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亭又站着闻到了一阵不知何名的香水的味道,淡淡的幽香倾入鼻息,浑身的骨头都酥了,香水有毒啊……
叶凝霜美目流波,淡淡的说:“上课认真点,坐下。”
哦,我的天,声音充满了磁性的魅力,朱亭又被电得麻酥酥的了,像个机器人般的机械的坐下来,这声音魂牵梦绕的,对于朱亭又来说真的等待的太久太久了。
朱亭又使劲的打了太监的大腿一下。
太监痛的,嘶嘶的吸着空气,小声道:“妈的,我都喊你两次了,真是的……”
这堂课,朱亭又的目光再也没有离开过叶凝霜。从上到下,从前到后,从左至右的大饱眼福。要是每堂课都这样上课,还是不错的。
也许是美人给了他灵感,朱亭又将自己唯一有印象的一组十分特别的彩票号码记起来了。这组号码是对折号码,十分的有特色,十年彩票史上只是出现过一次!因此,朱亭又的印象十分深刻。而且就是出现在两千年的时候。朱亭又还是努力的使得自己保持冷静,飞快的写下了那组数字。
一下课,朱亭又问前后左右借钱,五虎上将总共给朱亭又凑了八块钱出来,朱亭又一阵晕。万一今天就是开这组号怎么办?
朱亭又没时间多想了,跟太监交代一句:“万一有老师问,就说我拉肚子,要急着去买药,懂?”
太监比了个ok的手势,朱亭又又问王鹏借了自行车钥匙,急奔而去……
有人问太监:“他怎么了?”
太监:“月经来了……”
众人大惊:“……”
经过校门的时候,朱亭又吸取了早上的教训,推着车子来到门卫老大爷的面前,那个徐老师已经不在了,他们学校只要一上课,学生就只许进不许出的,半封闭管理。
朱亭又指了指刚才在厕所用水淋湿的前额,“大爷,我拉肚子拉到不行了,要去买药。”
门卫老大爷放下报纸,推上老花眼镜:“跟你们老师请假了吗?”
朱亭又拿出自己开的请假条,在老头面前扬了扬,“诺,大爷您看。”
老大爷不疑有他,放行了。
全市当年只有一个投注站,在西门,而朱亭又的学校在北门,朱亭又快速的踩着单车直奔西门。
单车开往希望的田野上……
天好蓝,风吹着白衬衫……
来到这家当时还算是新的投注站,朱亭又马上调阅今年全年开出的号码,没有,那组号码还没出……
“哦,耶耶哦,蹦跶大,蹦跶大……”朱亭又跳起了自创的舞蹈。
四十多岁的投注站老大妈,心想:这傻瓜买彩票都买到神经病了。怯怯的问:“小伙子,小伙子,没事吧?”
朱亭又一本正经道:“没事。”
中年妇女随即放下了悬着的心,做生意的都怕店里来神经病的。
朱亭又:“这组号,四注。”
打完号票,扬长而去……
心里那个美呀,四注,两千万,扣掉税,一千六百万,我的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