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铁闸门,众人离开,只留下了洗车行内一群晕倒和吓得目瞪口袋的人,以及依然还在惨叫不止、被胶带困在桌子上的大飞。【文学..]
众人上了车,艾丽的红色跑车当先开路,炮哥等其他人则坐在另外两辆面包车上紧随其后。
路上艾丽调侃陈争,说:“今天晚上你可真够让我吃惊的,平常看你一副超级好脾气,人畜无害,想不到原来你发起狠来的时候,这么凶残啊,比我们道上混的还要厉害。”
陈争苦笑了一下,说道:“我毕竟也是道门中人,而道门中人的修为主要的并非是本事,而是心性。”
陈争说的没错,道门中尤其注重对于心性的修养。
因为如果心性不良,本事越大那就越是祸患,而且不但会为祸于人,更主要的,还是会对自己不利,要知道一句老话说得好,叫做“多行不义必自毙”。
陈争的命格很好,乃是帝王之命,但哪怕是一个人的命格再好,可如果坏事做多,就算快意一时,最终也必遭天谴。
还是《易经》里的那句话,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
古道长一百三十多岁的寿长仙翁,这么简单的道理不会不懂,因此从小对于陈争的培养更是十分慎重。
在陈争有生这二十年里,山、医、命、相、卜这玄学五术的能力还是其次,更主要的,还是道家文化对于他品行的熏陶。
“道门的修行,讲究心如止水,荣辱不惊。如果我总因为一点小事就动怒,那也就真白学了将近二十年的道门玄学了,也真对不起我的师父了。”陈争说道:“但道门玄学所讲究心性的修为,却并不是懦弱,平时不怒是不怒,但别人也绝不能碰触了我的底线。”
“那你的底线到底是什么呢?”艾丽问。
“我身边我重要的人,绝对不能因我而被伤害,如果我练身边的人都保护不了,还要让他们因为我而受苦。那我这一身道门绝学,学了又有什么用?”陈争答道。
“你对你的那个女徒弟马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好。”艾丽有些吃醋。
陈争狂汗,纠正说:“什么女徒弟马子,就是女徒弟。”
“现在是女徒弟,说不定以后就是马子了。”艾丽又问:“那如果是我受伤了,你会不会也一样对我?”
陈争哭笑不得,说道:“文黛她只是我的徒弟,跟着我学中医而已,但你就不一样了。所以如果你出事了我更会着急。【文学..]毕竟你是……”
见陈争如此回答,艾丽满心欢喜,但却又见陈争最后不说了,忍不住问:“我是什么?我的意思是不是说我是你的马子?”
“呃……”
“那你觉得我在你心中是什么地位呢?是你马子。还是你的炮友?”
“呃……”陈争觉得这两个词可都真够难听的。
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一抬头,忽然发现艾丽开着跑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到了偏僻的地方来,并非是回酒吧的路。
再回头一看,原本跟在后面的那两辆面包车也早就已经不见了。
“炮哥他们呢?怎么没跟上?”
“我靠,是个人都知道**一刻值千金。我故意甩开他们的就是想要找个地方我们两个人再好好爽一爽。他们如果这么没有眼力的话,还怎么做我小弟?”
“那我们这是要去什么地方……爽……呢?”陈争问。…,
“我们去郊区海边怎么样?”艾丽说:“我是真没想到你生气的时候那么man,搞得我都有点把持不住了。”
“蛮?什么意思?”陈争没听明白。
“就是说你比平常更有男人气概,简直酷毙了,帅呆了。”艾丽解释说。
“可我们去郊区海边,哪里也有旅店么?”陈争又问。
“旅店有什么意思,我们今天来点刺激的,到郊区找个浪漫的地方来玩车震吧。车震玩过没?我靠我简直白问,你肯定没玩过。保证刺激。”艾丽挑着眉毛说。
“车震?”陈争又是一愣:“车震是什么意思?”
“我靠!你还真是个出土文物。”艾丽鄙视了陈争一番,也没有给陈争去做详细解释。只是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很快,艾丽便将车子一直开到了郊区的一处海边。
因为地处偏僻,这条路上也少有车辆往来,停车之后,艾丽先将座椅放平,便是相当于一张大床。
又打开音乐,震耳欲聋的重金属摇滚轰鸣不已。
陈争忍不住汗颜,这么暧昧的时刻,怎么却让这种音乐?刚想说换个柔和点的,但不及开口,艾丽已经“哇哈哈”一阵狂笑,扑了过来便撕扯陈争衣服,就跟个欲求不满的饥渴少妇似地。
渐渐地,陈争也根本对重金属摇滚并不觉得刺耳了,因为当全身心投入一件事情的时候,其他的声音,几乎都可以充耳不闻。
……
激情之后,陈争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车震。
……
一连宣泄了好几次,这一夜,艾丽与陈真两个人就是在车里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