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你是秀哥儿的生母。”所以,母为子担忧,再正常不过。这是人之常情,寿宁侯司马锦倒是能够理解的。
有了这一翻话后,借着饭后消食,寿宁侯司马锦还是担起了当爹当先生的责任,那是关切的问了司马秀的学问功底。
移步到了梧桐园的小书桌前,寿宁侯司马锦是仔细的看着儿子司马秀写了几个大字,又是听着儿子童音童语的背了半篇《三字经》。他的心中,满意甚甚。
“秀哥儿,不错,学问功底深厚。”寿宁侯司马锦是难得开颜,称赞了他自己的儿子。毕竟,司马秀年纪太小,有些成绩在他爹司马锦的眼底,就是瞧着用心勤奋。
“爹爹,是姐姐和姨娘,常常教导秀的。”司马秀是给大家都分了功劳。当然,他不忘记拉了他爹的手,问道:“爹爹,往后你可以常常给秀指正功课吗?”说了话后,司马秀两只如同黑葡萄粒子的大眼珠子,是一直渴望的望着他爹。
寿宁侯司马锦对于这种儿子求“亲近”的态度,心中突然感慨甚深。那一瞬间,司马锦觉得他往日里,也许真的对儿子司马秀关心太少?因为,从儿子司马秀的眼底,司马锦瞧出来了,一抹的担忧。
司马秀,还未满四岁啊。如何能不让他爹司马锦感叹。
“你若努力学习,勤奋上进,爹答应你。”寿宁侯司马锦给出了承诺道。司马秀听着他爹这话后,那是欢呼了起来。什么“努力学习”“勤奋上进”,早给司马秀丢了脑后勺,在司马秀瞧来,他爹就是应下话了。
毕竟,司马秀是个乖乖小孩嘛,他一直都认为,他是符合“聪慧”“努力”“勤奋”这些字眼的。因为,他的生母常常用这些词眼,夸赞他嘛。
等玉雅瞧着时辰差不多了,她才是进屋里打扰了父子二人独处。玉雅是给寿宁侯司马锦福了礼后,道:“侯爷,秀哥儿应该睡觉了。您看,奴家可是带他回寝屋了?”
冬日早睡,那是正常的事情。玉雅的话,寿宁侯司马锦自然是同意了。
不过,司马秀却是小脸蛋上,满满的不舍得。今个晚,他和他爹在一起的时辰,太短了。司马秀的心底,可是仰幕他爹了。就像每个男孩子的心中,爹总是与“伟岸”“高大”等等字眼,联系在一起的。所以,平日里见着爹,和爹亲近的机会不多。
这等好机会,司马秀的小脑袋里,唯一的感想,就是时辰怎么跑得那么快呢?
“秀哥儿,跟你姨娘回去睡觉。”寿宁侯司马锦看着儿子的不舍得,他的心中虽然满意儿子的儒幕,不过,面上还是吩咐了话道:“男子汉,大丈夫,莫作扭扭捏捏的样子。”
这话,玉雅听着觉得是,催着小孩子学了大人样,得“成熟”啊。
可在司马秀听来,却是他爹对他的肯定。司马秀点了一下小脑袋,回道:“爹爹,秀是男子汉。秀不扭扭捏捏。”
话落后,司马秀就是拱了小肥手,给他爹行了拱手礼,道:“秀,跟爹爹告别了。爹爹,天冷了,你和姨娘也要早些睡。”
不管儿子司马秀的话,有没有岐意,反正玉雅听后,是脸红了一下。
等到玉雅领着儿子司马秀,回了儿子的寝屋时里,是哄着他睡着了后。玉雅才是小心的检查了一遍屋子里的碳盆,还有窗户的情况。一切瞧着稳妥了,玉雅方是唤了听梅、听雪二人,是睡了秀哥儿的寝屋外间小榻上。让二人,是轮着各守好了半夜的值勤。
待玉雅从儿子司马秀寝屋里出来时,从天上落到地面和房屋顶上的雪,是在微微灯笼火光的映照下,有些反寸着银白色的光芒。玉雅问了候在旁边的丫环小燕,道:“侯爷呢?在哪儿。”
“姨娘,侯爷到了您的寝屋里。”丫环小燕是忙回了话道。玉雅听罢后,便是摆了手,道:“耳房的热水,备好了吗?”
“已经备好了,姨娘。”小燕忙答道。
玉雅听后,就是转道回了她的寝屋。待她进去后,正好看见了寿宁侯司马锦,半躺在了床榻上,手中翻看了册书籍。见玉雅进屋,寿宁侯司马锦是问道:“秀哥儿,睡了?”
“已经睡了。侯爷,奴家可侍候您沐浴洗漱?”玉雅走上前,问了话道。寿宁侯司马锦听后,是起了身,把手中的书籍搁了旁边的桌上。然后,他道:“去吧。”
有了寿宁侯司马锦的话,玉雅自然是陪着他到了隔壁的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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