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后来的历史证明了,这一支羽林军没有辜负了这一位帝王的信任。这一支军队立下的丰功伟绩,也确实是赫赫有名。更甚者,大晋后来的开疆辟土,都离不开羽林军的效忠。
弘文帝二年的秋天,在这般带着司马稷的期待中,是过去了。
弘文二年的冬天,京城开始下了雪。
雪中的京城,是非常美丽的。
司马晴儿是一直与北疆的卫壁通了信,她倒是发现了,这卫壁似乎不在善了语言。不过,却是一个心细之人。至少,司马晴儿有时候写信随意的一句唠叨。到了卫壁那里,都是想方设法的给这一位公主,努力做到了。
这不,司马晴儿姑娘就是收到了,卫壁专门夹在了信中的干花。
这是一朵难得保存完整的花,名叫“格桑花”。据说,是北疆那里的圣花,长在了最陡峭的山崖之上。
司马晴儿收到了礼物,固然是开心的。可她也是担心了卫壁。所以,在乐滋滋的情况下,司马晴儿是给卫壁回了信,信中自然是少不提叮嘱了卫壁。往后,别在干了这等子的傻子。其实,她也是盼卫壁能平安回京的。
司马晴儿姑娘的话,让卫壁接到了信后,那是高兴的合不拢了嘴。毕竟,这平安回了京城,卫壁不得不想像,司马晴儿这一位公主殿下,是不是也是愿意嫁给他的。越是这般想,卫壁眼中的光芒,就是越坚定。
他得挣得更多的功劳,这样的话,才能够回了京城。正大光明的娶了他的一直爱慕的公主殿下。
“大人,又在看家书了?”卫壁立的功劳,够他升迁到了八品的陪绒校尉。这不,得了家书后,这一位校尉大人的高兴神色,还是亲近的属下猜测了起来。
三三两两里,众人可一直是猜测,这一位一直拼命的校尉大人,是不是在挣了娶媳妇的本钱啊?
“大人,你这媳妇可真够金贵的,到现在还没挣够了见老丈人的聘礼钱?”亲近的属下,自然是少不得还开了开玩笑。在战场之上,谁生谁死,都没个定数。所以,除了讲正事时,卫壁是那等不认了情面的。
在私底下,对着亲近的一二近属,卫壁还是非常亲切的。说到底,这是近卫嘛。
“是啊,媳妇金贵,丈人心疼。可不得攒了娶媳妇的钱。不能让媳妇跟了我这个大兵头,还是过了苦日子。”在卫壁看来,若是他真配不上他那的公主殿下,那么,他宁可记远不迈近了京城。
因为,圣上给了他机会,那是他自己本事不够。只能怨他,还不够努力。
想到了这里时,卫壁就觉得,他得继续的努力。他相信,他定然能争得更多的功劳,换得了收获。有心爱的人等着,卫壁有无限的勇气和精力。
弘文二年的冬天,在冬至节那日,司马秀和大着肚子的媳妇余如秋是到了畅春园。见着怀孕的媳妇,玉雅是心情非常好的。可她还是望着媳妇大着的肚子后,关心道:“天下了雪,怎么不待了府里?”
“这孩子要紧,来了畅春园,路是太远了些。老大,你怎么也不劝一劝你媳妇?”玉雅是叮嘱了此话道。倒是旁边的余如秋是望了司马秀这个夫君一眼后,笑道:“母后,是我一直想来给父皇和您请安。这般久,孩子也稳当着的。”
“大夫瞧过了,说无妨。多走动走动,到时候也好顺产。”余如秋在这冬至节时,还真不好待了府内。原由也挺简单的,便是没事儿,这宫中的司马锦和玉雅,都是不召见了这个媳妇,就是发话了,让生了孩子后再进宫不迟。
可为人媳妇的,长辈话里是心疼,那小辈也得尽了本份才对。所以,余如秋在过了节时,这也不好待了府上。还是按规距来给长辈请安了。
媳妇也是一翻孝心,既然余如秋都如此讲了,玉雅只得叮嘱道:“那你们在宫里,也别待得太久了。还是早些回府里歇息,如秋肚子里的孩子,更不能闹着了。”
旁边的司马秀自然是应了此话。倒是司马晴儿挺好奇的样子,还是坐了余如秋的身边,笑道:“这是我的小侄子吧,嫂嫂,您是不知道,父皇和母后嘴里不提让你进宫里。可这平日里,少不得常是念叨了你和大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