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苍苔哭笑不得的看着使劲卖弄风骚的陆蒙临,别过头铁了心今晚不理他。
陆蒙临充分发挥出自己的厚颜无耻,一把搂过李苍苔厚着脸皮喋喋不休道苍苔,其实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所以我知道你肯定不介意的,但是我自己却有点介意,怎么办,你要不要抚慰一下我脆弱的心灵。
李苍苔暗暗咬牙切齿,但一下子被强拉着扑进他怀里闻到他身上有些熟悉的味道后又有些恍惚,差点就忘记了生气,不过很快又恢复过来,她抬起头小巧的舌头舔了舔下嘴唇,眼中有凶光的妩媚一笑道哦?那你想要我怎么抚慰你?嘴上边说着手上的动作就已经开始,一把掐住某人的腰,虽然一上手抓不到肉但逮到一堆皮就揪起,直到当事人龇牙咧嘴哇哇喊疼才罢休。
这时电梯突然打开,未经人事的李苍苔没好意思和这混蛋揪扯,放开他看想电梯门口愣住,压根没人。
陆蒙临皱了下眉头,接着他挠挠头一脸无事纯良的笑了笑在李苍苔的尖叫中抬起手落下印到她只有质地清凉的裙子包裹住的挺翘臀部,轻轻的揉了揉看着李苍苔笑道这样就可以了。
打小就懂得审时度势的陆蒙临自然不会看不出来李苍苔已经徘徊在爆发边缘,只需要一枚小小的导火线就能轻易引爆,只是此时因为刚刚看到的一道熟悉的人影使他内心一颗躁动了许久的种子正在迅速发芽。
只是他忽然之间眼神就变的阴骘,电梯内邪气凛然。
李苍苔当然捕捉到了气氛的变化,她没像里那样事后的一脸泫然欲泣,其实她懂,爱情纯洁不错,但没有性的爱情那就是放屁扯淡,柏拉图谁信啊?李苍苔不信一个男人真能爱你爱到一辈子不碰你,如果真那样也只能证明别人对你一点兴趣和性趣都没,捧起来当宝沾沾自喜才叫可笑,可是即使这样她都不愿意就这么轻易把自己交出去。
‘嘘’陆蒙临竖起手指放在嘴边。
“是不是有什么情况?”李苍苔抬起头凝视近在咫尺的陆蒙临,此时她有些娇~喘,刚才陆蒙临突然之间的转变让他第一时间联想到几个小时前公园里的那一幕,虽然没看见对方的模样也不知道对方的底细,但能够让自己那个站在山顶挥斥方遒的父亲都防备的角色肯定不简单。
陆蒙临没回答她,到了他们的楼层后直接牵着她迅速走到房间,关上门后陆蒙临径直走到窗前,点燃一根香烟,在吞吐的烟雾中解开衣服上的前两个纽扣,露出一片李苍苔所在的角度看不见的诡异,胸前竟有老茧,厚厚一层,有些甚至略带獠牙的痕迹,这些勋章除去那条陪伴陆蒙临多年的狼狗的见证者也只有陆家小楼二楼的那个老人才能知道来历。
陆蒙临双手撑在高居26楼的阳台俯瞰脚下,眼睛微微眯起。
李苍苔悄悄走到他的身后,轻轻搂住他的腰柔声道子惊能够解决。
李苍苔走向前与陆蒙临平齐,转过头看着仿佛不认得的陆蒙临,她不小心一眼瞥到他胸口让人心酸的一片,一双很好看的狡黠眼睛睁到极限,她捂住嘴视线停留在陆蒙临那触目惊心的胸口,突然之间心好象被什么东西抽了一下,血淋淋的疼。
抽了口烟,陆蒙临依然姿势不变的看着前方,吐出烟雾后他看着脚下一处阴暗角落的眼神阴霾轻笑道何为声东击西,跟老子玩调虎离山。
李苍苔颤颤巍巍伸出小手轻轻抚摸着此时气质陡然蜕变的陆蒙临胸口的肋骨,她眼神迷离,摇摇头道我爸不会让我出事的。
握住李苍苔的手定格在自己的胸口,陆蒙临冷笑道神仙都会百密一疏,何况这个来头不小的家伙是陆宋的老冤家,在长三角敢和陆宋叫板的人都已经到阎罗大殿报道去了,我和陆宋不和外人根本不清楚,今晚这批人不是猛龙就绝不会过江。
李苍苔强忍住心里面的难过,她抬头笑道既然你爸在长三角能独占鳌头那想必我们就没事。
陆蒙临突然转过头看着李苍苔,抚摸她的下巴,眼神浪荡,他道除了些这些老茧我背上,腿上,都有,是一个近乎无情的老人和大山里畜生调教出来的成果。我十一岁开始每天站桩四个小时,俯卧撑从二十个到一百个到两百个。练八极,玩永春,射箭,镰刀,这些我都熟能生巧,渐渐大了,就一个人一条狗一把镰刀走进大别山,在深山总会遇到根本化解不了的险境,一次次和死神擦肩而过,可是你男人都熬过来了,而且一熬就是十七年,这些岁月很猩红,旁人都不懂,呵呵,怎么样,崇拜吗?
李苍苔眨巴着黑白分明的眼珠,摸了摸陆蒙临略有胡渣的下巴,她的心在滴血,可还是点点头强笑,看着表情有些狰狞的陆蒙临,道恩,很崇拜。
狠狠的捏了下李苍苔粉嫩的小脸,陆蒙临哈哈大笑,双手握住阳台的栏杆低下头看向已经开始有动作的黑暗角落,原本轻浮的陆蒙临脸上有了沧桑的味道,他姿态狂妄道那时候我既然能够一次次的在狼群的围剿下在野猪王的撵赶下带着沙龙涅槃成功遁离,那么今天我就可以在上海这块大庄园屠大龙。
李苍苔看了眼已经犹如炸雷的下面,眼神朦胧,此时陆蒙临给她的感觉,她曾在父亲,在爷爷身上都有惊鸿一瞥过。
她知道,她的男人将来是枭雄。因为蒙临,中国上下五千年在历史上敢称君临天下的蒙古人只有一个,其实这些李苍苔都懂,早就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