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的,卡文痛苦。晚点来得及再来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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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孤息跟着他进门,从后面看他的背影萧索落拓,就如晚秋的最后一片枫叶飘落在悲凉的季节,如有古时的文人骚客在此,定会以为是一尊看透了人情冷暖的陌路皇帝。几个人能懂在几乎被灭满门后压抑到现在的畸形心理,他六岁时跟着师傅满中国的跑,去过西藏,内蒙,东北,云南,甚至还爬过珠穆拉玛峰,一直晃荡到19岁疯癫师傅翘鞭子,中间的十三年阅历常人难以望其项背,八岁时开始撞木桩,同时还习唐拳,不比任何一个城市里的书呆字来的有时间,能够在三十岁不到就能和钦差过招还能认识几个大字,不仅仅是天赋就能铸就的。
那个大地批霜白银色的冬天瞎子老头把他丢到陆镇就一个人歪歪倒倒死在镇外的大河里,据说那条河通长江,等那名姓陆的老人出现在他面前后他才知道,曾经的邓公也在那里,得知后他还咒骂死老头人死心不死,都断气了还心藏野心,以前做过的春秋大梦到现在都不能醒。愤恨下他不明白那老头为什么能每天喝尽八两酒还能面不红气不喘闭着眼教他练拳,即使自己再怎么努力都能被他轻易放倒在地,每每完事后老人都会抚须怒骂不孝子不争气,那时候他不在意老人的苦口婆心,可真等人走了,他才期望能有人在他身后鞭策,只是中国还是那个中国,人却是一杯融在江水里注定掀不起半点涟漪的混水。
人生没了照明灯当然一片漆黑,装疯扮傻,迂回行走在自己的世界,那个在敦煌王母庙时敢和佛仙气超凡入圣的大僧人一争高下的青年如大江东水,世上多了个满头遭发的傻子,二十二岁时有个孩子闯进他走进黄昏的世界,从此多了热饭热菜,偶尔有山跳野味,一开始他像傻子一样冷眼旁观他的殷勤,想看看不求回报的坚持能持续多长时间,第五年时他首先落错了子,全盘大龙被横斩在七寸,又渐渐开始有了畜生不具备的人情味,这时死鬼师傅都要叫二哥的老头出现,捧着一罐骨灰,踹着一句话,结开心解后他想要的就是专心辅佐这个孩子,虽然他会没大没小的叫自己傻子,但偶尔也会叫哥的。
陆蒙临走在前面,上二楼楼梯时拳头撰的铁紧,背后不为人知的冒出一层汗,让外套下的衬衫紧贴在肌肤上,之前能够在出其不意下拿下看上去就知道深度不轻的樊袭等人,而这一次是光明正大共宴,如果没有紧张那是不可能的。
到了二楼扫视一圈,在角落里一个批着风衣的大光头格外扎眼,他的头顶就像能够反射光线,灯光下能够看到精光精光的青色,回过头和王孤息相视一眼,王孤息努努嘴点头,知道目标就是这个气场不小的人就是那条过江龙后陆蒙临强压下心神。
越走近就能越看清视觉停留在窗外的光头的侧脸,刚硬不失温和,表情不急不躁,根本没有因为把柄在别人手里该出现的焦躁,陆蒙临心又紧一分,肚子里嘀咕又是个大怪胎。
罗攻撩起眼皮看了眼眼前的年轻人,兴趣似乎不大,淡淡道:“坐吧”。
陆蒙临站在那里一脸怪笑看着他,没落座,请声道:“姓罗?”。
经历了不少大风大浪的罗攻冷笑一声道:“想给我下马威?”。
确定了是他后陆蒙临这才坐下来,笑道:“哪敢,罗爷在山东那是响当当的,用安徽滁州话说就是杠杠的,我这种初出牛犊的嫩人哪敢给您下马威,倒是罗爷不要欺负后生是正经话”。
罗攻喝了口桌上价格不便宜口感档次偏下的龙井,瞥了眼他身边没坐下来的王孤息,飒然笑道:“陆大少该是做好了准备才来的吧?这位兄弟我看就不是随便哪都能找来的货色”。
陆蒙临冷汗他的慧眼如炬,不竟又谨慎一些,可仍试探问道:“哦?罗爷从哪看出来了他的与众不同,他跟了我有些日子了,连我都没发现他有三头六臂啊”。
罗攻不在意的又喝了口茶,笑道:“站桩时间长的人,大腿间弧度会比一般人要拉的开一些,大腿大多粗,小腿天生没谁能练出来,再来练长了内家攻的人腰部又和盆骨相得益彰粗细,绝不会瘦一分也绝不会肥一分,最后是练拳的人胳膊上小老鼠都会格外突出,特别是到了大气候的中高手都真如一只肥硕老鼠爬在肩膀头,你这朋友要放在山东,只要他肯干,我敢说他能很快出点小名”。
字字诛心,陆蒙临额头的汗又添上一层,而当事人王孤息却闭上了眼睛手抱着肩靠在沙发上,八风不动。
罗攻又喝一口,笑道:“我两腿平常走路时的距离比他要宽几公分”。
陆蒙林眼睛紧眯盯着他,就像一头饿狼饥肠辘辘了好几天逮住了一只羊,轻声道:“你是在告诉我你很能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