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必要让孩子也看一看,张氏的里子,也必未是何等的干净。”司马萱儿是瞧得非常的明白。她若是办了事情,那必然就得办妥当了。张氏,张氏利用她得了富贵,她这个公主能给了,自然便能收回。
只是不过为了孩子的将来,她是乐得将张氏放一放,也不想恶了名声。
司马晴儿听着司马萱儿这个姐姐有了主意,也便是不多话了。
司马萱儿不在意,可宫里的弘文帝司马稷还是得了曹化节公公递上来的资料。说实话,若真是婆媳不合,这点芝麻事,曹化节公公哪敢打扰了弘文帝司马稷。
真正是让弘文帝司马稷在意的,是他终于抓到了荣王府背后面,那些楚王府当年的余孽的影子。这中间,弘文帝司马稷怎么也没有想到啊,张氏这个皇家的亲戚,还有踩上了一脚。
“这人……真与张子羽走得近?”弘文帝司马稷是问了此话道。曹化节公公是点了头,回道:“回圣上,这司马相是楚王的庶子。当年被大行先皇帝饶过了。不曾想,这人居然在京城里,而且,一直是在暗中串连。目前瞧来,与张子羽的关系正在接近中。二人还是常常相谈甚欢……”曹化节公公对于司马相的资料,自然上备了上去的。弘文帝司马稷也是亲自一一看过的。
所以,曹化节公公的话,既可以说,张子羽与司马相无关系,只是刚刚认识。也可以说,张子羽是敌方阵营中的一员。毕竟,若不然的话,何苦是与那等楚王的余孽走得太近了。近得让人想不怀疑,不需要找了借口,都是那般的容易。
至于张子羽是生是死,曹化节公公不在意,他只知道,这张子羽是生是死,在帝王一念之间罢了。
弘文帝司马稷是看着面前的资料,他许久没有说话。然后,他是想了想,道:“曹大伴,楚王府余孽,躲在了荣王府的后面。当年,大行先皇帝的密档里,为何没有记载了,司马相是何时给大行先皇帝办差的?”
弘文帝司马稷有些怀疑,这司马相为何……一直留在了京城?特别是康平帝当年为什么信任这一个楚王的庶子?
楚王待庶子与生母恶吗?
这记载在档案里的东西,总是聊聊几笔,有太多的事情,弘文帝司马稷能猜测,绝对不会那般简单。
“这……此事奴婢不知,还请圣上恕罪。”曹化节公公心中直叹气,他也挺讨厌,是卷到了楚王府余孽的事情中啊。
“荣王府,楚王府吗?”弘文帝司马稷仿佛没有听到了曹化节公公的请罪,只是嘀咕了此话后。方是抬头看着曹化节公公,道:“曹大伴,差东厂的人,去亲自抓回了司马相。另外,所有与司马相关连的人,全部一起动手抓了。至于荣王府嘛,先圈了起来,朕得观一观后效。”
“那张驸马那里……”曹化节公公总得等着弘文帝司马稷的答案吧。弘文帝司马稷是皱了眉头,道:“朕已经讲得够明白了,所有相关连的人。”
“莫不成曹大伴没听清楚吗?”弘文帝司马稷的脸色变了,曹化节公公是忙点头哈腰的应了诺。
待曹化节公公退下去后,弘文帝司马稷是直叹息。在他这个位置,果然人人都在揣摩了圣心。
不过,想一想弘文帝司马稷也能理解啊。人嘛,都有私心。谁不想走了终南捷径呢,终归一步一步的稳妥,也未必有那个运气,走到了最后,走到了最高峰啊。
说到底,步步先机,你落后了半步,就未必有了那机会了。机会,总是转眼间,就闪逝了的。
而弘文帝司马稷却是抬了头,望着这御书房的殿顶上,那着雕梁画刻之中,总有一些东西引得了这一位帝王的注意。
“朕倒是得扫一扫尾了。”弘文帝司马稷是叹了此话啊。毕竟,要到了弘文四年的新春了。这冬天已经不长了。越是如此,弘文帝司马稷就越不能容忍了某些事情。因为,那司马相在前一世的时候,司马稷记得很清楚,那是杨忠胜的谋主。
现在想来,前一世的司马相在那一场叛乱里,倒底起了多大的作用?
杨氏能爬得那般快,这中间又有多少势力的暗中支持?现在露出来的一角,总是弘文帝司马稷的心中,是忌惮的。毕竟,任谁坐上了帝王的宝座,知道了旁边有人在窃视,都会怒火中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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