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伴,你这是何苦?”显德帝司马绍对曹化节公公的话,还是有些触动的。所以,他是叹息了此话道。曹化节公公是恭敬的跪了下来,道:“圣上将要亲政,在圣上亲政前,奴婢做为圣上的一条狗,必然得给圣上先去趟趟路。”
听着曹化节公公这般说,旁边的司马稷倒是心里动了一动。不过,他这时候,是恨不得当了木桩子,自然不会多了话。在司马稷看来,曹化节公公说此话,有些不祥啊。
司马稷也是猜想,曹化节公公怕是查觉到了一些事情吧。
不过,司马稷说得好听,是一个伯爵爷。说得不好听,现在就是一个皇帝的伴当奴才。这没有明确的差事,这是还在打酱油里。所以,司马稷最想干的事情,就是不引人注意,那是默默的经营了小势力啊。
曹化节公公有什么目的,司马稷不在意。司马稷更在意的是,显德帝司马绍是如何想?
显德帝司马绍此时,是望着曹化节公公,只是摆了手,道:“罢了,大伴你主意已经定了,朕不多讲了。”
“大伴,你且去好好行事吧,朕给你撑腰。这一回,总要瞧着一个结果。”显德帝司马绍是摆明了,在曹化节公公是表明了心迹后,也有些动心了。
说到底,显德帝司马绍是帝王,他的权利更多的时候,还是得依附了下面的人,具体执行的如何?
这大晋万里江山,靠帝王一个人绝对没可能治理下来。这些分散下去的权利,自然就是到了官员的手里。可问题就在于,这权利来自于哪里,必然是忠诚哪里。
显德帝司马绍可没有亲政。这权利出至于内阁,这下面官员的态度,就不难猜想了。
于此,显德帝司马绍作为了一个帝王,他现在能依靠的权利,能展现出去的。更多的时候。宦官也是一个不错的好靶子啊。
“奴婢谢圣上恩典。”曹化节公公谢了话后,是告退离开了。
御书房内,显德帝司马绍是没了心情,再去批了折子,他是抬头看着司马稷,问道:“稷哥儿,这事情你如何看?”
如何看?司马稷是真不清楚的。说起来,司马稷瞧着啊,他压根上。就不应该想太多。因为,在司马稷看来,这朝中之局,只要入了局。就想着怎么破了局才是。
现在司马稷没入局,他也不想入局啊。
“圣上,小臣蠢笨……这一时之间,没明白。”司马稷直接回了此话道。当然,司马稷也不需要想明白啊。
曹化节公公在这等局势里。情况不太好啊。司马稷不想搭了一条破船。至少,司马稷不想搭上了一条。没未来的船。
“也是朕为难你了,朕也些没想明白啊。”显德帝司马绍是叹息了此话道。
不管人为如何的意志?
这京城的风雨,还是在宁静的前夜,等待着。
宫内的大选,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显德帝司马绍自然是得去挑了国母了。不过,这事情显德帝司马绍在挑了前。还是给淮南的亲爹宁王司马铮和亲娘宁王妃去了信。毕竟,不管如何?这亲爹亲娘尚在,总要报一报消息的。
对此,宁王司马铮倒不多了话,只是表明了。一切随显德帝司马绍的意愿啊。只待着信尾时,宁王司马铮才是附了一个小册子,上面有这位王爷对大选到后面的秀女们的资料。
在宁王司马铮眼底,这合适当了国母的,自然是资料详细。若不然,那自然是不会上了小册子的。在宁王司马铮看来,他能提了建议,未必能强迫了,现在是帝王的儿子啊。
父子之情,特别是帝王的眼中,也是更得好好经营啊。若不然,再多的父子情,在权利面前,也会变得越来越薄弱啊。
显德帝司马绍得了宁王司马铮的资料,倒真是比对了起来。毕竟,显德帝司马绍可清楚,他爹就他一个儿子,怎么也不会害他的。
倒是宁王妃那边,是给儿子寄了信后,还不忘记给娘家美言了几句。
对此,显德帝司马绍也没多说了什么。毕竟,显德帝司马绍早是打定了主意,若是亲娘的娘家表姐表妹能走到了最后那一步大选,就是选入宫中也无妨了。说到底,这宫里不差人那几口吃食的。
显德帝司马绍在挑了国母,在挑了他的中宫皇后。
内阁的阁老们,则是专注于和曹化节公公斗了法啊。这朝中的局势,可谓是波澜将起啊。
不过,不管这些如何?
寿宁侯府里,二姑娘司马萱儿已经是小订了。这等着来年大哥司马秀是娶了妻后。司马萱儿再是过上了两年左右,也当得出嫁了。毕竟,司马萱儿那就是与张子羽订下了婚事嘛。
司马萱儿订了婚后,倒是自个儿绣起了嫁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