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服部武男又说:“第二种剑,叫做诸侯之剑,什么叫诸侯之剑?以知勇士为锋,以清廉士为愕,以贤良士为脊,以忠圣士为谭,以豪桀士为夹。此剑直之无前,举之无上,案之无下,运之无旁。此剑一用,如雷霆之震,四封之内,无不宾服而听从君命。”
说完之后,服部武男又感叹一声,说道:“你们中国的庄子,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这是多么胸围的气魄啊!”
陈争笑了笑,点了点头。
“最后一种剑,括以四夷,裹以四时,论以刑德,开以阴阳,持以春夏,行以秋冬。此剑上决浮云,下绝地纪。此剑一用,匡诸侯,天下服,此天子之剑!”
随后,顿了一顿,服部武男又说道:“我平生大爱中国文化,还记得你们中国地三国演义中,有一段曹操与刘备煮酒论英雄的故事,曹操说天下英雄,唯使君与操尔。今天,我也要借用曹操的这句话。陈争先生,不夸张地说,你我二人,都绝非常人,当然不能学那庶人比剑,逞匹夫之勇,要比,我们也要比天子之剑!陈争先生你地,以为如何?”
到此时,连陈争都忍不住有点佩服服部武男,害怕打不过自己,想要怯战就怯战吧,可竟然还能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还要想和自己比天子之剑?这个服部武男,看来也是有很大的野心。
不过陈争本来就真的是帝王之命,怎么会怕他?故此点了点头说:“随你怎么挑战,我都接着就是了,这个天子之剑,你打算怎么比?”
“当然是在商场上比。”服部武男笑了笑:“我们两人说到底,也都是商人,每个人的手中,都掌握着很多的资源,而且欧洲环境开放,刚好可以给我们提供一个很好调兵遣将的战场。”
陈争笑了笑:“原来是这样比,可我们不是早就比过了么?在中国,在非洲,我们都交过了手,不过好似服部先生你的战绩不佳啊。”
何止是不佳,服部武男之前和陈争的几次矛盾,莫不是以惨败告终。
但服部武男却不服气:“胜败乃兵家常事,而且,也不能以一城一地的得失轮胜负。更何况当初在中国,那是你的主场,而在非洲,也大抵同样,你虽然胜了我,但那也是和你们中国的一个故事‘田忌赛马’类似,你用你的上等马,赢了我的下等马,不够公平!”
这个服部武男,竟然还知道田忌赛马,陈争觉得很有意思。
“在欧洲,我们两个都有我们最大的企业,”服部武男又说道:“你有你的能源企业,我有我的电子信息产业,而且欧洲十分开放,不似在你们中国和非洲,都有很多猫腻,我们就在这里公平地较量较量,看看是谁现将对方最核心的企业赶出欧洲,谁就获胜,陈争先生,你地意下如何?”
“输了又怎么样?”陈争问。
“输了的,不但损失了欧洲这块市场,同时,如果我输了,我就将我服部家族企业百分之五十地资产,捐献给你们中国地基金会,用来帮助你们中国的穷人。而如果你输了,也要捐献出同样多的钱,但是给我们日本。只是这样一来,我们之间的赌注就要高达数百亿,这么大,我怕你玩不起吧?”
“有什么玩不起的,好,那我就和你玩玩。”陈争笑了笑,表示同意。
陈争知道,服部武男今天之所以跑来找自己提这个提议,也是因为他在欧洲有很大的势力,有恃无恐。
但难道你服部武男有,我就没有么?
陈争笑了笑,至少安娜就和陈争说过,她所在教团的生意,不但遍及北美,而且在欧洲也有很强大的影响力,或许可以找他们帮帮忙。
而陈争的这些关系,是服部武男无论如何也猜想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