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就一章,也是《跋扈》的第一个一百章!
明天恢复一天两章,不过周六还是要一章,情人节陪老婆,这是很重要的事,过了周六以后每天大致都保持在两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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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王孤息陆陆续续说了很多,让陆蒙临感慨良多,没想到自家老爷子这么深谙扮猪吃老虎,几十年不是几天,这要多大的毅力才能让他老人家蜗居在陆镇,以前对老爷子偶尔的喋喋不休会退避三舍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现在是后悔了,很有可能老人语重心长和他聊天时说的一些对儿孙肺腑之言吸收了是有大裨益的。王孤息开车时说瞎子老头说过,那次战役后回到北京政局就来了次隐晦的大洗盘,一些人站错了队,落得个悲凉下场,一些人站对了地方,就飞黄腾达,当时陆家老爷子是鲜少要求默默隐退的,似乎不求功名只求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那一刹那的沸腾,走的干干净净,连补贴都没要,这才避免了大灾。
王孤息从后视镜看了眼低头抽烟的陆蒙临,欠抽道:“小子,玩深沉拉?现在明白当初你爷爷教诲你的时候只要我在听的就比你还认真的原因了吧,你爷爷也就是陆老爷子算是我师伯,少年时我经常听我师傅说起他的光辉伟绩,据说一身八极炉火纯青,还能飞檐走壁,有没有水分我不好揣测,毕竟老瞎子对他的崇拜比我还滔滔江水,但唯一我敢肯定的是,我这身小把式,到他手里,也只有被玩残的份”。
陆蒙临踹了脚驾驶座后背,郁闷道:“那你知道我小爷爷是怎么回事吗?你是没见过,我可亲眼目睹他玩死一头野猪王,五白多斤,徒手,硬是一拳一拳活活把它砸死的”。
王孤息憨厚笑笑,眼神璀璨开口道:“他老人家也是我师伯,可也是个不得了的人物,听我师傅说他十八般武艺样样精听,八极、咏春、唐拳、长拳据说还会醉拳,他虽然只有主修的八极有点登峰造极外其他的功夫都很了得,放在兵荒马乱的时代也算是一顶一的好手,一手醉拳都能开宗立派,瞎子师傅老说他们年轻的时候他老被他揍,还揍的没脾气,实力悬殊太大啊”。
陆蒙临撇撇嘴不置可否,人瞎了一只眼能有多悬乎,就像东北大山里的真黑瞎子,有眼睛的时候的确东北虎都不敢随意招惹,但若瞎了眼,魄力大一点的豺狼都能扎堆起狼海战术把它拖死,他一点都不怀疑王孤息瞎子师傅有眼睛时候的跋扈,可也同样不否认当他没眼睛的时候实力要大打折扣。
王孤息貌似看透了他的心思,嘴角勾起不为人知的弧度道:“我师傅死前的一个月我兴致勃勃的跟他比划了两手,结果你猜怎么着?”。
陆蒙临听出了点弦外之音,疑惑道:“不会是平手吧?”。
王孤息锤了下方向盘,大笑,他说
我特么的在投机取巧欺负他没眼睛下还被打的半死,有一个礼拜都不能走路啊,人家还没用尽全力,你说讽刺不?
陆蒙临愕然,他回忆起野猪奄奄一息躺在老人脚边的那一幕,心里升起一个荒诞的想法,广东宫家的满清遗老能经的住这个无双高手玩弄不?
王孤息笑道:“古时很多这种高手,只是越到后来体术越被埋没,渐渐退出人的视野,现在的中国,这种人根本找不出三个,司马将军或许能算大半个,钦差能算大半个,黑瞎子也算,再多就没有咯”。
陆蒙临点根烟,沉声点头。
王孤息知道他在想什么,不想他陷入魔障就缓和气氛掉转话题道:“你猜现在樊袭他们是不是等着罗攻给冯真伟的那通电话?”。
陆蒙临在没有开灯的车内咧开嘴,有点张牙舞爪,包括王孤息在内很多人都不知道,他是一个敢用命就搏的狠人,在大山里如此,到了城市更是,来之前他不是没想过如果自己输了会被本就脾气暴躁的小三讽刺,被心有一出出锦囊妙计的樊爷冷眼旁观,但最终是他又搏赢了,这无关传统意义上的赌博,只是为了求生被逼出来的倔强,他甚至现在就打定主意,借这次机会不仅和李深化干戈为玉帛还要攀上这头高枝,作为跳板,他不介意一开始示弱,和李深这种成了精的猛人交易,何尝不是又一场搏?
冯真伟睚眦必报,表面上和善骨子里阴鸷,他和陆蒙临创业关键这帮子人来捣乱,要不是王孤息有警觉说不定已经吃了个大亏,所以现在对这几个人可没这么客气,小三嚷嚷了一晚上,一气之下他就索性让王礼士把小三给绑起来扔进书房,樊袭和小六也跟着被关进去,没半点人情可讲,还让王礼士站门口盯着,一有不听话就饱揍,王礼士对冯真伟印象不差,也乐的接这个差事,这下好了,小三多嘴一句就被他不轻不重踹一脚,好在会疼而不会不会伤筋动骨。
原名周清的小三脸透过门缝看着躺在沙发上抽烟的冯真伟咬牙切齿,小声哼道:“等二哥把那小崽子逮到了我要你好看”。
樊袭苦笑一声,奉劝道:“最起码在那之前你消停点,别没等到罗攻来救我们你就被玩的翘辫子”。
被松开的六子抱着肩没帮他,赞同的点点头。
小三脖子涨的通红,却硬是找不到话来反驳。
樊袭瞪了他一眼,偏偏头朝大厅瞅瞅,小喊道:“年轻人,来支烟行不?”。
抽小三抽上瘾的王礼士咧开嘴,心道这下又有借口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