一个不得外出,如有抗命者,就地正法。”我话的声音不,也是给屋子里的人听的。

我完后又看了老十一眼,他玩着玉佩,冲我鼓励的笑笑,我看常远走了,又对那巡抚:“即刻用八百里快递传信上京请旨,彻查他,凡是跟他有关联的抓出多少是多少,我想吴巡抚应该不在其列吧。”

我举起我的令牌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刘大人,冷静,别喊,看清了。你是真不知道我是谁吗?你不会消息这么不灵光吧。”

那三个人点了点头,老十笑了起来,又问他们:“那刘大人现在可是在醉仙楼?”他们又点了点头。

刘海山忙摇着头:“念大人,这账本我不知道啊,跟属下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啊,下官只是来这儿消遣的啊。”

老十听他这么点了点头:“他不在的时候的空缺还烦劳吴大人多用些心思了。”完和我往回走去。

十二弟走到我身边:“哼,都是你害的我,软禁了快两个月了,你怎么办吧?”

我摆着手装做很烦的样子轰他走,他笑着摸摸我头,他上马转身时,我看到他眼圈有些红,常远谢谢你。

一共来了四个人,我进屋拿了个花瓶,防止有人来打过来,看到有个人想偷袭老十,我一下子把花瓶扔在了他头上。

哦?这个新闻很暴料,我们三个都有了兴趣看着剩下这三个。

我拿起那碎瓶口就冲他扔了过来,扔出去我后悔了,他闪开正好砸到其中一个人的身上,那个人哎哟一声。

老十把茶杯一放:“哦,快五年了,现在死了一个了,刘大人,一会儿找人上我宅子抬去吧?怪不得这近五年的时间杭州劫案一直破不了,原来是你从中做怪。你从个知府到总督一直用这醉仙楼当幌子是不是?”他语气越来越硬。

老十摆摆1,,不用忙活了。”想那吴巡抚是王伯给报的官吧。

他一点我鼻子:“咱们不用管他拿那账干吗,明天上面还会有我的一笔,咱们回去告诉皇阿玛,他会做打算的。”

他如果不想解释的话,那应该就是无关痛痒的事情,算了,我跟一个已经不会再出现的人争什么呢?不过他真不知道我在吃醋吗?白痴。

刚走到房门口,有个黑衣人从yīn影里走出来,吓我一跳,老十挡在我前面。

那四个人知道自己今天是栽了,但是还是很强硬的把头扭到一边,常远很生气的给了其中一个一拳。

那刘海山居然站起来对着老十喊开了:“念大人,你没有权利罢了下官的官,下官可以写折子是你让下官带你来的,你放了我。咱们两清怎么样?你这么年轻,别坏了自己的前程。”看来他还是不敢相信我的身份。

常远笑着:“她在郁闷今天没有人买她呢,呵呵让你给抢了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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