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很想说,不是有帝王的宠爱,就能放纵去做一切,雁儿也明白,而且帝王的宠爱,皇室的尊荣其实……呃,我不能剧透,只是很多亲说腻味了,我的小心肝儿就受不了了。
我只能说,雁儿还有很多暂时还不知道的东西,此章以后,萧叔叔的戏分加重中……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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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砂有喜了,谢君瑞那叫一个春风得意,这样的小男儿嘛,总需要某些东西来证明他们的XX能力比较强,于是江杏雨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了那么一点点轻视。
顾雁歌在院里时不时的听到风声,说今日青砂得了什么赏,老夫人给了什么,她又赏了什么去,然后谢君瑞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去了青砂房里,青砂的地位可是水涨船高啊,相对来说……江杏雨的地位就缩水不少。
平时谢君瑞冲江杏雨皱个眉,江杏雨都能猜上半天、忧伤上半天、不安上半天,何况现在是被小小地扔在一边了。以前是青砂看着谢君瑞去江杏雨房里,两人调笑、弹琴、吟诗,现在情况就有点不一样了。谢君瑞每天必去青砂房里瞧上一两回,而青砂现在也有丫头侍候了,江杏雨呢……还是个侍候人的主儿。
这天差地远的差别,让江杏雨更加的不平衡了,咬着牙在自己屋里无数次地哭红了眼睛,却不多言语。任谁都明白,这时候只有也怀上孩子,才是正途儿。可江杏雨自从抬房以来,与谢君瑞缠mian的时候,远比青砂多得多,可青砂都怀上了,江杏雨只能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暗自垂泪。
谢君瑞自然察觉到了,两人入夜后的缠mian就更加火热了,饶是这样,江杏雨的肚子还是没有动静。到末了连谢君瑞都不村怀疑,难首是江杏雨怀不上么……可一旦江杏雨哭得如杏核一般的眼望着他时,他的心就又软了下来。
谢君瑞出面,请了不少大夫来院儿里,可大夫都说江杏雨的身子没毛病,如此一番下来,只好不了了之了。
顾雁歌这日里忽然在自个儿院里看到了江杏雨,这可是奇闻呐。顾雁歌坐在紫檀小塌上,着一身用金线滚了边的素白衣裳,目光如日光一般看向江杏雨,这可和谢君瑞一样,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
顾雁歌故意不说话,看着周身薰着一炉沉香,满院子让人宁清欲睡的香气随着烟飘飘散散的,江杏雨请了安后,竟然也就默立在一旁,安安静静地不出声儿。
顾雁歌今日倒是好奇了,这位又打算到她面前来虽哪儿出呢,暗自摇摇头问道:“有话儿就说吧,这样干瞧着我,有用吗?”
江杏雨用那双会说话一样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顾雁歌,那欲言又止、不知道所措的模样,是那样的楚楚可怜。给人一种就算说出再惊天地的话儿了,也不应该受到责备,反而应该自我反省一下是不是承受能力太弱了。
就在顾雁歌开始不耐烦的时候,江杏雨终于低头垂眸,一副子小媳妇的模样儿,嚅嚅地道:“郡主,奴婢想去观音庙上个香,奴婢听说……听说……”
听说着听说着,又没下闻了。顾雁歌抬眼看着半空中正在落着花的紫薇树,忍不住笑出声儿来,拿手把落在眉心的紫薇花瓣拂落在掌上,洁白如玉的掌心,浅紫的花,映衬着笑脸,竟一时让人抽不开眼。
江杏雨见顾雁歌不说话,笑得那么扎眼,于是腰肢一软,又盈盈楚楚地跪下道:“郡主,奴婢不求别的,只是奴婢那样爱慕着郡马,一时一刻……”
观音庙她也听说过,那儿据说求子很灵,看来江杏雨也急了。顾雁歌笑却是因为,谢老夫人派人在谢君瑞的汤里下了药,谢君瑞几乎不去青砂房里,除非不得已了才去应付一番,却没想到却使得青砂有孕了。要是江杏雨知道了这个事实,会怎么样呢?摇摇头,这话儿她来揭就要枉做小人了,说不定还会把责任推到她的头上,那就只好让他们慢慢去发掘吧!
顾雁歌连忙挥手阻止江杏雨再说下去,起身扶了江杏雨一把,看着江杏雨的眼睛道:“你想去就去吧,我也不拦着你,同为女人,你的心思我能理解,去吧,早去早回。”
江杏雨欢喜、感激地流着泪出了院子,正赶上宫里来了人,来人厌恶地看了一眼哭哭啼啼地江杏雨,很不耻地说一句:“在郡主院里哭哭闹闹成何体统,淮安候府不知道怎么调教下人的,在主子面前摆出这副模样,也忒没规矩了些。”
江杏雨听了浑身一颤,急忙地擦着眼泪跑开去,一边擦着一边眼泪又流了出来,江杏雨悲切无比地咬着下齿,回头看了眼从宫里来的人,衣着光鲜无比。同样是为奴为婢,她却还要受着这些人的气,她不甘啊!不甘!
宫人正要进院,或是察觉到了江杏雨的眼光,回头冷冷一扫,重重地哼一声:“好没规矩的丫头……”
恰在这时,里头的扶疏见有人来,叫了声这才把江杏雨给解救出来:“丹青姑姑,您怎么来了,皇后娘娘若是有事,随便差谁来就是了,怎么敢劳烦丹青姑姑!”
丹青一见扶疏出来了,连忙回头笑道:“是扶疏姑娘啊,这些日子不见了,越发出落得好了,将来可得让雁主子指个好人家。”
扶疏闻言脸不由得一红,嗔道:“丹青姑姑……您来了怎么还笑话人家,对了,丹青姑姑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