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礼士看着他心里难受,他和王甲龙几乎是一文一武,脑袋自然没生锈,也当然知道陆蒙临是舍不下他们的死活,否则就把那帮人弄死了再跑到上海谁能动他?马尾辫亲临黄浦江都不见的能够玩的过卞变那条会游泳的地头蛇,何况加上个陆王爷的显赫背影站在旁边冷眼旁观,这样的阵容,马尾辫联手黑瞎子又有几分胜算?心思复杂的王礼士看了眼陆蒙临,欲言又止。
从头到尾没吭声的王孤息睁开闭目养身的眼睛盯着王礼士,冷笑道:“别把在山里的那一套拿到社会上来,好好跟蒙临学学,他虽然年纪比你小,但社会阅历比你铁定要丰富的多,你以为你小时候每天打个几个小时桩他就没了?要比吃苦,蒙临只见的比甲龙少,却显而易见比你多”。
陆蒙临挠挠头,尴尬道:“王哥你可别这么说,谁不知道礼士对你言听计从,天天巴望你夸夸他,你这么一对比虽然说的是有几分理,可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么,万一礼士恨上了我哪天我洗澡的时候把我内裤扔了,我找谁哭去”。
王孤息噎住,尼玛这思维跳跃性太强悍了。
王礼士努努嘴不以为意,现在的他,是真正把陆蒙临当做了自己人。
陆蒙临仰起头眼神温暖看了眼如高塔杵在自己旁边的王甲龙,轻声道:“还疼吗甲龙”。
王甲龙我行我素,管你拍砖骂娘,我就是一憨子,他咧开嘴傻笑,道:“不疼,就像弄锅肉吃,要辣一点”。
陆蒙临皱眉,训斥道:“身上有伤吃个毛的辣”。
前脚还满脸春光灿烂的大个子拉下脑袋,满脸失落,好象一锅香喷喷的肉放在面前又被人端走,心痒难耐啊。
陆蒙临缓和下脸,就像大冬天来个床棉被,让人浑身暖和,他补充道:“不过两锅蹄髈清炖还是有的,尽找肉多的买”。
杀人如麻又残忍的王甲龙看向他,一脸由衷的兴奋,好象对于他来说,两锅肉就能弥补他连续一晚上的生死挣扎,哪像让樊袭临死前都怕到了极点的杀神。
陆蒙临瞥了眼房中性命犹在的洪涌,点起烟,刹时烟雾缭绕徘徊眼前,他淡淡酌笑。
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荟萃,只赋我几枚铁骨铮铮好儿郎,定得天下。
一樽还酹江月,忆人生如梦!
ps:《跋扈》也能拥有几枚铁骨铮铮好儿郎否?