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AXXXXXX!”
我把车牌号给周警官说了一遍。
周警官眉头就皱了起来:“又是石家庄的?疯子,会不会跟上次袭击你那两个手下的人是同一批。”
我点头说:“很有可能。”
接着我和周警官就陷入了短暂地沉默。
我在想如何跟警察解释,让警察不去查我的底儿,而周警官在想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又过了一会儿,我就问:“周警官,根据以往的惯例,你们遇到这种案件,会不会把当事人都查个底朝天?”
周警官毫不犹豫地点头:“会!”
干!
我眉头不由皱了起来,顿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不过周警官又说:“疯子,你也不用太担心,你以前做的那些事儿,既然没人找你麻烦,那就说明我们警察也没证据,就算我们查,只要你们最近小心点儿,别出什么纰漏,那还是不会出什么事儿的。”
周警官虽然这么说,可我心里还是担心的很,如果被查到了,那就要坐牢!?说实话,捅我一刀我都不怕,可是一想到坐牢,我心里就杵的慌。
见我心神不宁,周警官就又说:“疯子,你还有左副市长给你撑着呢,所以你暂时不会有事儿,如果我猜的没错,做这件事儿的人,多半会当会被成‘暴徒’来处理,至于他们行凶的对象,我们警方会采取弱化报道的方式,把大众的注意力和视线全部都转移那批‘暴徒’的身上!”
我问周警官,警方为什么这么做,他就淡淡一笑说:“为了社会的安宁,更何况你现在也算是行走有头有脸的人来,又有左副市长站在你这一边,所以一般人不会动你。”
周警官越说我心里就越有底儿了。
我们两个说了半天发现我们两个都是站着的,所以我就拉着周警官在手术室门口的长凳上坐下说:“周警官,有些事儿我必须详细跟你说上一遍,同时我也要跟你谈一下在一些方面合作的事儿。”
周警官好奇问我什么事儿。
我就张帆去守住楼梯口,防止有人过来偷听,然后把这两天我从李国杉得到的消息原原本本给周警官讲了一遍。
等我提到昌四儿和麻杆儿的时候,周警官的脸色一下就变得怪异起来。
说道末了的时候,我就叹了口气说:“周警官,我们红香社严谨沾染毒品这个行当,再加上我的禁毒令,彻底惹怒了那两个人,所以他们才会三番五次的来找我麻烦!”
周警官问我:“那你还准备继续禁毒吗?”
我笑了笑说:“周警官,你不用试探我,禁毒我们红香社立会的基本之一,不会动摇,所以周警官,或许我们在禁毒方面可以合作一下。”
周警官这就笑笑说:“疯子,你能有这样的气节,我佩服你,毒品如果不加以控制,那就是坑害整个民族的东西,所以你要跟我们警方合作打击毒品犯罪,那我们自然是极其欢迎。”
接着我就和周警官在合作的细节上交谈了一下,其实也没什么细节,就是我列名单,提供证据,警察抓人,必要的时候,我的人也会出手帮一下。
哼,麻杆儿和昌四儿不是要教训我,那我也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我要他们在我邢州南半城的所有拿货人都去蹲号子,我看他们货再怎么进我的地盘。
我和周警官大概直说了不到半个小时,阿宽就被推出了手术室,这估计也是我在手术室外,等的时间最短的一次了吧。
阿宽的叫没有伤到骨头,子弹已经被取出,缝了两针,医生说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不会影响到走路。
推着阿宽回病房,我就想起他是在躲到柱子后面受伤的事儿,就好奇问他:“你脚受伤那会儿,有没有看到大厅里有枪手?”
阿宽摇头说:“没,我当时也听到枪声也晃了,多在柱子后面根本不敢露头,那里还能看周围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