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奴婢已经确认过了。张老实一家,也是认命了。毕竟,尔云喝下的那碗药,还是她娘亲自给煎的。”白婶子是肯定的回了话道。
可玉雅觉得,这命运是不是太“蛋”疼了一点。尔云不是从厄运中,已经逃出来了吗?
怎么会?就遇上了一碗。加了老鼠药的药汤,一命呜呼?
“这老鼠药。是哪来的,查出来了吗?”玉雅不太相信。这是一个意外啊。白婶子却是点了头,回道:“查出来了,这老鼠药是张老实自家种地时,留下来的。他家的三女,不小心弄到她老子娘的袖上。尔云的老子娘没注意,熬药时给弄到了药罐里。”
玉雅听着白婶子这话后,是坐了那儿,良久除了叹气,不知道应该说些啥了。
“姨娘。您若是心里不好受,不妨给张老实一家,一些赏赐吧。其余的,要奴婢说也只能怪尔云的命。这啊,是受了亲人的拖累。”白婶子是劝了话道。
玉雅对张老实一家,没什么印象。其实,她有着印象的,也只是尔云罢了。
“白婶子,我心中有数了。这事情。我会好好考虑考虑的。”玉雅对白婶子说了话道。白婶子瞧着玉雅这等做了决定的态度,便是没在多说什么。
当晚,玉雅没歇下时,有小厮上了梧桐园。说是打书房传来的信儿。寿宁侯司马锦今晚,会歇了梧桐园。
玉雅得了这消息,自然是得掌了灯。等着寿宁侯司马锦的光临了。
虽然,外面天冷。不过,屋内有碳盆。也属暖和。玉雅在灯下,做些女红,也能打发了时间。等到戌时(北京时间19时至21时)末,寿宁侯司马锦才是在黑暗的夜幕中,到了梧桐园。
其它院子,早是歇了灯,睡下了。
这会儿,玉雅迎着寿宁侯司马锦是进了屋里。
因为司马锦早是洗漱过,这侍候的仆人,便是全给打发了。寝屋里,只剩下了玉雅和司马锦两人。
“雅儿,等得久,累了吧?”司马锦是在屋内的椅子上坐下后,说了话道。
“边做了些女红,不觉得太久。”玉雅笑着回了话,随后,又是道:“有一件事情,还想跟元锦说说呢。”
“何事?”寿宁侯司马锦在想,莫不成,元景园那边,已经传了抬从五品宜人的事儿。
“是关于张老实一家四口的事。”玉雅是说了一件,寿宁侯司马锦绝对没在意过的事情。司马锦是问道:“你说,具体怎么了?”
“尔云今日,喝了她老子娘,送上来的一碗药,已经故去了。那药汤里,无意间沾了老鼠药。这出意外,张老实一家,都遭了罪。就想着,元锦,要是觉得张老实一家,无关紧要。不妨打发这四口人,回庄户上去,过庄户人的日子。”玉雅还是想着,张老实一家,是与寿宁侯府,八成是犯了冲啊。
好歹,张老实一家,现在没卖了身楔,只是贫民。离开侯府,府里看着尔云的态度,还能补贴些烧埋钱,算是救济一下尔云的亲人。
毕竟,张老实一家,若真卖身到寿宁侯府;玉雅担心这家人,不懂规距;更是不知道哪些避讳,能不能活得下去,都是一个问题。
“张老实一家,离开府里,不妨什么。”寿宁侯司马锦给出了答案。至于,尔云的故去,寿宁侯司马锦,倒是不意外。毕竟,暗卫十三,可是负责收尾嘛。
玉雅听着这话后,是心中叹息一声。她想,她能为尔云的,就是给她家里人,求条活路吧。
“可还有其它事?”寿宁侯司马锦是对玉雅问道。
玉雅摇了摇头,笑道:“府里的日子,哪有那么多的意外。”
“正好,我这有一件事情,是要告诉雅儿。”寿宁侯司马锦是望着玉雅,带着笑意的说道。玉雅是抬了头,猜测的问道:“喜事吗?”
“雅儿,为何这般说?”
“元锦的眼中,有笑意。”玉雅是说了她猜测的来由。寿宁侯司马锦赞同了此答案,回道:“是一件喜事。”
“我与夫人商量好,上折子给雅儿,请从五品宜人的诰封。”司马锦是揭开了答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